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点准备开饭,祁奚不知道傅檐川定的什么菜,上桌才看到两米的长桌摆满了。
谢洄更惊讶,问祁奚,“你们平时都这么吃?”
祁奚回答:“不,我也是第一次。”
傅檐川走过来,餐厅的气氛瞬间冷下来,谢洄和祁周南僵在餐桌边没敢坐下去。
只有祁奚什么也没察觉,这会儿完全忘了他是主人,自己坐下去好奇地问:“檐哥,这个是什么?我没有见过。”
傅檐川刚要和他解释,他已经看向了下一个菜,“那个又是什么?”
傅檐川也那么清楚每个菜是什么,祁奚也不是真的在意菜名,他干脆不解释,祁奚看什么就给他夹什么,反正都是按祁奚的口味做的。
谢洄和祁周南在桌对面,同时看了眼傅檐川,又被惊讶了一次。不过祁奚这样一问打破了刚刚的气氛,他们坐下去,祁奚终于想起了他们,给他们推荐起来。
“谢洄那个鱼好吃!还有那个羊排,你快吃。”
祁周南问:“哥,我呢?”
祁奚没空看他,敷衍地回答:“你也快吃!”
傅檐川拿起桌上醒好的红酒问祁奚,“想喝一点吗?”
祁奚唯一的喝酒经验是打了柏培勇那次,不过那次他喝的是洋酒,度数比较高。
他不确定问傅檐川,“会喝醉吗?”
“喝一点没事的。”
“那喝吧!”
祁奚觉得虽然喝醉第二天难受,但当时还是挺爽的。
傅檐川倒了三杯,祁周南没拿到,不满地说:“我的呢?”
傅檐川给了他一杯果汁,他更加不满,“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谢洄接道:“未成年喝什么酒!”
祁周南顿时把矛头指向了他,“关你什么事!”
“那你问问你哥!”
祁周南立即向祁奚看去,祁奚已经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满脸好喝的表情把杯子伸向傅檐川,“我还要喝。”
傅檐川又倒了一个杯底,他嫌弃不已,“这也太少了。”
祁奚抢过了酒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举起来说:“兄弟们,新年快乐!干杯!”
谢洄和祁周南很熟练地站起来,伸过杯子和祁奚碰了一下,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祁奚看到傅檐川没动,拽了拽他,“檐哥,快来!”
傅檐川从来没有这样吵闹地和人碰过杯,他看着祁奚还是举着杯子站起来,伸过去碰了一下。
另外三人同时说了一声,“新年快乐!”
这一杯喝过之后,谢洄和祁周南都没那么怕傅檐川了,不自觉放松起来。
因为餐桌太大,有的菜站起来都夹不到,他们吃着就站起来围着桌子转圈。
“哥,这个好吃,你尝尝。”
“祁周南,也给我夹一个!”
“你自己没手嘛?”
“就是,你自己没手吗?”
“七月七,你有手抢我的干嘛!还给我!”
“我不要,祁周南快打他。”
“你小子真打?”
“我哥看得起你才抢你的!”
“那你抢又是干什么?”
“给我哥。”
傅檐川沉默地坐在一旁,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吵闹的饭桌,也从来不允许这样没规矩地吃饭,可他却没觉得难以忍受,反而体会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真实。
原来大家一起吃饭可以这么自在,不用顾忌规矩,不用猜忌谁又说了什么言外之意,吃饭原来可以只是吃饭。
这顿饭吃到了九点,桌上被闹得一片狼藉,祁奚喝了好几杯红酒,度数不高也还是有点醉了。
傅檐川叫人来送另外两人走,谢洄走之前突然站到他面前,借着酒劲对他警告,“祁奚他太单纯,喜欢什么就是真的喜欢,不懂什么花言巧语,你最好不要是骗他的!虽然我没权没势,但如果你敢骗他,我会跟你拚命的。”
“我比你更清楚他有多珍贵。”
谢洄还想说什么,但傅檐川不想听,用眼神示意司机将人带走。
祁周南住楼下,他不想下楼,傅檐川毫不留情地把他扔到门外。
终于送走了不需要的人,傅檐川回到沙发前,把祁奚扶起来,“困了吗?”
“檐哥。”
祁奚没有困,他只是醉得有点头晕,双手搂到傅檐川的脖子上,贴上去往上面亲了亲。
“檐哥,我们来做点什么吧!”
红薯
客厅里被祁奚他们之间也闹得有些乱, 傅檐川半跪在沙发上双手扶着祁奚的腰,对着他醉意朦胧的双眼,许久才开口。
“你想做什么?”
“嘿嘿,你说呢?”
祁奚一副完全不用大脑的样子, 手像傅檐川平时摸他那样, 贴着傅檐川的脸轻抹了一下唇, 接下滑到喉结反覆揉着那里, 满眼奇怪地说:“檐哥,你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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