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过错,怎么都不忍心就这样把李远方给交出来。虽然李远方以后也可能会生活的很好,但很可能跟一个牵线木偶没有什么两样,这是陈老最不希望发生的事情。
杨首长清楚不能把老头子给逼急了,大方地说:“你老人家认真考虑一下吧,请你尽早给我一个答复!”一个人坐在楼上的书房想了很长时间,到了最后,陈老的高风亮节还是起了主导作用,心想还是以大局为重吧。但因为这事涉及到李远方的切身利益,他想应该征求一下李远方自己的意见,如果李远方自己没有什么意见,就按照杨首长的要求去做,如果李远方坚决不同意,他老头子以后再想别的办法来补救。至于宋力忠等人会有什么反映,就只有见招拆招,走一步算一步了。经过这么多天,李远方的毒瘾发作的次数已经越来越少了,发作的程度也越来越轻,只是陈老看得很紧,才一直都在床上躺着,所以,陈老去找李远方的时候,他是清醒地,听陈老说完,李远方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但他对宋力忠有一种盲目的信任,随即就说道:“快找宋师兄!”陈老心想这种事情找宋力忠这个老百姓能有什么用,但这个时候他自己又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心想就死马当活马医,找宋力忠看看再说吧。于是回到家用星星索呼叫起还在北京没有回来的宋力忠来。呼了半天没有什么动静,手机也关了,想到宋力忠这段时间都是由钱丰接待的,一着急找到钱老,让钱老给钱丰打电话问。钱丰的手机也关机了,钱老就干脆打了一圈电话出去。后来听钱丰在政策研究室里的秘书说钱丰正陪着几个领导和一些经济金融专家在小礼堂里听宋力忠讲课,钱老就让钱丰的秘书到小礼堂外面守着,只要宋力忠一出来就告诉他说陈老有特别紧急的事情要找他。宋力忠到北京后的当天下午就跟有关的领导见了一面,在会面的时候,宋力忠侃侃而谈,将国内国际许多经济和金融政策方面的问题说的头头是道,把领导和当时在场的许多专家都听得如痴如醉,都觉得果然是人的名树的影,宋思国其人名不虚传。于是在几个专家的建议下,领导要求宋力忠过几天给所有主管经济和金融工作的相关部门的领导和那些经济、金融专家正式地讲上一课,宋力忠欣然答应了。既然要讲课,而且听众的规格很高,当然得好好准备了,于是宋力忠准备了好几天,直到陈老找他这回才正式地开始讲课。既然是讲课,当然是要有课间休息的,宋力忠本人无所谓,但许多养尊处优的大老爷们则不可能听宋力忠讲上一个上午,所以,钱老给钱丰的秘书打过电话后十多分钟,正好是暂时休媳间。宋力忠跟那些大领导和钱丰、蒲之华这样的著名学者一起到小礼堂旁边的休弦休息。趁此机会,钱丰的秘书走进来凑到钱丰耳边说陈老有特别紧急的事情要找宋力忠。这几天来,宋力忠一直感觉自己有些心神不宁,但因为忙着备课,就没有刻意去追查让自己心神不宁的原因所在。钱丰一跟他说陈老有特别紧急的事情找他。眼睛马上一亮,心想事情终于来了。宋力忠自觉地认为,以陈老的稳重还把电话追到这个地方来,肯定是不得了的大事情,在场有这么多的领导,他也就不应该搞得好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而且在这个时候,应该没人会窃听他和陈老之间的通话吧。所以向坐在身边的领导点头示意了一下,当场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陈来打起电话来。随着陈老话题的展开,宋力忠的表情越听越严肃,坐在宋力忠身边的领导也参加了那次决定远方命运的会议,当然是知道一些情况的,从宋力忠和陈老通话的只言片语中知道竟然是为了这事,觉得自己在这里好像不大适合,于是以上厕所为由,转身出去以避嫌。宋力忠的讲课是由领导和秘书安排的,中场休媳间定为十五分钟。但陈老要跟宋力忠讲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中场休息的时间过了,电话还没有讲完。所以,责任心很强的秘书就走到宋力忠面前和他说:“宋先生,开始上课了!”宋力忠做了个手势说先等一会。按照秘书的习惯,领导的日程都是安排得紧紧的,肯专门抽出时间来听宋力忠的课已经是极其罕见了,宋力忠竟然因为自己要打电话让领导等他一会,简直是大大的不敬,于是又催了一下:“宋先生!”接着陈老的电话,宋力忠越听越着急,心里还特别后悔这次北京之行。他早料到隋丽最近可能会出事,所以交待隋丽最近两个月内千万不能离开梅山镇,要是离开梅山镇的话得先和他打声招呼。谁料到蒲之华受命到梅山镇把他请到了北京,他自己也一时失策没有把这事向陈老和钱老等人交待,隋丽离开梅山镇回兴阳就没有人阻止,所以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一方面为自己没有向别人交待而后悔,一方面还有些迁怒蒲之华和领导的味道,更为远方的命运担心,宋力忠的心情实在是糟糕的很,连平时的一半风度和冷静都没有了,秘书竟然在这个时候不知好歹地再催了一次,就生气地伸出空闲的右掌拍了一下椅帮说:“我说等一会!”宋力忠接电话的时候,已经不由自主地将真气运转了起来,一掌拍下去之后,紫檀木做的椅帮竟然被他拍成很细的粉末,整张椅子也“哗”的一声散了架。而宋力忠自己,因为浑身都运转了真气,在右掌拍下的反冲力的作用下,整个身体竟然向上飘了起来,而且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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