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口令边往他身后瞥,那要开始了啊石头剪刀布!卧槽他还真出剪刀!蒋慕然右手比耶,无奈地剪我的脸,就知道你会出石头。为了挽救林筱的光辉形象,证明她并不是出尔反尔的王八,我摆摆手让蒋慕然退下。
眼前的小不点一动不动地抱着膝盖,把脸像鸵鸟埋沙一样藏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两瓣冻红的耳朵。我试探着戳他耳朵,问他能不能自己站起来,左戳戳右挠挠,还是没反应,估计被揍晕过去了,于是我立马让蒋慕然背他送医院,结果他活见鬼似的乱动,受伤的那只手不知痛地抠着水泥地面,劣质粗糙的布料抵着不能再后退的墙壁摩擦,簌簌地落灰。
怎么啦?我用指腹擦掉他的鼻血,太疼了吗?
他急忙否认,摇头速度快得甚至晃出了黑色的重影。
那你怕我?不要怕呀。靠,我怎么这么像拐卖小孩的人贩子。
他摇得更厉害了。我轻轻摸他的头,乖噢,姐姐不打人哒!蒋慕然嫌我太啰嗦,先是提起我的后衣领,再去抓男孩的手臂,拎鸡崽似的一手一个,男孩触电般激烈挣扎起来,被洗过无数次的衣服发白透光,像一块滑稽的大破布勉强挂他身上,既遮不住两道削瘦细致的锁骨,也遮不住那截伤痕累累的细腰。最后,他抬起光彩夺目的小俊脸,毫无征兆地落下几滴令人心碎的眼泪。我呆了,这小孩长得他妈还是人吗,狐狸精变的吧,操好会哭,哭得我猛然觉得自己是手持宝剑身披盔甲即将踏上荆棘之路的骑士,他是被女巫囚禁于魔法城堡中娇弱美丽的公主,任何人都无法阻止我们相见。我英勇地挥开蒋慕然,极富耐心地拉住了公主的手,来,姐姐带你出去,可以吗?他顿时蔫了下去,藏好利爪,乖顺地任我带他逃离城堡,变成我怀中一只喜欢蜷着睡觉爱打呼噜的小狗,而不是用性感尾巴诱惑欺骗我的狐狸精。娘的好可爱好想玩他。
我借花献佛把蒋慕然的外套(我的第三只手臂)送给他,他水润懵懂的眼睛眨了一下,我这才无可奈何地帮他拆手臂掏肠子一样掏出里面的填充物抖开披好,顺带摸一把他滑嫩的脸蛋,喔好软想再捏一次,揩完油我告诉他,你现在是光着的知道吗外套先穿着别着凉了。他耳尖嘭地红透了,拉衣链的双手略微颤抖,磕磕巴巴地说出了第一句话:
谢谢、谢姐姐姐。
蒋慕然嗤笑一声盖下我的面罩,我搞不懂这笑的含义是什么,对他翻白眼,抢过仅有的第二个头盔戴在落魄公主头上。蒋慕然骂我狼心狗肺胳膊肘往外拐,于是我用往外拐的胳膊肘子顶他的肺,闭嘴小气鬼!我的头盔给他他又说不要。他暴躁地催我们快点上车,别他妈聊了那个小鬼你过来坐我前面。小不点显然十分抗拒蒋慕然,半天不挪步,有意无意往我身后躲,萌萌哒地求助我,我要被他可爱死了,他就像有只边转圈边跳芭蕾舞的卡通小狗,嘤嘤嘤撒娇滚到脚边给你撸肚皮。不过目前为止,这完全都只是我的幻想。
我抱着蒋慕然的腰向前挤,给他腾位置,来,你坐姐姐后面,蒋慕然趁这时候偷偷惩罚我,咬我的手背,咬出一圈口水印,说回去再收拾我,我没空管他。身后的小狗狗撑着车尾费劲地爬上来,细腿一收,自觉与我保持距离。蒋慕然见他坐稳了,疯狂拧油门加马力,猎风灌进他短袖像商场门口舞动身姿用来迎宾的气模,胸部鼓鼓囊囊的,宛若一个大力水手。如果我是骑士,他就是一头脱缰野马,我他妈使了吃奶头三倍的力气都没拽住他他没有穿戴任何防护措施,车轮每颠一下我就跟着提心吊胆一遍,窜到了市中心蒋慕然这逼反倒越开越猛,载着俩大人一小孩的机车招摇过市,我揪住他衣服,卧槽!你大爷的在家没蹲够想换个地找死啊再这么下去就真进局了!
嗯?他微微偏头,什么?
妈的蒋慕然你最牛逼了你去死吧别拉上我们。
哦,现在想起来这回事了?刚刚让人上车的时候怎么不提?
我对他尖酸的语气感到莫名其妙:那我下去行了吗!
你是我祖宗,要下也是我下。去特么的疯逼神经病脑子抽了。
我没有再和蒋慕然拌嘴,正要愤怒地盖下面罩,稀薄的空气中似乎混进了一声很微弱很颤抖的道歉:
对不起
唉心塞塞,怎么会是他的错。
我转换了一种极度温柔根本不像自己的腻歪口气,回过身隔着头盔拍了拍他自责的小脑瓜,傻逼哥哥吓到你了吧不怕姐姐在昂,你叫什么呀妈逼蒋慕然给老娘偷笑今晚别他妈睡我家他用灌了蜂蜜柠檬水的嗓音说他叫易矜,连名字都酸酸甜甜的,让我想舔一口,一定是冬天太干燥了。
噢,几岁了?
十、十二岁。我靠好嫩,是只小嫩鸡。
蒋慕然像他这么大的时候比我还高三厘米。他站直了也就到我嘴巴,瘦的锁骨都能盛点水养金鱼了,我也在里面游啊游,无聊的话弹弹他带婴儿肥的脸颊,他的肉全长这儿来了,软得像两瓣皮薄粉嫩的水蜜桃,戳一下仿佛会爆汁,很适合啵啵,干脆我来养他,啵一次管饭,两次管住宿,他的任务就是每天躺床上给我吸,嫩嫩滑滑的脸蛋吸得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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