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霁只觉得又痛又爽的一下,如同被电了一样一激灵,甚至控制不住夹腿,淅淅沥沥地喷了一小股,腥甜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裴如霁的耳根比学校里刚开的桃花还要粉。
“别夹。”杭倦重新掰开他的腿,随手把还没熄灭的烟碾在裴如霁的阴蒂上。
只听牙酸的水声“吱哇”一声,裴如霁被烫得大幅度弓起身子,喉咙里低低呻吟了一声,听得出在忍耐痛苦。
但即使这样,他也没有生气,更没有离开,只是很轻地哽咽了下,慢慢把目光别开不再看,硬是承下了这份疼痛。
杭倦下手有分寸,裴如霁刚刚喷了水,烟头熄在上面,水分蒸发烟头也刚好熄灭了,不至于烫伤。毕竟他还不想因为这个对裴如霁负责。
烟灰碎在穴上,又被水泡过,弄的乱七八糟,看着脏兮兮的。
杭倦随手把烟头塞到裴如霁的阴道里。
里面湿软,一插进去就吮吸得热情,实在是让人想欺负。
杭倦看到了裴如霁手里刚刚那根吃完的烤肠签子。
嗤,当个什么似的,还没舍得扔呢。
杭倦把那根签子拿过来,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拿了湿巾,把上面的油渍擦干净。
竹签的顶端很尖锐,杭倦让裴如霁拿着手机,自己用竹签拨弄裴如霁的性器。
他的鸡巴已经半勃起来,马眼流了不少水,杭倦用不甚尖锐的那头去挑弄那根阴茎,把竹签头略插进马眼里半厘米,裴如霁突然哭了。
刚刚被烟烫了都没什么反应,只是略插了插尿道,竟然哭了出来。
只是裴如霁哭得很安静,眼泪一滴一滴流下来,顺着下颚,无声地掉在泥土里,眼眶红红的,抿着唇压抑着声音,指甲都陷进了手心里。
杭倦手上动作停下:“怎么哭了?”
即使这场临时的亵玩有些随意,但杭倦不至于刚刚拿烟头烫了人家的逼还漠不关心,因此声音也缓和了些。
“我没事。”裴如霁摇头,并不解释。
裴如霁这样子惯了,什么事都憋心里,什么都不往外说。杭倦盯着他看。
只是刚好喜欢受虐,而凑巧今晚有了一次释放本性的机会,彼此得到满足罢了。的确不至于因此就跟他这么一个陌生人诉苦十八年人生的不如意,那不是裴如霁。
裴如霁哭得可怜,杭倦动作轻了些,转而去玩他的阴蒂。
他比较喜欢这小东西,觉得新奇,就算是重生前,他忙于与天斗与人斗,更无心性事,和男人女人都没有过上床的经历,现在这样玩一下,还不错。
竹签的尖端戳在阴蒂上,顶端鼓鼓的被扎得泛白,竹签轻轻滑动都会给裴如霁带来巨大的刺激,裴如霁微微张嘴喘气,被汗打湿的刘海遮住漂亮的眼睛,神色不定。
等杭倦终于玩够了,才丢了签子,两根手指夹着已经红肿的阴蒂,大拇指按压上去,有力而缓慢地给裴如霁带来了一次高潮。
裴如霁从来没有用女穴高潮过,甚至平时不愿意去碰,从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畸形器官是如此敏感,高潮是这样的痛而爽。
女穴空虚地收缩了几下,水液浇了杭倦手指,滑得杭倦几乎捏不住。
等裴如霁高潮完,杭倦随手扇了一下,女穴颤颤巍巍,完全不同于刚刚合拢圣洁的模样,糜烂得如同一个刚伺候完客人的娼妓,门户大开水淋淋等着回头客享用。
贱吗?很贱。
好玩吗?还不错。
杭倦无所谓地笑了笑。
远处一辆自行车骑过来的声音传来,这巷子七扭八歪的,虽然听到声音,骑过来也得用时间,裴如霁慌忙地站了起来,腿酸软得站不住,捡起了校服和裤子往身上穿,一瘸一拐往墙根阴影处走。
自行车没走这条街,而是从一墙之隔的另一条街离开了,小巷归于安静。
“您还满意吗?”阴影里还在弯腰穿裤子的人轻声问,露出半个饱满的臀部。
身子单薄,屁股上的肉倒是挺多。
杭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正用湿巾擦拭自己一根根手指,漫不经心道:“以后别总偷偷跟着我。。”
还没等裴如霁眼中的光黯淡,又听了下一句。
“下周发成绩了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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