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头,轻轻地扫过头部,淡淡的咸腥从味蕾袭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弄,只好一下一下地舔舐着。
散兵看着她磨磨蹭蹭很不情愿还要被迫做这种事,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心情愉悦多了。眼神却愈发暗沉,分身因她不得章法的服侍胀得难受,欲望难以得到纾解。
他一手扶住她的头,毫无预兆地猛地顶入了咽喉深处。为了防止她咬他,散兵一边用手捏开她的下巴,一边抵着那小小的口腔大力抽插。
荧被顶得无法喘息,被迫吞吐着粗长的性器,巨大的头部撞击着她的咽吼,涎液从嘴角滴落在地板上,很是狼狈。
直到她的嘴张得都酸痛了,散兵才从她口中抽了出去。他弯腰把瘫软在地的荧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他用一根布条将她的眼睛蒙住,她失去了视觉,对身边一切都变得敏感起来。
除了我,你什么都不会感知到。
趴下。
荧反抗不了,只能顺从地伏下身子,将白皙挺翘的臀部暴露在散兵的眼下。
眼睛无法视物,只能感觉到他将炽热顶在她的臀缝,忽而粗暴不耐地打了下她的臀瓣,在雪白的臀上留下了一道红印。响亮的声响让荧羞愤不已。
把腿张开。
她刚缓缓分开双腿,那根凶残的性器便顶了进来,没有爱抚和润滑,直直挺入了并不太湿润的小穴。
这比初次的插入更令她痛苦,干涩的甬道一次又一次被无情地贯穿撕裂,直到被顶到了几次敏感点,才渐渐地开始湿润适应,主动吐纳吮吸起了这柄肉刃。
散兵探身掰过她的脸,吻了下去,荧出于欲望本能回应着他,彼此的唇舌交织在一起,是这场性事中为数不多的温情。
永远地做我的狗吧。他轻声说道,像是在许下什么誓言。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艘漂浮在汪洋上的小纸船,被肆虐的海浪掀翻,击溃,缓缓地向深海沉去,又突然被巨浪高高卷起。
快感侵袭了她的思维,不受控制地呻吟出声,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发出了娇媚的求饶。
粗长的坚挺不依不饶地在腿间顶弄,她哭喊着不知道去了几次,浑浑噩噩中,感觉他抵在她的最深处射了进去。
她终于失去了意识。
荧在一旁睡了过去,蜷缩着像一只累坏了的小狗,身上青青紫紫,有啃咬出来的,也有掐出来的,白皙的腿间被满溢而出的精液玷污得不堪入目。
散兵伸手拨弄着她金色的发丝,露出了那张汗津津的小脸,秀气的眉头微蹙着,似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被她抓乱的床褥上露出了一个小布包,散兵拾起打开,是几朵洁白的栀子,花瓣被碾压得可怜兮兮,却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是送给他的吗?
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蹭了一下,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间蔓延。
手臂忽然一热,身侧熟睡的少女抱住了他,无邪的睡脸枕着他的胳膊,无意识地喃喃道,哥哥。
哥哥?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亲人吧。
亲人
他躺了下去,伸手把人拢进怀里,少女安心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天真,太天真了。
失去的东西,不可能会回来的。
与其做那种多余的事,不如留在他身边,好好做他的狗。
他改变主意了。
荧从沉睡中醒来,这几日的记忆和启封的记忆糅合在一起,她一时分不清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她还在散兵的卧室,手脚没有被束缚,是不是散兵并没有发现她的记忆恢复了。
你醒了?少年推门进来,手上端着食物,温和亲切地笑着。快来把早饭吃了吧。
荧的背脊一僵,这声音她差点以为是哥哥,但很快回过神来,装出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你你是?
她要知道散兵这次是要扮演什么角色,然后找到机会逃出去,失踪了十多天,派蒙他们在外面要急疯了吧。
我是哥哥啊,怎么,不认得了?少年和煦地笑着,像是在嗔怪妹妹的健忘。你受了些伤,可能之前的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我受的伤可不就都是拜你所赐,荧握紧了藏在被子里的手。
散兵走了过来,在床侧坐下探出手,她无意识地地往后一缩,那手就僵在了半空。
别怕,哥哥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烧。你的脸,看起来好苍白,是不是病了?散兵略带担忧地看着她,俨然一个温柔好哥哥的模样。
荧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能被发现记忆恢复了。但看到散兵那张漂亮的脸,她忍不住回想起了昨夜的一切。
你的脸突然好红啊,他凑过来,用额头抵住了她的,倒是没发烧。荧身子微微发颤,很不适应这人的精分。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装作一副和善路人的样子,第二次见面要不是莫娜机警保护了她们,就要被他下毒手使阴招暗算了吧,第三次遇到时双方已经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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