。讨论了半天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雷老两位的表现也太奇特,吴老画家忍不住问他:“老雷,报纸上说这个狙击手可能会轻功,搞不好是个武林高手,你不是什么武林前辈吗,有没有得到点内幕消息?”雷老装出一副清白的样子说:“我早就不问江湖事了,怎么可能知道呢?”然后,不管吴老画家他们怎么刺激,他都是一点口风也不露,大家都拿他没有办法,老小孩的脾气一上来,干脆赌气地跑了,只留下彭教授和雷老他们三个。吴老画家他们前脚刚走,雷老就神秘兮兮地把脑袋凑到彭教授跟前说:“彭老弟,你想不想知道这个‘冷血杀神’是何方神圣?”彭教授当然想知道,就回答说:“你要是想说就告诉我,我保证不跟任何人说。”雷老朝四周看了看,压低声音对彭教授说:“我想应该是你那个宝贝徒弟。”雷老用的是“徒弟”二字,一开始的时候彭教授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味来,不由失声道:“你的意思是远方?”雷老瞪了彭教授一眼,很江湖地做了个手势后说道:“噤声!”然后笑眯眯地对彭教授说:“上次那件事我知道是他做的,当时我们都在附近用望远镜看得清清楚楚的,公安说两次是同一个人,那还能是别的人吗,远方这两天是不是没到学校去上课?”彭教授疑惑地说:“他是没去,但学校领导说他到市里帮忙搞项目去了,还是市里的领导亲自替他请的假。”雷老一副理所当然地对彭教授说:“要是说他住院了,像他那样的大忙人,医院的门槛还不要被去看望的人踩烂了,要是让人发现他是受伤才住的院,不是明摆着他就是那个狙击手吗?报纸上可把他中了两枪、这两枪都中在什么地方都说得清清楚楚的,而且谁都知道他会武功,所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要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就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冷血杀神’,他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彭教授点了点头说:“老哥你说得有道理,虽然说他这是为民除害,但要是一般的人,想想他杀了那么多人,面对他的时候,心里总会感觉怪不自在的。你知道他住在哪个医院吗,要不我打个电话问一问他,我得去看一看!”
雷老摇了摇头说:“这娃子,滑得像什么似的,他要想告诉的话早就给你打电话了,你要现在给他打电话,他肯定推得干干净净的,怎么都不会把他在什么地方说出来。”彭教授皱着眉头说:“这怎么办呢,要是不去看一眼的话,我怎么都放不下心。”雷老笑着说:“别人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文龙肯定知道,他们两个是穿一条裤子的,等会你给文龙打个电话,他肯定不敢不告诉你。”于是彭教授按照雷老的意见给董文龙打了个电话,董文龙果然不敢瞒着彭教授,老老实实地把李远方在武警总队医院的病房号告诉了彭教授,然后雷老让一直在外面等着他们的司机开车到了医院。这个时候公安部门已经调查清楚那三个罪犯的背景,所以对李远方的防护工作已经没有当时那么严格,只在病房外面摆了两个便衣。这两个便衣是古城公安局的,正好认识雷老和孟老这两个地方上的头面人物,他们来了,而且指明是来看李远方的,连问都没敢问就放了他们进去。看到李远方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雷老当然要讽刺他几句,然后则和孟老俩翘起大拇指夸起他来。彭教授除了询问李远方的病情外,更关心的是他住院期间的功课怎么办。李远方解释说董文龙会找同学借笔记来抄的,彭教授说:“抄同学的笔记,要是那个同学上课不认真没记全怎么办?要不这样吧,你把你这一阶段的课表给我,我找一下所有的任课老师,把他们在这一阶段的所有教案都要过来复印一份给你,这要比抄同学的笔记好得多。”彭教授这个建议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但让彭教授为他挨个去借教案,李远方实在是很不好意思。彭教授笑了笑说:“我可以学一下你平时用的那些手腕,干脆我去找一下学校的领导,让他们出面,要求所有任课老师把教案送到我这里来复印不就行了?”既然如此,李远方就不能再有什么意见了,说他的课表都在电脑里,等会他给董文龙传一份过去,让董文龙打印以后再给彭教授送过去。李远方所中的两枪都没有伤到筋骨,加上当时自己进行了处置,后来给他做手术的医生的技术也比较好,所以目前的这点伤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自己觉得状态良好,从第二天开始就想下地动一动,但医生说什么都不让他下来活动,非要逼他一直躺在床上,要求他至少一个星期以后才能活动。所谓“人在屋檐下”李远方不能不听从医生的话。在床上躺的时间长了,一个好好人都会躺出病来,何况李远方这个平时特别好动的人。而且,他中枪后虽然自己进行了处置,但还是流了不少血,体质比较虚,加上给他治疗的医生为了让他老实地休息,特意在给他挂的那些药水里放了点安神催眠的成份,搞得他一天到晚都昏昏欲睡的。以前从来不午睡的,住院之后却几乎天天午睡。住院后的第五天中午,和往常一样,李远方在输完液后睡着了,睡到下午两三点钟才醒来。一睁开眼睛,突然发现有个人坐在一直放在床边的那条小板凳趴着床沿在他身边睡着了,披散着一头长发,明显是个女的。李远方为之一惊,心想又是谁来看自己了,瞪大眼睛仔细一看,侧面竟然如此熟悉,分明就是叶黄!看到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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