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敬我就要她好看!”“换成太子妃呢?”苏悦儿盯着太子爷:“凭她此刻的身份,能和太子妃叫板吗?就太子妃那性子,只怕她去了,连骨头渣都不剩了吧!”太子爷此时双眉一皱:“别提那个女人!”“你要想和她在一起,我不提太子妃行吗?你要是能保证鸳鸯跟了你进东宫,太子妃都要对她礼让三分,我起码还能帮你去说服她。让她跟了你,你要是连安全感都给不了人家,何苦把人家带到你那全是暗箭伤人的地方!”苏悦儿的话刺激到了太子爷的心,他立刻激动起来:“这有什么难?她是太子妃,她是父皇给我制定的人,可是我几时喜欢过她?这些年她也没能给我生下一个儿子!哼,我要宠谁她管的到吗?只要我宠着鸳鸯不就是了?”苏悦儿撇嘴:“宠着有什么用?妾大不如妻,人家可是太子妃”“哼,若我继承了皇位,她这个太子妃可成不了皇后!”苏悦儿瞧着太子爷眼里的厌恶之色,再添一把火:“得,那等你成为皇上的那天再说吧!免得这么个人间绝色跟了你去,惹得人家心里羡慕嫉妒恨的,隔三差五的找点事,怎么也把人给折腾死!”“她敢!我给鸳鸯一个温仪的身份,怎么也算侧室,虽是落她半步,但只要鸳鸯有了身孕,她就只能给我低头供着,将来只要鸳鸯生下一个儿子,她这个太子妃,也只能闭嘴的看着!”太子爷说的激动不已,苏悦儿却是听的内心叹息,不过她嘴上依旧不饶:“是,可是你总要给她一个合适的身份吧?我这样的,都只能是藏着掖着的,她呢?再是神门里的,也是当过花魁的,你觉得”“这有什么难,我给她一个身份不就是了。”“可是我担心啊,你这次出来可是赈灾的啊,回去的时候带着一个天姿国色,不大合适吧?”太子爷顿了顿,无奈的叹息到:“我膝下单薄,如今悦王之势兴旺已成利刃袭喉,上至父皇下至百官,谁不希望我早有喜讯?只是无奈。就不见男丁落地。这次我出来,父皇已要我多多打算,我也有物色人选。本来有个极为合适的,我想去接了她,可是她已为人妻,算是无缘,后来我也挑了几个不错的,已经回折子报给了父皇,想来等我回去的时候,她们几个也是该到京了,我将她混在其中,添得一个就是,谁也不会说我半句不妥,毕竟皇室血脉单薄,便是危机四伏,只有开枝散叶了,才能江山得保!”苏悦儿点点头:“既然你都想好应对了,我也能帮你劝她了。女人嘛,怕的就是没安全感,谁愿意成天胆战心惊的,您说是不?”太子爷笑着点点头:“看不出你一套一套的,倒似个过来人似的。”苏悦儿嘿嘿一笑:“你少来说我,你这里珠钗玉佩的做什么?”太子爷闻言笑的有些尴尬,但却把那玉佩拿起来说到:“其实我现在有些理解父皇对你娘的感觉。”苏悦儿眼一抬:“怎么说?”“你说一个人的心里会不会同时爱着两个人?”太子爷说着伸手摩挲着那玉佩。“胡扯,一颗心容不下两个人!”苏悦儿立刻反驳,可太子爷却摇了头:“不一定,要是两个人很像,但又偏不是一个呢?你说,他会不会分不清?”苏悦儿转着眼:“说明白点!”“父皇一直深爱着我的母后,这个别说是你我,就是钺国的百姓也都是心知肚明的。我自记事起,就看得到父皇与母后恩爱的模样,也一直以为他的心里只有我母后一个,可是后来母后却对我说,有些人的爱能得到一半就不错了。当时我尚年幼不懂此话,后来想懂也没机会。自母亲薨世后,德妃护佑我长大,我虽敬她如母,却总是要想起我的母后,我曾问过德妃,母后此话何意,德妃只笑而不答,直到后来我知道了你们母女的事。我当时很生气,我觉得父皇对母后的爱全是假的,彼时又被指婚要娶一个我丝毫不爱的女人,我离宫,我想要逃开,可是我却偏偏遇上了她”太子爷说着将手里的玉佩拿起看着它微笑:“她没有鸳鸯那么美艳,只是也是个美貌的女子,她在月下吹笛,瞧见我时,便问我饿不饿。我当时已是一整天没吃到东西,自是肚饿难忍,但我却碍于脸面不好答她,便肚腹长鸣羞人不已,而她却叫我等着,自已离去,过了好一阵再来,便是给我带了两个馒头和一叠咸菜。你知道吗?我以前这些吃食碰都不会碰,可是那天我觉得那些东西格外的好吃,比山珍海鲜还要美味”“你那是饿的!”苏悦儿忍不住嘟囔了一句:“饿的时候吃什么都觉得香。”太子爷闻言一笑“也许吧。那天我吃饱了,就坐在林地里看着她吹笛,待到天将明时,她便要离开,我问她叫什么,她看着已经浅白的月和我说她叫落月。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她应该是从月亮里走出来的人”“走出来的那叫嫦娥”苏悦儿再次嘟囔,可太子爷却充耳不闻:“我第一次把一个女人的背影镌刻在心底,那以后我便窝在林地里,每天夜里都瞧着她来吹笛子。就这样听了五天,五天后,她突然冲我说‘你该走了!’,当时我好心痛,我说我想留下来听她吹笛子,结果,她便把笛子折断了”“啊?拒绝的还真直接”苏悦儿一时有些感叹那个苏月儿还是有点气势。“是啊,她拒绝了,我生平第一次被拒绝被一个女人拒绝,那种感觉,就好似一根绳子成环的在我面前晃悠。于是我生气了,我说她会后悔对我说过这句话,而她”“她如何?”“她说,她的人生里没有后悔这次词。”太子爷说着,眼里全然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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