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世子院。
新房内红烛高烧,将满室的大红喜字映照得影影绰绰,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阴森。
“砰!”
萧慕晚被像扔破布袋一样,重重地摔在了那张铺满红枣桂圆的喜床上。
“呃……”
一声痛苦的闷哼,坚硬的干果硌得她的伤口生疼。
傅云州缓缓解开沾了些许污渍的外袍,随手扔在地上,一步步逼近床榻。
“夫人,这一路在马车上,爽吗?”
他单膝跪上床沿,目光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女人。
女人双手护在胸前,眼泪无声地滑落:“世子……放过我吧……我很疼……”
男人置若罔闻,他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崩溃,“嘘——”
“该改口……叫夫君。”
“既然前面脏得下不去嘴。那就换个地方,给本世子泄泄火。”
他拍了拍手,对着门外高声道:“来人!把东西拿进来!”
房门被推开,两名面无表情的老嬷嬷走了进来。
她们手中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银嘴长壶,壶嘴细长弯曲,还冒着热气,旁边则是一罐散发着油亮光泽的药膏。
“世子爷,清肠汤准备好了。”嬷嬷恭敬道。
“清……清肠?”萧慕晚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根长长的银嘴,一种未知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夫人肚子里脏东西太多,为夫得帮你好好洗洗。这后面……想来还没被人开发过。”
男人力气很大,一把将萧慕晚翻了个身,强迫她跪趴在床上,脸贴着冰冷的锦被,臀部高高撅起。
“按住她!”
两名嬷嬷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死死按住了她的肩膀和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不要!那是什么……不要碰那里……啊!”
萧慕晚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傅云州拿起那个装满温热药液的银壶,在那细长的壶嘴上抹了一层厚厚的猪油,然后对准了她身后的那处紧闭——那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隐秘后庭。
“放松点,别夹断了爷的宝贝壶嘴。”
他粗暴掰开女人的臀瓣,一手握住壶身,将那冰冷坚硬的银嘴,对着那处紧致的褶皱,狠狠捅了进去!
“啊——!!!”异物入侵的撕裂感让萧慕晚瞬间惨叫出声。
“这才刚开始呢。”
傅云州按动机关,壶中那温热且带着刺激性的药液,顺着银嘴,一股脑地灌进了她的肠道深处。
“唔……肚子……好涨……不要灌了……满了……”
那种肠道被强行撑开、灌满液体的酸胀感,比疼痛更让人难以忍受。
萧慕晚觉得自己的肚子像是要炸开了,那种急切想要排泄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抖。
“憋着。”
傅云州拔出银嘴,随手拿过一个玉塞,无情地堵住了那个想要排泄的出口。
“给本世子憋够一刻钟。若是敢漏出来一滴,弄脏了本世子的床,今晚就把你皮扒了!”
接下来的一刻钟,对于萧慕晚来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她在床上翻滚、哀求、痉挛,腹痛如绞,冷汗将大红的喜被都浸湿了。
终于,在一阵羞耻的排泄清洗之后,她像是一条被抽干了筋骨的死鱼,瘫软在凌乱的红帐之中,连挣扎的力气都已耗尽。
“嗯,这回倒是干净了。”
傅云州看着那处经过“清洗”后,微微红肿却显得格外粉嫩诱人的后庭,眼底的欲火再次升腾。
他挥退了嬷嬷,不一会儿便脱得精光,露出那根早已怒发冲冠的狰狞巨物。
男人阳具十分粗大,一只手握不住,浑圆的龟头像色泽鲜亮的蘑菇,柱身像剥了皮的兔子,柱身上盘绕着青筋,硬邦邦的直直挺立着。
“既然前面那么脏,今晚,咱们就走这‘后门’。给本世子把皮绷紧了,好好伺候!”
没有任何温柔的前戏,甚至连那一罐润滑的药膏都成了摆设。
他扶着自己的粗硕,对准那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紧致褶皱,凭借着一股蛮力,狠狠地、一寸一寸地硬挤了进去!
这一夜,新房内的惨叫声直到天明未歇。
……
半月后。
镇国公府,后院。
萧慕晚坐在一扇半开的窗前,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的枯枝。
这半个月来,她就像是被囚禁在笼中的金丝雀。
傅云州不仅在床上花样百出地折磨她,更在精神上不断地摧毁她。
她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又添了新伤。
原本圆润的下巴如今尖得吓人,那双曾经灵动的眸子,此刻却是一潭死水。
“夫人。”贴身丫鬟小翠怯生生地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套华丽却领口极高的衣裙。
“世子爷吩咐,今日是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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