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林霁雪察觉,细细摩娑着他细腻却又不失力量的腰肢,将人紧紧扣住了。
客厅本就安静,亲吻间的轻声嘤咛,呼x1间交错的啧啧水声,都像是在预告着等一下会发生什麽,一星期未见的煎熬都化成了熊熊大火,要将两人脑中关於理智的那部分全都烧尽。
室内气温并未随着衣物的减少而下降,反之还缓步上升了。
林霁雪被困缚在他的怀中,灵活的舌头并不只眷顾南暮寒的唇,当南暮寒受不了身上热意,果断举起手yu脱掉身上衣物时,是他媚着眼,往下钻,咬起衣服下摆缓慢向上脱的,一边脱还一边含糊不清地问:"不是手疼吗?我来吧!"
身下坐的可不只是腿,还有那逐渐苏醒的巨物,随着扭动,林霁雪清楚的感受到南暮寒看似静默、忍受的表情下,还是藏着一颗极想把他往床上扛的心。
"哥哥,明天你还要去见我家长喔!"小猫调皮地提醒了下,顺带劝退这人在他颈间蠢蠢yu动、想留下点什麽的意图,只是他不知道他这个老ai在x1ngsh1间叫哥哥的老毛病又刺激了南暮寒,身下坐着的那物瞬间又y挺了几分。
见家长,多麽暧昧的词啊!彷佛他们已经情投意合,下一步就是进礼堂了,隔天就是要去徵求家中长辈同意,南暮寒脑中不自觉幻想这人一袭红衣,承欢於自己身下,杏眼水润yu哭未哭,但身下的那张嘴却紧紧地咬着他,带他跌进缠绵的温柔乡中。
为什麽是中式礼服,他也不知道,只觉得这人平常太冷清了,穿着大红se反而更衬得出他雪白的肤se,以及jg致如画的外表。
古人云:人生四大乐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提名时,金榜题名虽然他不似古代科举那般关关难过,不过好歹也是全国顶尖大学最难考的科系,勉强算是有t会到,前二者可能到中年後才能意识到此为乐事,而洞房花烛夜,若是能与怀中这人一同的话,的确为乐事,而且是能记一辈子的那种。
不由自主地走神了,等到都想完他们婚礼该怎麽办後他才像是南柯一梦般醒了神,眼前没有配着凤冠霞帔的美人,只有一个睁着水灵灵的眼,好奇看向他的林霁雪。
"都这样了你还能走神?"蹭了蹭身下那y物,林霁雪调笑似的往下瞟,"不做了?"
南暮寒被他一蹭,实在忍的难受,但又顾及明天还得见人家长,不能欺负的太狠,声音又低沉几分:"你别再动了,我难受。"
"所以?"林霁雪继续点火,手伸下去解了南暮寒牛仔k的扣子,拉开拉链,释放出那个硌在他身下已久却仍旧jg神的巨物。
"你别今天不行!"南暮寒看他的下身已经被林霁雪握在手里,缓缓r0ucu0着,连忙阻止他的动作。
林霁雪手虽然小了南暮寒一点,不过技术还是很靠得住的,他慢慢0着那在他手中渐渐变大的柱身,整个人贴在南暮寒身上,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为什麽?是因为明天要见我爷爷,不敢欺负我?"
不等南暮寒回应,他又大发慈悲地说:"哥哥手疼,我帮你打出来就行了,至於我你不用管。"
"这怎麽行?"南暮寒惊讶於他的热情主动,但x对他而言是两个人一起共赴极乐,这才是最能带给他满足感的,而非一方牺牲自己的感受去满足另一方,因此他听到林霁雪这个提议,立马用行动表示不同意。
他将原先如妖jgg在他身上的人翻了个身,x膛紧贴着林霁雪的後背,呼x1沉重。
突然的位置转变让林霁雪难以适从,这让他无法直接看见他,更无法用手触碰到他刚刚玩得正开心的那物,只觉得下半身紧紧坐在那东西上面,y的他很难受。
南暮寒低头,轻轻t1an舐着他的脖颈,不过因为被林霁雪下了禁令,他便没留下痕迹,只是不断的在他後颈与耳垂边流连,挑逗着他敏感的神经,意图这样他能同意他接下来的请求。
大手已然从那人紧致的腰上挪移下去,刚才林霁雪想说帮他打出来就好,所以并未脱下k子,不过南暮寒好心,趁着人不备,悄悄的就帮人褪下了。
k子一脱,林霁雪身下的变化便都一目了然,秀气的yjg已然因为刚刚的热吻而b0起,南暮寒手直接搭上他那儿,故意似的在他耳边说道:"明明也y了,还让我不用管?"
边说动作还不停,慢慢0着逐渐变y的柱身,0到最前处的时候还手欠,刻意地去触0那敏感的guit0u,激得怀中的人不住的发抖。
林霁雪看见他们的立场较刚刚完全相反了,他从挑逗者变成了被玩的那一个,忍不住气极,想要回头讨个说法,却又被南暮寒炙热的唇给吻住,全身软了下来。
"嗯"以吻封缄的抗议声消失在两人口中,直到吻到人说不出话,南暮寒才气喘吁吁地停下,用那陷入情慾的嗓音,在人耳边哄着道:"今天不能欺负你欺负的太狠,不然用腿帮我弄?"
林霁雪的理智早已被那一遍遍的吻还有那人坏心眼地逗弄中消失殆尽了,心里只想说反正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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