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听到你好像正在跟某个家伙约会,想来看看,免得你受伤。”韦礼特鬼脑一转,立刻有个说法。如果他直接开口要求她不要跟对方在一起,同时告诉她,自己其实很爱她,看见她结婚,他当场心碎到一塌糊涂,听到这种话,她会怎么想?她大概会以为他疯了。现在他能做的,不是突然告白吓跑她,而是慢慢将她的心一步、一步转向自己。他正站在败部复活区里,必须大胆冲向她,但行为一定要小心谨慎。吞下一败,已经苦了他整整五年,这次,他绝对不能再败!“没想到你会这么关心我。”她有点受宠若惊。“这是基本款。”他耸耸肩。以后他会更关心她,做全世界对她最好的那个人!“基本款?什么东西的基本款?”她突然觉得他今天说的话好难理解。他睨了她一眼,轻哼“别挑我语病。”“你今天特地跑来找我,就只为了看看他?”她边说边往糖果店的深处走,他在后面跟着。“我是为了你,别弄错事件焦点,我不想再看到你嫁给他,那种感觉真不是普通人能够挺得过去,差点被截肢都没那么痛”猛然惊觉自己说溜嘴,他赫然住口。“你在说什么?”她的身子僵了一下,转头,扬眸望着他,眼底尽是浓浓的困惑。“没什么。”他闪躲她追问的目光,伸出手就要拿过她手中的篮子。“你挑好没?我要拿去结帐了。”他在心里提醒自己,以后说话要小心点,这件事被越多人知道,对自己绝对没什么好处。“我的我自己付钱。”她抓紧自己的篮子,朝他摇摇头,仿佛这个篮子是她已经收回的心。“杨星宁。”他片刻怔然,随即撇嘴一笑。“怎么了?”她愣愣地问。“哪一次你跟我出门,我让你付过钱了?”“那是很久以前我们交往时”她一开口,两人同时狠狠僵了一下。随即,他的嘴角缓缓上扬,她还记得,这是不是代表其实她从来没有忘记他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尴尬地看他一眼,慌乱低下头,他老早就说两人只是朋友,她现在却扯出以前交往时的事。“抱歉,我不该提以前”她连忙道歉。“没什么好抱歉的,我不介意你提。”他看见她小脸开始微微涨红,心情顿时一飞冲天,伸出手,轻轻贴上她脸颊,语带魅惑。“跟你交往的那一年,是我活了三十五年的岁月里,最开心的一段日子。”怦!怦!“三十五年?”羞怯惊喜的心跳过后,她随即意识到怪怪的,眨眨眼,眼神迷蒙地望向他。“我是说咳,三十年。”韦礼特清了两下喉咙,看见她古怪地看自己一眼,再次强调“我说过了,别挑我语病!”他收回手,她的脸颊失去他掌心的温度,心跳也渐渐恢复正常。“如果我坚持自己付帐呢?”她轻声叹气。“你可以试试看啊!”他充满自信地开口。他耸耸肩,表情像在对她说“我没说这样不可以”然后丢给她一个魅力破表的微笑,下巴微扬。“但我们心里都知道,最后谁会抢下这一胜。”星宁看着他令人无法招架的狂放,在心底偷偷叹口气,她知道自己总是两人之间先让步的那一个。以前这样,现在如此,以后她对自己苦笑了一下,如果她答应跟尧震菲在一起,他们就没有所谓的以后,她会把他深深埋进心里,不准自己再受他影响。一大早起床,窗外阴蒙蒙的。星宁刷的一声拉上浅绿色窗帘,转过身,快速把自己打理好,走出房门,看见老妈正在客厅看电视。气象预报今天会有台风,还会带来豪大雨,可惜威力还不足以达到可以放假的标准——最讨人厌的状况!“妈,我出门喽。”她走到放雨伞的地方,里头有一把很旧的雨伞,是高中时候他借她的。她一直记在心上,却始终舍不得还他。“好,自己要小心呐。”杨母十八相送到家门口。“我知道,妈,我今天会比较晚回来。”她抽起一把黑伞,走出家门,朝老妈挥挥手。“有约会?”杨母对她暧昧地眨眨眼。“不一定,很有可能是加班喔。”她含蓄地笑开,没有给明确的回答,有时候尧震菲会突然在下午打电话给她,约她晚上一起吃饭。“好、好。”杨母笑咪咪,连续点两个头直道好。她知道自己这十几年身边都没有男朋友,妈妈嘴上虽然没说,可是心里比谁都着急。“叭。”星宁一踏出自家的老旧公寓,立刻听见熟悉的喇叭声传来。她迅速抬眼,左右张望一下,赫然发现韦礼特那辆黑色法拉利就停在自己面前,而他本人就坐在里头,正对她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老天!这已经是这个月以来第几次?十次、十一次,还是第十二次?而今天才十七号。她撑开伞,小心步伐,不该怦然心动的心又在蠢蠢欲动。他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为什么总是不时冒出来接送她上、下班,甚至常常打电话关心她?前两天她有点感冒症状,没人知道,连老妈都没察觉,他只打来聊没两句,马上就问道:“你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接着,他还亲自把热姜茶送到她公司楼下,怕姜茶太纯也太辣苦,她不敢喝,还体贴的准备了一大包糖果。
韦礼特都快变得不像她以前所认识的那个男人,他对她好得令人陶醉,却也让她很吃惊。他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吗?她好不容易决定要收回感情,他却又突然蹦出来撩拨她的心坐上车,他立刻拿了块毛茸茸的毛毯给她盖腿,伸手拿过她手中的伞,往后座一摆。“听说今天有台风。”他发动车子时,开代了自己今天过来接她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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