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酒味,但是我还是觉得他是醉的。
他抚摸我的身体,手掌好几次滑过臀部,让我有些紧张。
郑越貌似真的醉了,他比起平时更加霸道些,也更真实点,他调笑我,“你不就干这一行的吗?紧张什么,嗯?”又不等我回答,强硬地按住我的头开始亲吻,同时左手抚摸着我的阴茎,那东西变得越来越火热。
等到我完全硬了,他便自顾自扶着我的阴茎坐了下来。
太紧了,我被箍得想哭,稍一转头才发现有眼泪滑过脸颊,原来我已经哭了。
郑越附身舔掉我的眼泪,过分亲密的姿态让我有些不安,我害怕这个高大的男人也会像以前的客人一样把我玩成破烂。
但是他好像格外怜惜我,我一叫他就停下来抚弄我的身体,反而让人觉得不爽快。
“你……动一动啊……”我被卡在高潮前实在难受,没忍住出口求欢。
郑越愣了一下,随后便是狂浪一般的快感袭来。
好爽。
又疼又爽。
我回忆起前辈的教导:性交的时候有声音会更爽。
于是我开始大胆出声淫叫。
“啊——好舒服啊,哥哥——”
以往叫女客人都是姐姐,叫他哥哥也没错吧。
但是我还没喊几句郑越就用手捂住我的嘴,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闭了嘴,但还是禁不住在快感直冲脑干时泄出喘息和别的东西。
郑越观察着我颤颤巍巍的阴茎,还用手弹了弹,说:“这么快?”
我没回话,捂住眼睛不好意思看他。
他还没射,让我跪爬在床上操我的腿缝。他的阴茎又粗又长,顶得我前面又抬起头来,好不容易等他射了,他又推到我骑上来,来来回回好几次,后半夜我意识都不怎么清醒了。
清洗完身体,我们回到床上,还是他搂着我。我早就困得不行,窝在他怀里睡得很香。
之后,郑越每周回来的次数明显多了。他几乎隔一天就要和我上一次床,也对,我本来就是个鸭。
他还给我无聊的生活安排了一些任务,学做饭,健身,学一些没用且鸡肋的乐器,甚至要求我读书。我不喜欢这些玩意儿,但他态度强硬,我也不好拒绝。只是当他问起我今天学了什么,我总是支支吾吾。
两个月来,我们在床上越来越契合,每次性爱都会有点新玩法,我们又都是性欲旺盛的年纪,越玩越上瘾。
有次,他提出想玩性虐,我早就感觉到他有点施虐倾向,但是我自己并不喜欢被虐待,无奈我们钱色交易,轮不到我来挑三拣四。
他对我进行了简单的束缚和控制,我承认,他很有一手,我的下体被束缚,硬得快要爆炸了,难耐地扭动腰肢,还刻意讨好地蹭他的膝盖。
但是这并没有得到他的怜惜。
“自慰给我看。”
“好的,主人。”
我开始卖力为自己手淫,性器发硬发烫,我眼里含泪光看着他,他喜欢我对他表现出依赖和服从。
“过来,舔。”他利落地解开皮带,露出他粗大的阴茎。我的口交技术已经有了不小的进步。
射了之后,郑越揉着我的屁股说:“明天灌肠吧。”
我身体禁不住一抖,有些畏惧明日的到来。
“陈韫,你害怕吗?”他叫我的名字,说明情趣游戏停止了,我起身望他,心里盘算着违约会遭受哪些损失。
“我不害怕,但我不喜欢这样。”怎么能轻易承认自己的想法呢。
“那你喜欢什么?”他问我。
我没有回答,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能让他满意。
郑越拍拍我的肩膀,让我早点休息,然后走了。他可能是去了自己另一处住所,可能是去了酒吧搞一夜情,还有可能去找了以前的情人,但这些都和我无关。我已经尽量做到让他满意,他问什么我答什么,选择是他做的,要不要我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只是,他走了以后,我躺床上干瞪着眼睛,久久不能入睡。他为什么又不要我了?我想不明白。
既然没有决心玩就不要说出来耍我了,混蛋。
三个月,说到就到了,郑越又续了三个月的合约,我还是住在他的公寓里,每周他至少回来三次,有时候节假日能和我鬼混一整天。他再没有提要上我的事。
我还从没做过这么容易的工作,以往在床上都会被客人玩得破破烂烂,这次倒是挺轻松的,如果能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前提是他再也不提一些让人不悦的事。
时间过得飞快,我渐渐了解他的喜好,包括喜欢的菜、喜欢的装饰风格、喜欢的衣服样式,喜欢的姿势,各种各样的东西。
他有时候会很肉麻地叫我宝宝宝贝什么的,我虽然不喜欢这样,但也没说什么,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