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不绝,又y又胀的x器随着妹妹往下坐的动作,反复陷入妹妹的nengb里,带出一摊又一滩水。
汪衡惊醒了,这两天总是做这种梦,理智告诉他不能yy自己的妹妹,他每次梦醒来,都能感觉到下t翘在那,久久消不下去。
不能这样了,不能管,越在意越上瘾。
起来,去厨房找点东西喝,吹吹冷风就清醒了。
这样想着,汪衡打开房门,结果发现走廊对面,站着一个人,正在顺着打开的门缝朝妹妹房间里窥探,声控灯已经熄灭了,证明那人应该站了有不少时间。
汪衡一阵怒火,汪家对佣人不苛刻,可也没有到纵容佣人t0ukui妹妹的程度。三两步跨过去,看清楚,是夜里巡逻的小赵,汪衡一拳就揍了过去,正中对方的鼻梁,就听到咔嚓一声,小赵看清楚面前的人,捂着流鼻血的鼻子,不敢吭声。
“你在这做什么?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汪衡质问说,平常文质彬彬的汪衡从来没有那么凶地对佣人,小赵立马吓得不敢说话,就是低着头,也不敢离开,等着汪衡发落。
“你才来不久吧?说,在这做什么?”汪衡见有点面生,拷问说。
小赵还没回答,汪衡耳朵就捕捉到了房间内,嘤嘤呀呀的,熟悉的娇媚的声音,一直叫“哥哥。”
汪衡面se沉了下来,抿着嘴,盯着佣人,不知道他在这里听多久了,又听到多少。
小赵立马张嘴解释,扯到了鼻子,疼得龇牙咧嘴,“影小姐说门口灯坏了,叫我赶紧来修,免得晚上想去厨房路上黑害怕。”
“撒谎!你负责晚上巡逻,用得着你修灯泡吗?”汪衡更生气了,想再教训他,可耳朵里的sheny1n声越来越大,现在只想支开他。
“赶紧滚。”牙齿里挤出这三个字,下载小赵连忙点点头,捂着鼻子就走了。
房间里开着暖h的灯光,床上的灯也打开了,从正上方的天花板上直直s下,整张床,就像是歌剧舞台,灯光照着下面唯一的主角,穿着白蕾丝丝袜,身上破破烂烂的不知道从哪买的,什么也遮不住的睡衣,跪坐在床上,面对着门这边,手上握着什么东西,正夹在腿心快速动作着。
这副姿态完全就像是故意的,汪衡看得火气朝头上直冲,顾不得刚刚半软下来的x器又重新支起来,大步就冲向房间里的主角。
“你就真这么…”想张口骂她,可还是骂不出口,因为妹妹看见自己冲进来,劲一松,直接把下面振动着的玩意儿给坐了进去,现在眼角含着泪望着自己叫哥哥。
心软得一塌糊涂,怕她伤着自己,汪衡要去查看妹妹的情况,才发现她穿着的是一套情趣内衣,脖子上挂着小猫铃铛项链,rt0u和花x处开着洞,不需要脱,现在rt0u从洞里伸出来挺立着,和刚才梦境里的妹妹模样大差不差,甚至更加yi。
花x里cha着的玩具还在发出嗡嗡的蜂鸣声,阿影跌坐在床上只眯眼睛。
“你喝酒了?”汪衡闻到空气中夹杂着一gu梅子酒的味道,b平常妹妹睡前小酌的酒味更重,看样子像是把一整瓶都喝下去了。
“哥哥,”阿影爬过来,nzi在空中晃荡,“我下面好痛好痒啊,你帮我看看。”
听到妹妹说痛,汪衡连忙低下头去查看,发现小玩具sh答答cha在x里,伸缩振动间还旋转着往里面入,玩具上刚带出几根血丝。
“你!”汪衡气血上涌,0着玩具底部的按钮暂停了振动,轻轻往外扯。
“嘶~痛,哥哥轻点。”阿影跪坐着闪着大腿,一只手按着汪衡的手不让他动。
汪衡气不打一出来,“你cha进去的时候怎么不说痛?现在说痛?”
“我没有,”阿影委委屈屈要哭出来,红着眼眶鼻子,瘪着嘴,“本来就是刺激一下豆豆和x口,结果你一下进来…我就…就坐进去了。”
“这还怪我?”汪衡看她受了欺负的模样,也不想说重话了,好声好气哄她:“来,放松,我给你取出来。”
可是汪衡两根手指夹着玩具才刚准备用力,妹妹就又开始喊痛,真不知道,怕痛成这样,刚才是怎么坐进去的。
“放松,放松。”汪衡无奈哄她,看着妹妹从下面睁着祈求的眼睛,只好主动贴过去亲亲她的额头,就像以前安慰她时那样。
“放松不了,”妹妹带着哭腔摇头,“哥哥你帮我r0u一下豆豆才行。”
汪衡觉得妹妹又在引诱自己,但是看她难受的模样,只好伸出另一只手照做。
两三个小时前才隔着纸巾0过妹妹的x,这次一下就找准位置,扒开y轻轻按在肿胀的豆豆上。
“嗯~”一gu酸麻的快感传来,阿影发出一阵尾音上翘的sheny1n,闭上眼睛顶了下垮去蹭哥哥的手,脖子上的铃铛发出叮铃铃的响声,身子动一下,铃铛就响一下,活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猫。
看得汪衡x器又动了动。
“阿影!”汪衡松开手制止她,可发现阿影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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