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汪汪叫个不停,杰兰只得将狗抱在怀中安抚:“年年别叫了,扰民。”
“放在窗台上吧,我等会儿贴。”
程卜冉怕狗,没敢靠太近,将一叠符纸放在窗台,悻悻然跑了。
杰兰将年年放在地上,年年还追着程卜冉汪汪汪跑了,程卜冉吓得屁滚尿流的,他瞥了眼收回视线觉得好笑,拿起符纸看了眼,没觉得这玩意有什么用,不就是一张纸上乱涂乱画了些纹路吗?
杰兰将符纸到处贴了点,等到了程景轩回来。
程景轩一回家就觉得不太舒服,胸口处一阵抽痛,他拧着眉心情莫名烦躁:“你在做什么?”
杰兰一边贴一边回头给他解释道:“一个大师让贴的,说是可以辟邪啥的…”
程景轩攥着手里的桃枝,上面的花瓣尽数抖落散落了一地。
杰兰手一顿:“怎么了?”
程景轩一口黑血吐出,溅在了桃花上,杰兰被吓了一跳,心脏狂跳,他跑过去扶住程景轩:“夫君怎么了?”
程景轩只是沉着声道:“把符纸撕了,只在门上贴点就好,不用贴那么多。”
“现在是符纸的问题吗?你身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嗯?我去找大夫…”杰兰担心的不行,程景轩一直都是一副淡定的死人脸,此刻只是微微皱眉看不出来有多严重。
程景轩拽住杰兰的手:“不用,我没事,把符纸撕了,听话。”
杰兰还是听话的将贴在墙上和床上的符纸撕了,只在门上贴了两张,然后伺候程景轩去床上歇息。
大概是过于紧张担忧,杰兰后知后觉到肚子在抽痛,但不算严重,他摸了摸程景轩苍白的脸,俯身吻了吻:“夫君,桃月了,我们晚上做治疗吧。”
程景轩没什么力气,躺在床榻上也没精力回应。
杰兰觉得大概是一个多月没有做治疗,程景轩身体才会出现问题。
原书中顾淼淼给程景轩用蛊虫治疗期间,提到过三个月是极限,必须得解了然后重新再下蛊…
杰兰估计他用身体给程景轩治病,也是一样的道理,在腿彻底好之前,应该不能连续断三个月以上。
杰兰端来热水,给彼此清洗了下,程景轩大概是累的已经睡过去了,脸色煞白状态很差。
杰兰帮人宽衣后,坐在了程景轩身上。
他俯下身吻着程景轩的唇,有一丝苦涩,还很冰凉,只是轻轻吮吸着,他顺着程景轩的脸往下亲,额头,鼻尖,唇…
…
他伺候着对方,想让他丈夫舒服,动作很温柔,但程景轩还是惊醒了,刚睁眼就看到了桃色的一幕,顿时惊住:“你做什么?”
杰兰咬着唇落了几滴泪,眉眼忍得痛苦,却讨好似的勉强挤出笑来,他动作放缓,俯身又亲了亲程景轩的唇:“在做治疗啊,夫君。”
…
程景轩脑子空白了一瞬,他不知道杰兰能趁他睡着的时候自己来。
…
杰兰难受的趴在程景轩胸口,心口紧的厉害,他持续吻着程景轩的唇,转移注意力这样会好一些。
程景轩本想将人推开,但杰兰掰着他的头强制索吻,杰兰虽然看着娇美但毕竟是男子,程景轩也没用力自然挣脱不开,杰兰哭着亲他,空气中有股淡淡的血腥味,程景轩心下一软,用手安抚了下杰兰的后脑勺,引导对方慢慢亲。
大概是太久没有治疗了,再加上杰兰毛毛躁躁的没有做好前戏,痛的一直在哭。
舌尖被口腔包裹的一瞬间,程景轩胸口的烦躁感不减反增,他仿佛从杰兰身体中汲取到了什么让他失智的东西,他手背青筋暴起,忍得很难受。
…
杰兰几乎是哭晕了,隆起的小腹一直抽痛着,直到治疗一次结束仍然很痛,他担心孩子会不会出什么事。
程景轩体内的混沌更加猖獗,他突然意识到了那个导致他莫名魔修的原因是什么。
他捂着抽痛的胸口看向杰兰,眼神变得阴冷,他伸手掐住了杰兰的脖颈。
“是你…”程景轩眼底结冰,可是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却有化不开的忧伤。
他曾在书中见过,有一种特殊的魔修方式,跟双修很像,需要有一方作为容器吞噬生灵炼化亡灵…
杰兰喘不上气来,他模糊中睁眼仿佛看到面目狰狞的程景轩在掐他,他难受的挣扎着,但没什么力气,就像是溺水了那般无助。
汪汪汪…
年年在门外狂吠着,不停刨着门,程景轩突然清醒,手上松了劲,杰兰呼吸困难几近昏厥,他心头一紧俯身给杰兰渡了气。
现在的程景轩动怒时会丧失理智,跟很多走火入魔的人一样,魔修需要承担很大风险,走火入魔的人失智会伤害任何人,包括爱人。
程景轩后怕地松开杰兰,他但凡理智点想想都知道,杰兰是无辜的,杰兰都不了解灵修魔修,更不可能知道每一次治疗都会导致他逐渐魔化…
虽然是真的治疗了腿,但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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