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动作快!”卓勒哪管他心底想什么,只想先前往殓尸房确定是否真有干尸,毕竟市井里流传的消息大多都是以讹传讹,不具真实性,他非得要亲眼目睹才能甘心。他回房对卓雅推说朝中有事,卓雅无奈,只说要等他回来看她试穿新肚兜,而后他便带着年巽央马不停蹄地前往殓尸房。然而才刚到殓尸房,就见里头兵荒马乱,像是发生了什么事。“出什么事了?”卓勒问着站在殓尸房外的知府。“下官见过卓将军,下官也不清楚,有一衙役被莫名打伤,询问那衙役他却忘了发生什么事。”卓勒神色一凛。“知府大人,我听闻昨儿个东街尾那里发现了干尸,这干尸可有在殓尸房里?”“那两具干尸早已经移往刑部了。”“刑部?怎会是交到刑部?”这岂不是意味着真有干尸,那么刚才来过殆尸房的人。必定是卓雅。“下官也不明白,但一早首辅大人便下了命令,下官只能照办。”“高福成?”这其中究竟有何阴谋?眼前唯一清楚的是,卓雅也在怀疑干尸的出现,以为他真的进宫了,她才会找刹探究竟“头子,那咱们还进不进殓尸房?”年巽央小声问着。“回府。”他必须跟卓雅问个清楚,如此才能知道要如何应对。“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卓雅才刚回房,便听闻外头传来脚步声,推开门笑问着。卓勒冷着脸,进了房后,低声问:“卓雅,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我不懂你的意思。”她不解。“你到现在还想要瞒我?”卓勒乏力地叹了口气。“你刚刚去过了府衙的殓尸房对不对?”“你也去了?”她这话等于间接承认,卓勒阵色一沉。“干尸被移入刑部,饶是你也难以进人戒备森严的宫里,但下令将干尸移入一一的人是首辅,如今看来兹事体大,你必需把一切都告诉我,让我有个底。”卓雅听得一头雾水。“我承认我去过殓尸房,但我可没打算进刑部,我也不想增加你的困扰,就这么多,你到底还要我说什么?”跟她提朝堂间的事也没用,她根本不知道朝堂的角力问题。他哑声问:“昨晚我失去意识之后,我是不是吸了人血?”他不愿承认,但自己却是最大的嫌疑犯。“没有,就说你只是喝醉了,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你大哥。”“也许你早已使用了幻术粉饰太平。”“卓勒,没有就是没有,我说了你真的只是喝醉。”“如果我真的只是喝醉,你为什么还特地跑到殓尸房,不就代表你打算毁尸灭迹?”卓雅闭了闭眼,咬牙道:“卓勒,我的族人里有几个和我一样可以打开时空之门,但是有本事来不见得回得去,所以我必须确认是否真有其人,如果有,我就得想法子送回去。”卓勒默不作声,思考着她话中的可信度。“卓勒,你不要疑神疑鬼的,你已经稳定了,既已稳定就不会再有失去意识的时候,请你相信我,不要为难自己。”她试探性地握着他的手。“我发誓,我说旳都是真的,不要怀疑我。”卓勒握着她的手,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如果卓雅所言属实,那么高福成要那两具干尸到底想对付谁?知道他现在身分的唯有大哥和巽央,这两个人绝不可能背叛他,而卓雅的身分更不可能外泄。也许他应该先找大哥思量对策才是,要真是逼不得已,恐怕得要让王爷知晓这件事。正付着,外头传来年巽央的声音“头子,宫中的禄公公来禀,说是皇上召你进宫。”话落,像是巨石打进卓勒心底,沉重得教他连呼吸都困难。不管了,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着办!领旨进了宫,卓勒看见长和殿内文武百官列站两侧,睿王爷华与刹就站在皇帝身侧,而大哥卓凡站在武将首席,脸色凝重地看着他。殿内氛围凝滞,有种山雨欲来风的论谲气息,卓勒面色无惧地向前,掀袍单膝跪下。“微臣见过皇上。”“卓爱卿,可知道朕为何召你进宫?”华与剀面有难色地道。“微臣不知。”“皇上,就让老臣告诉卓将军吧。”那嗓音并不陌生,卓勒不需抬眼也认得出那正是首辅高福成的声音。“卓将军,就在半个时辰前,府衙殓尸房出了事,这你该是知道的,对吧?”高福成徐步走到他面前。卓勒不睬他,迳自望向华与剀。“皇上,微臣晌午外出,听见市井间传言府衙检尸房里有干尸,于是便前去查探,适巧殓尸房那头似乎出了事,但亦在现场的知府大人也说不出所以然,只知有衙役受了点轻伤。”“卓爱卿向来一心为民,一知有事便前往查探,值得赞许。”华与剀笑着,但脸上却有几抹爱莫能助的苦涩。“皇上,这说来有些蹊跷,卓将军无端端上殓尸房看干尸又是所为何事?若是为民的话,该着手缉凶才是。”“高大人,下官只是未曾见过干尸,所以才特地前往。”卓勒不快地道。“是吗?卓将军若是所言属实,那么三个月前出现在北郊的两具干尸,卓将军又是如何处置的?”卓勒心头一颤,不动声色地道:“下官不懂高大人的意思。”他明明要驿官葬了干尸,难道他们没有照办?而且两具难道说,移入刑部的干尸正是北郊驿站那两具?高福成的目标是一一卓雅?!“来人,将两具干尸抬至殿门口,让卓将军认一认。”高福成往外一喊,卓勒动也不动,抬眼望去,只见华与刹脸色铁青,像是恼他没有好生善后。“请卓将军移往殿门口,认一认是否就是当初那两具干尸。”高福成神色得意。卓勒抽紧下巴,不想辩解,只付着该要如何替卓难脱罪。“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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