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包间厚重的门缓缓闭上,他调整了下呼x1,拿起桌上一直在震动的手机,摁下接听键。
“邱凯,”听筒里传来一个甜甜的nv声:“我刚演出完。”
“…好。”
nv孩儿等了一会儿,看他不再说话,便开口解释道:“我跟他…没什么。”
他以为她会继续说怎么没什么,可她也沉默下来,不再试图给出更多让人信服的解释。
他轻轻叹口气,说:“我知道,我们的问题不是他……”,停顿了一下,还是下定决心:“你,要分手吗?”
她好像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噎了一下,没承认,也没否认,仿佛是在犹豫纠结,拿不定主意似的。
他心中有了答案,一时竟不知该是什么心情,想了想,还是先帮她卸下心理负担:“严晓,问题在我。这几年,见面太少,是我亏欠你。”
心酸和委屈从他嘴里说出,严晓一下子憋不住,在电话那头ch0u泣起来。“邱凯……我还ai你……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走下去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他们大一在一起,谈了七年。校园里甜甜的恋ai,每天如胶似漆,但毕业前,邱凯被国安部门挑中,进入了警察系统。那时起,严晓就只有了名义上的男朋友。
一开始,她是很坚定的,甚至反问他:“你不相信咱俩的感情吗?不相信我吗?”她那时也天真地以为有校园里四年的感情基础,有她对邱凯深深的ai,一切不是问题。但没想到他确实太忙了,忙到最近一年他们根本没有见过一次面,连电话也寥寥无几。
她把jg力都投入到舞蹈事业中,她在舞台上越来越耀眼。她拒绝了很多追求者,她说自己有男朋友,但大家都以为那只是她拒绝别人的借口,毕竟,没人见过她传说中的男朋友。林靖然就是其中一个,也是所有追求者里最耐心最执着的一个。
今天是她第一次担任nv一的舞剧首演,演出前林靖然来后台找她,说话间突然靠近,迅速亲了她脸颊一下。她错愕间一抬眼,竟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邱凯。
她不知所措。邱凯只是把手里的鲜花放到门口旁边的桌子上,对她摆摆手,转身走了。
她没有办法去追,强迫自己集中在即将到来的舞台上。等演出结束,她觉得自己需要给他打个电话,但直到电话接通,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她深x1一口气,缓缓地说:“对不起……”
“别这么说……”邱凯在电话那头轻声回答。
她的眼泪又涌上来,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下,心痛地缩成一团。但不论如何,她做了决定。
挂断电话,邱凯脱力般椅倒在沙发上,双眼紧闭,眉头紧锁,一只胳膊盖在双眼上。
座椅上的手机再次振动,邹凯偏头睁开一条眼缝,瞥到来电号码,是他的联络员。他命令自己神思清醒,拿起手机,点接通。
“项目进展到了关键阶段。”电话那端传来熟悉的男声,做特情的一年来,邹凯总是通过他传递情报。
“是的,6月底,我回首尔接洽。”邹凯回答。
“中间人那边……?”
“条件不变,积极推进。”
“好的,祝你顺利。”
看对方准备挂电话,邹凯急忙说道:“有件事,我需要跟组织汇报。”
“什么事?”
“我,跟严晓分手了。”
对方停顿了一下,然后说“知道了,那你……?”
“本来就跟分手没有区别,我也耽误了她很多年。”
“好的,有什么需要,你就告诉我。”对方知道,邹凯是名成熟的特情,这么多年一直处理得很好。
挂掉电话,一阵厌倦的情绪向他汹涌袭来。这些年的双面生活,邹凯早已习惯把一切深埋心底,但是这一刻,他感到深深地、深深地疲倦和一种莫名其妙、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
这gu情绪冲击着他,让他不由自主想要宣泄、想要破坏、想要释放。
他突然想起刚才那个跳舞的nv孩儿。
出了包间,走廊里凉风一吹,铭岚清醒许多。
真是se字头上一把刀,差点就犯了大错。
她并不是v的员工。她今天之所以出现在这里跳舞,是替闺蜜代班。
前几天两人一起逛街时,听到闺蜜在电话里跟v经理请假,经理说周末客人多。两个人来来回回说了很久。铭岚在一旁听着,头脑一热,便拍拍闺蜜,说可以替她上一天班。闺蜜惊讶得看着她,甚至忘了在跟电话里的经理通话。
铭岚上学时是众人皆知的乖乖nv。她们读的是音乐系,大家普遍认为艺术生圈子里风气开放。那时候他们很多同学都在酒吧、迪厅、高级餐厅这些地方兼职,但从来没见铭岚去过。
她身上有gu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而且吃穿用度在同学里都算高级,所以即便人长得好看,x格轻软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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