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现场来了这么多学生,也只是以“散步”的名义在附近游走。如果没有逼到一定份上,谁也不愿意当众做某些事。“行啊!”毛畅笑着,跟我一前一后走向后门。随行的,还有张浩然、于飞驰和罗家明,其他人都在现场等候最终的结果和消息。同样也是一个晚上。空中明月高悬,两边的杂草随风而动,后门处一如既往的恐怖、渗人和荒芜。来到这里,毛畅就想起了那晚的经历,还不等我停下脚步就龇牙咧嘴地说:“宋渔,我他妈要让你在医院躺一个月!”说着,他便一瘸一拐地朝我奔来——毕竟才过去三天,伤好得没那么快。他的双脚踏在杂草堆里,发出“嚓嚓嚓”的声音,一张脸在月光之下显得极其狰狞,手中的一柄卡簧高高举起,迅速朝我的后背劈下来。那几个职院的天也一起奔过来,打算帮着毛畅一起料理我。而我猛地转过头去,从怀里抽出一个东西,直接顶住了毛畅的脑袋。是枪。黑色的枪!月光下,我手里的枪散发着幽幽光泽,空气中甚至还弥漫出一股火药的味道。毛畅不敢动了,傻愣愣地看着我,其他的几个天也瞬间停住脚步,各自露出惊讶的、诧异的目光和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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