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死在谁手里?害死老师这种事情,对是不对?”
金语晨反问:“和师叔联手,谋害掌门,对是不对?”
丁彤霞狡辩:“让你这种害死老师的人当掌门,我杀你,乃是清理门户!”
金语晨咬牙喘粗气:“那当初我要接手山门事务,你怎么没有反对?”
丁彤霞冷哼:“你有杨雪兰、林晓东和纯成子撑腰,谁敢反对?”
金语晨再问:“和李师叔一起谋害我,你就敢了?”
丁彤霞辩论不过,鎏虹剑出鞘,冷眼道:“少废话!你亲自上前来,我要给老师报仇!”
金语晨摇头,拿起素缕剑道:“你的心肠和老师一样恶毒!早晚会走到今天!”
丁彤霞一个踏步上前,鎏虹剑便向金语晨刺来。
金语晨忙架起素缕剑来挡,电光火石,寒光流转,眨眼间便走了五合。
丁彤霞学得了姜兰芳的本事和心计,奇招频出,金语晨剑法凌厉但是略为死板,逐渐落入下风。
二十合后,丁彤霞抓住机会,挑开素缕剑,在金语晨肩上刺了一剑,血流不止。
金语晨吃痛,素缕剑脱手,退到了一边。
乔娅清流泪上前,扶住了金语晨叫道:“师姐!”
又劝丁彤霞:“师姐,你们别打了!”
丁彤霞狞笑:“老师把本事都传给了我,老师从来不相信你,把你关在破镜阵中,放你一条生路,你却跳出来帮着杨雪兰。”
“老师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她老人家,也不至于被你害死!”
林晓东冷脸上前,阴沉道:“姜兰芳心肠歹毒,为正道所不容,死是自寻死路,理所应当,你和李雪艳合谋害金掌门,今日,也该和你老师一样下场!”
丁彤霞一咧嘴,鎏虹剑便向林晓东刺去。
林晓东袖子一抖,竟把鎏虹剑直接拂落。
丁彤霞也被震得退了回去,看了一眼地上的鎏虹剑,手伸进怀中,拿出流光珠,向林晓东打去。
流光珠飞到了林晓东身前,像是一滴水落在了铁板上,滋啦一声,烧成了一股白烟,没了。
丁彤霞瞪眼点头,拿出了祥云宝幢撑开。
林晓东昂头看去,那祥云宝幢正如其名,七层宝幢上薄纱飘动,其上有道道祥云,白、黄、橙、红、紫,交相辉映,极为绚丽。
金语晨手捂着肩膀,昂头道:“老师果然把此物传给了你。”
丁彤霞得意扬头:“不错!我学的才是逍遥居的正法!我才应该是逍遥居的掌门,继承老师遗志!”
林晓东背手问道:“那姜兰芳的遗志又是什么?继续和葱岭东部对抗?”
丁彤霞眼中透出疯狂:“不错!杨雪兰、董明诚,还有你们两个,一个都别想跑!”
林晓东冷哼:“可惜你没机会大展宏图了!”抬手一指,祥云宝幢便层层倒塌,宝盖掉落,薄纱撕破,彩云消散,宝光暗淡。
丁彤霞被埋在了满地宝盖之中,披头散发,歇斯底里:“不!不!不!”
林晓东手一伸,拾云图把她给收了去,回头问金语晨:“金掌门怎样?”
金语晨昂头眨眼,满眼崇拜,摇了摇头:“我没事。”
林晓东道:“我们回去吧。”手一伸,把三人带回了逍遥居。
所有人都在大堂外集合,林晓东一伸手,丁彤霞从袖子里飞出,落在了地上,披头散发眼神涣散,见到逍遥居众人,发出阵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金语晨剑指丁彤霞,对满山上下道:“丁彤霞串通李师叔,私自运转破镜阵,想要把我困在其中下杀手。”
“万幸我找到了破镜阵的生门,才侥幸逃脱。我和林道长打上了盛安阁。”
“按照李师叔所说,瞒天镜乃是老师从盛安阁偷走,如今是物归原主。”
“至于丁彤霞,同室操戈,谋害同门,想要借机篡夺掌门之位,门规当斩。”
逍遥居上下齐齐色变。
丁彤霞咯咯咯凶笑,直勾勾盯着金语晨道:“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金语晨闭目摇头轻叹,抬手一剑,血光一闪,丁彤霞头颅已落下尘埃。
满山弟子浑身一抖。
金语晨冷脸道:“老师死在董明诚手下,是因为她谋害无上居大弟子。”
“丁彤霞死在我手,是因为她谋害我。我金某做事有一说一,绝没有私心。”
“但是对于歪门邪道,也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丁彤霞说是我间接害死了老师,此事,我承认,便是老师,做了错事,也要接受惩罚。”
“我逍遥居弟子,从今以后,要改邪归正,痛改前非,走入正道,都听明白没有?”
众弟子都见到了金语晨的决心,纷纷点头。
林晓东赞赏道:“金掌门是非分明,大公无私,真令人佩服。”
金语晨昂头,笑眼中满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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