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陆唐摸不到头脑,还是应下来,“哦哦,好。那就祝哥明天下午面试顺利吧!”
两人顺势碰了下杯。
魏津也觉得不会有什么意外,甚至他看公司里氛围轻松,反而显得昨天穿了一身正装的他有些格格不入,索性换了t恤外加一件休闲黑色大衣。
“您好,你在这里等一下做好准备,面试官还在开会,等下就来。”
前台将他引入一间看起来像小会议室的房间里等待。
“嗯,好。”魏津点点头,打量了一周,感觉有些怪异,这房间有些太空了,连桌子都没有,大概是用来做过什么活动,地上有搬运过的痕迹,房间里只剩下墙壁上镶嵌的投影、表,还有房屋中央的一张座椅,大概会是主面试官的位置。
房屋安静又密闭,过于沉静的空气与空旷的房间让他蓦然想起了一些从前的经历,不过等了十分钟左右就开始逐渐焦躁起来,有些忍受不了地走到窗边,拉开了窗户,让风能透进来。
脚步声混着门把转动声在身后响起。
好像很多人一样。
不是只有一位面试官吗?
魏津回过身把视线移了过去,在一点一点张开的门缝里,果然出现了很多人,影影绰绰之间,看到了一双极白的修长双手。
那是一双他不能再熟悉,曾经日夜游荡在他全身上下,钻进不能碰触的敏感地带的手。
魏津汗毛都竖了起来,有种危险逼近时大难临头的发寒感,慢慢从窗边退开,在门被彻底推开那一瞬,转身就往会议室后门逃。
也不管身后追上来的人和抓到肩膀的手,只一个劲地着急伸手用力去推面前的门,还没碰到门边,腰上被猛地勒紧。
魏津是被拖拽回来的。
两只手被抓按在背后,被压着跪在了冉季面前的地板上。
似曾相识的场景再现,在看到眼前一双发亮的黑色皮鞋时,魏津甚至恍惚了一下。
头上一痛,头发被人抓着被迫扬起头,正对上冉季自上而下的冷冽目光,却让他产生了类似被灼烧的错觉。
坐在本是主面试官的扶手椅上的冉季,脸色不算好,眼下淡淡的蒙着一层乌青。
“好久不见了金金。”
鞋尖碰了碰面前人的脸颊。
魏津发颤地开口:“冉季……”
冉季慢慢俯下身,碰了下那只抓着他头发的手,“放开他。”
那人撤开了手。
冉季帮他捋顺被弄乱的头发,轻轻把他脸上的眼镜摘下来放在一旁,微微一笑。
“还是这样看起来更顺眼一些。”
冉季打量着面前的人,轻轻啧了一声:“怎么瘦了?我以为你过的很开心来着,是没好好吃饭吗?”
“所以,玩够了吗,玩够了就回家吧。”
“欢迎回家,金金。”
冉季几句话一直带着笑意,不见生气,可越是这样魏津越是害怕,连牙齿都在打颤。
他太了解冉季了。
他此刻所想绝不是像他所表现出来的这样。
果然,刚刚还轻抚着他脸颊的手背用了几分力气拍上来,冉季用教训的语气问他:“怎么可以跑去对别人摇尾巴呢,嗯?”
“你到底…要做什么,让他们放开我。”魏津挣了几下,可钳制在身上的力气让他连移动一点都不能做到。
冉季轻笑了下,“人事没跟你说过吗?活动相关的,不难的,只是需要先做一点准备。”
同样的话这会听在魏津耳朵里全然已经变了一番模样。
从刚刚开始就在一路疯长的恐惧感,在看到旁边人从提着的箱子里拿出来一组针剂,与身后按住他肩膀的手又多了两只后,被提到了极点。
魏津双眼猛然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冉季,猛烈挣扎起来。
“冉季,我不会跑了,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你看我知道你在这里,我来这里就是找你的啊。”
“我来就是给你上的,你让他们放开我好不好?”
冉季看他害怕都开始胡言乱语了,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别怕,说了做点准备,就只是做准备。”
“什…什么准备。”
针头抵着装满淡粉色药水的小玻璃瓶底抽满后,残余了一些药液的空瓶被丢进了垃圾桶里。
一点药水从针尖那里喷出来,挤压尽最后一点空气,被拿到魏津面前,让他彻底看清了抽到细针管里大概只有指甲大小的一段液体。
尖锐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着凌厉的光泽。
“这是什么!”魏津反射性地想躲开可身体却被两边的人紧紧钳制住。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冉季!”
“我不能染上毒品,别的都行,只有这个,求你了!”
“毒品?”冉季有点莫名又好笑他怎么会想到这个东西。
“魏津,我怎么会让你染上那种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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