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也不屑于说谎,估计是因为自己身份的特殊性,所以产生的什么蝴蝶效应。上辈子见识了太多违背科学的东西,杭倦对这种奇怪设定已经接受良好了。
但他就是想呛裴如霁,嗤笑道:“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搞abo信息素呢,还离的近了就舒服离的远了就难受?是不是还要发情啊。”
裴如霁脸皮薄,他只是道:“我这次可能考不到一千五,下次一定能考到,您和我同桌好吗?”
“不好。”杭倦拒绝,转身要走。
袖子被抓住了。
杭倦转过头看了一眼,裴如霁立刻松开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没经过允许就碰您,您生气的话就惩罚我吧。”
不知道是不是把杭倦的话听进去了,说话倒是利索了。
不过……
杭倦兴致盎然地重新走近裴如霁,去看那个上辈子看了二十几年的脸蛋,从未有一刻觉得这样陌生和新奇:“裴如霁,你是抖吗,好贱。”
“嗯。”裴如霁的耳朵肉眼可见通红,表情半分都没变,还是那副死鱼脸,好像主动上来犯贱的不是他本人。
大概深夜就是容易让人冲动,这一刻,杭倦没考虑天道,没考虑宿命,没考虑主角团,他只单单觉得这裴如霁挺好玩。
“犯贱是这样的么。”杭倦抱着臂走到裴如霁身后,鞋踢了下裴如霁的膝窝,裴如霁没准备,一下子跪了下来,听着磕得就挺痛。
“狗才能犯贱,跪着才是狗。”杭倦走到他面前,“在学校被欺负得没够,非要当大家的狗才舒服,是吗?”
“不是的,”裴如霁很快解释,“我只是对您一个人这样。”
杭倦扇了他一耳光,不重,羞辱人的意味更浓:“什么样,说清楚啊,裴同学。”
裴如霁从不知道自己能对一个耳光反应如此剧烈,仅仅短暂的一瞬间身体触碰,他就舒服到毛孔舒展甚至浑身都开始颤抖。自从杭倦转学到这里以后,裴如霁就控制不住,如同被下了降头一样渴望这个陌生的少年,抚摸或视线,怎样都可以。
“我只对您一个人犯…犯贱,想给您一个人当狗。”
杭倦笑了笑,抬了抬下巴:“好学生学习能力就是强,这么快就会说了。”
裴如霁有些疑惑杭倦为什么会觉得他是个“好学生”,毕竟从杭倦转学来的时候,他已经是班级的吊车尾了。
但紧接着裴如霁就没时间想了。
“把裤子脱了,那天没看清,我再看一下,”
裴如霁一时间顿住了。
这里虽然没什么人经过,也很黑暗,但保不齐还是会有人看到,裴如霁不是什么做生意的娼妓或者暴露狂,做不到随时随地赤裸身体。
杭倦打了个哈欠:“你到底脱不脱,不脱我回去睡了。”
杭倦不需要有任何筹码做交换,他只是想看,脱就脱,不脱也无所谓,对杭倦没什么影响,又没许诺什么,他回去睡觉也不错。
但对裴如霁来说却不是这样,这个要求在他心里成为了一个对他的考核,时间有限,机会有限,失去就没有了,杭倦耐心有多差裴如霁也有了解,如果让杭倦没了耐心,以后就再也再也不会有机会了。
想到靠近杭倦时灵魂的安稳与舒展,被触碰时几乎颅内高潮的快感,这对现在处境如此糟糕的裴如霁来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舍弃的。
他一个字也没有说,只是默站起来默地脱掉了裤子,内裤,都卡在脚踝处,有人来就可以快速提上裤子。
偏偏杭倦不满意。
“全脱了,把腿掰开,用手机照着给我看。”
杭倦不在意他会不会这样做,左右他也没给过任何承诺,他只是突然有了这样恶劣捉弄的心思,如此下贱的裴如霁他从未见过,一时间心里只觉得说不出的怪异和复杂,想看看他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裴如霁脸色发白,他的指尖紧紧捏着校服裤子,没有动作。
盛夏的夜晚不够凉爽,否则裴如霁怎么会出这么多汗。一股股黏腻的风吹拂过来,裴如霁又觉得有点冷。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先是杭倦没了耐心,他从兜里掏了根烟点燃,随着一丁点火星明灭,尼古丁味道飘散。
“舍不下脸皮,就别学别人当婊子。”少年声音很低,转身欲走。“别跟着我。”
裴如霁明白他的意思。
这是审判的结果——以后不要跟踪,也别挨着,或更直白一些——滚吧。
晚风更热了。
“……别走。”
杭倦没回头,脚步不停地往前走。
“求求你。”
身后的声音带了哭腔。
杭倦脚步一顿,略回头用余光看了眼。
裴如霁脱了裤子。
内裤,上衣,甚至鞋子袜子,都脱了。
他没想到裴如霁真能做这么绝。
裴如霁安安静静赤裸着跪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说,月光洒在他白皙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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