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这个过渡之后可以慢慢的演变到君主立宪上面来,这样有几个好处,首先,你是开国皇帝,地位无比尊崇,后世的皇帝永远无法突破你,所以他们只能接受这种立宪制度,政府的首脑受议会牵制,而且皇帝又没有实权,他们自然不会想去做这个皇帝。当然这并不能保证就一定不会卷土重来,这只是增加了他们这么做的难度,另外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波ok李富贵算了一下,陆归延的计划相当的保险,如果以自己七十岁寿终正寝来算的话,那么那个时候已经二十世纪了,只要在十几年内不会出现足以和自己匹敌的强者的话再往后就没有复辟的政治环境了“这的确是老成持重的想法,容先生觉得如何?”波ok容闳虽然觉得这样还不够完美,不过李富贵已经明确的表示他不会再让制度继续存在下去,这在当时的中国可以说极为难得,考虑到中国的国情这比起华盛顿来也就只差那么一点点罢了。波ok在决定了自己要做皇帝之后李富贵对于未来的构思已经变得完整起来,所以紧随科举改革之后税制改革、司法改革、军队改革都进行的果断干脆,现在从军队参谋部下来的一批人专门被组织在一起计算这段时间各个阶层、团体的利害得失,给出各种参数来指导改革进行的进度,李富贵知道一八六二年的确是一个开始大规模改革的契机,从这一年开始富贵军再一次走上了扩张的道路,各个军团在皖南轮战,同时与西线的太平军也开始紧张的对峙,长江上的航运都开始受到影响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李富贵是要让他这个两江总督的头衔变得名至实归,通过这一系列的战斗军队不断的被甄别,人员在战斗结束后就开始分流,那些战场上表现出色的再一次得到了普遍的晋升,由此富贵军发现改革简直就是一个升官的代名词。而那些专业人员也得到了很好的安置,地方上进行的改革吸收了大量军队专业人员,这些人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在军队里又一直接受新式的教育,本身没有什么思想负担,李富贵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做,在改革的进程中往往能够做出很出色的贡献,有些表现出色的还被保送入学堂,这就更是前途光明了。波ok税制改革和司法改革其实是一体的两面,新的司法制度通过军事巡回法庭早已经被广大人民所熟悉,由于是两套法律并行,老百姓原先也可以自由的选择到县衙或者巡回法庭去打官司,原有的司法机关对那些侵入他们地盘的大兵们保持了相当的克制,巡回法庭也在一定的程度上尊重了县太爷们的司法权。后来渐渐达成了这样一个平衡,那就是一罪不重罚,如果巡回法庭发现接到的案子县太爷已经做出过判决他们就会不再接受,同样县太爷对于巡回法庭的判决也总是维持原判,至于打官司的双方同时在两边抵上状子的也时有发生,这个时候县太爷总是非常客气的把自己这边的人送过去充当被告。波ok实际上这些地方官一般说来并不喜欢下面的人打官司,诉讼十分的费神而且油水也不大,还容易闹出事情,所以很多人以自己地盘上无讼而自豪,如果不是诉讼的一方与县太爷有特殊纠葛的话他们倒是很乐意巡回法庭来替他们完成这件工作。波ok满清的官场非常黑暗,所以李富贵推行的法律虽然前所未有,不过大多数人还是愿意接受巡回法庭的裁决,毕竟打官司最看重的就是公正。这种基础使得司法改革进行得相当顺利。但是税制改革就没那么容易了,很多地方都表示了对新税法的抵触,毕竟什么小妾捐、大户捐、大姓捐都是闻所未闻的东西,其他的捐税也非常的繁琐,让人看了就觉得头昏眼花。波ok对于各地的反抗李富贵倒是有所预见,他最后把是否实行新税法的权力下放到了县一级乡会,如果在议会上无法通过多数那么这个县的税赋仍然可以按照大清律来交,甚至李富贵会调一个县太爷给他们,一些都可以按照老的来,此法一出反对的声浪立刻削减下去几分,中国的老百姓是最现实的一群人,要说这些年固然有不少人在变化中尝到了阵痛,不过李富贵对此一直控制在一个范围以内,也就是说大部分人还是尝到了变革的甜头,毕竟市场空前繁荣,各种投资一直没有断,即便是那些经历了破产打击的小作坊如果换一种生产方式往往也能很快东山再起,就算没办法重整旗鼓只要有手艺或者市场经验找一份收入还过得去的工作也并不难,这里现在向着整个中国或者说整个东亚倾销产品,各种各样的机会不断出现。农民在这一工业化的进程中只分到很少的一部分果实,他们的农产品基本上仍然保持了原有的价格,不过这几年随着一些新式农具的引入和种子的改良产量有一定的上升,再加上农副产品虽然也被大肆盘剥,但是销路倒是不成问题,所以农民们对于现在的日子倒没有什么不满意的。现在如果说要他们走回到老路上去那绝对是不可容忍的,大家都在心里仔细的权衡着新税法实行以后的日子比现在差多少,比以前好多少,以此来决定对其接受的程度。波ok两江的这些变化让北京的奕欣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明明看到举国的士人都对李富贵恨之入骨,可是这个千夫所指的坏蛋不但没有无疾而终,反而越来越凶悍,南方征召义务兵的时候还出现了大批青壮年排队报名的现象,这样的军队不用看后面的训练和装备也知道其战斗力的可观,李富贵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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