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表现良好,则可斟酌申请假释。刚刚讲述以及其他细节都在判决书上,以上,先告辞。」
说完,两名工作人员就走了。
亚登还呆呆傻傻地在床上。
他想到实验,还有那个新跑出的记忆,关于删除记忆的记忆。
原来,如此。
他答应了实验,失去了关于实验的记意,但是他确实做了实验,因为法官说他已经为实验贡献了,所以,实验只可能是和马提做的,这些事情。
没有什么越狱,没有什么通缉,那些都是假的,製造出来骗他控制他的。
他挤出残破的声音:「真是辛苦你们大费周章了,都是为了实验吗。」
马提已经知道会这样了,也知道亚登不是在问。
「哈哈哈哈??」亚登嘶哑地笑:「我就这么有价值,让你们花这么大功夫耍弄,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的声音里像是有某种快崩断的东西,他摸上自己的肚子:「该不会是这个吧,真的假的,哈哈哈??」
马提开口了,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实验内容是人造子宫的人体实验,同时也是我的能力审核考试。」
亚登笑的歇斯底里,像是听到天下最好笑的事情:「能力审核,你是指你对我说的那些做的那些吗,怎么,你们国家还缺牛郎男妓啊,还是说什么,能够当第一个人造子宫婴儿的爸你觉得很骄傲?」
马提将嘴巴内壁咬得血肉模糊,呼吸间都是血的味道。
「你说话啊!」
亚登觉得自己已经千疮百孔,所以看到马提脸上洩漏的一点痛就觉得痛快,眼里漫着血色。
「这个东西你就稀罕!」
他手边找不到工具,乾脆握着双拳举起就要朝自己肚子砸去,被马提眼明手快的制住,抓住他的手腕按在他头上。
「你冷静点!你这样除了伤了自己还能有什么用!」马提厉声说。
「你滚!」亚登甩着头,声嘶力竭:「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滚!!」
马提见自己继续在这里只会刺激他,三两下扯下自己的领带将他两隻手绑在床头,避免他伤了自己,然后就退出了房间。
马提就像公牛前面的那块红布,他离开房间后,亚登就缓了一点。
他暴力地扯着手,把手腕都掐到青紫了,结果那个结越扯越紧,反倒是喘了几口气冷静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就能解开。
他手臂挡在眼睛上,不敢相信自己那么蠢,这么容易被欺骗。
但是他得承认,看不见马提的时候,他还是想要这个孩子,他之前就想,如果生了一个孩子,那他会无条件地爱自己。
他也希望刚刚他问马提的时候,马提能够狡辩个几句,说他其实是被逼的,或是说其实他真的对自己有感情。
可是他无法这样问,如果问出「你有没有爱过我」,好像自己就彻底输光了。
尊严和心不知道哪一个比较重要,为什么爱会让人感觉没有尊严,又为何这么痛呢。
亚登在房间里待了一整天,食水不进,马提担心他身子,去他房门前劝他喝点水吃点东西,前两次亚登都拿东西咱们要他滚,马提不知道该高兴他精神良好,还是担心他饿了渴了。
可是再继续这样下去也不办法,他知道亚登是一个很倔的人,他早知道会变成今天这样。
马提握着手机,想了许久,决定以进为退,现在自己就像斗牛面前的那块红布,只怕把亚登肚子里的胎儿给气没了。
他拿起手几,按照规定请了假。
离开三个小时以上要申请,他不只离开三个小时。
电话里负责接洽的人提醒他说:「申请已批准,提醒您监视人若一个月不在岗位,政府将会自动安排新的监视人,将沙毕罗先生移到新的监视人的住处。」
马提掛掉了电话,他的脑中浮现亚登跟另外一个人住,日久生情的画面,就不确定外衣真的发生了,自己会忍不住得不到就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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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在眼泪掉下来之前将马提赶了出去,亚登气到累了,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口渴,但是一想到只要出了房门就会看见马提他就不想出去。
他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脸,却在房间门前地板上看到一张纸条。
他捡起来一看,上面是马提的笔跡。
「我暂时离开几天,如果你
我不是故意伤你的。」
亚登放开纸条,纸条轻飘飘地落回地上。
走到浴室镜子前面才看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这才想到自己身上有太多马提留下来的东西了。
他解开衬衫,两枚乳钉是能够解下的,他把乳钉丢进了垃圾桶。
项圈和贞操锁被锁住,需要钥匙。
亚登出去喝了水,然后走到书房,看到电脑和一些文件不见了,想必是马提给带走了,可能几天之内是不会回来了。
他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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