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讲情面,这已经是宽大处理了!”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向旁边的传送带,中间部分果然有一大块凸起和破损,这是导致整个流水线停工的主要原因。我不是技术人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仅凭本能地说:“不应该啊,胡金铨做事一向都很靠谱……做不出违规cao作的事,是不是传送带哪里出问题,恰好让他给赶上了?”刘晨明气鼓鼓道:“宋组长,把我当什么了?违规cao作还是本来就有问题,难道我还看不出来?我干多少年了,不要质疑我的专业!你别为他说话,赶紧让他离开这里!”我还想再说点什么,结果胡金铨突然撒腿就往车间外面跑去。“老大!老大!”我赶紧追过去,生怕他想不开发生什么意外。胡金铨这个人虽然踏实可靠,但一贯有着极强的自尊心,肯定受不了别人这么说他!胡金铨跑得极快,不光冲出包间,还冲出整个厂区,外面就是一条马路,两边是水沟和望不到边际的田野。午后的阳光泼洒下来,四处都是金光耀眼。胡金铨没车,只能顺着马路往前跑去。我不停地喊着老大等等,但他置若罔闻,始终疯狂跑着,一口气跑出几百米也不嫌累。终于,他的速度慢慢降了下来,而我因为常年兼职,练就一身强健的体魄,仍旧紧紧跟在身后。正要一把抓住他肩膀时,旁边的田野里突然“哗啦啦”的声响。一大群人竟然从旁边的玉米地里奔了出来!
赫然是包志强、肥龙那一干人,至少二十多个孔武有力的汉子,个个手持刀棍、杀气腾腾。“哈哈哈,宋轮船,我每天在这守着,终于把你给等来了,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包志强狞笑着,摆手让人上来干我。自从叶桃花不再针对我后,我在云城的敌人就只剩包志强了——其他的一些小卡拉米,如毛畅、赵文龙之流,我根本不放在眼里——而我每次出行,也必然会仔细观察四周,确定没有问题才会行动。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包志强竟然守在龙门日化几百米外的地方。而且是每天都守在这,就为等我现身!要知道,我是开车上下班的,步行经过这个地方的几率简直为零,今天要不是胡金铨突然跑出来,我这辈子不可能走来这里!包志强得有多大的病,才会这么干啊!而他偏偏一向都是这么神经,不能用常规的逻辑思维去考虑,所以根本无法判断他下一步想干什么!“老大,你先撤!”我吼了一声,立刻“飕”地抽出甩棍。我肯定打不过这么多人,但不能让胡金铨遭受无妄之灾!“……”胡金铨看明白怎么回事了,也知道是自己的缘故,才导致我被这群人围攻,咬了咬牙并未离开,而是从地上捡了块石头,迅速朝包志强奔了过去。“去你妈的!”包志强一脚将胡金铨踹倒在地,又指着我说:“给我干死这个宋坦克!”“呼拉拉——”一大群人朝我围了过来,手里的刀棍纷纷倾泻而下。我手持甩棍,“咻”地探出尖刺,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噗噗噗”地朝他肚子狠狠捅了几下。待他倒地,我又将甩棍一转,手疾眼快地捅倒两三个人,不过在这期间,自己的脑袋和肩膀也挨了不少下,眼看就要陷入重重围攻,想再突围已经不可能了。“嗡嗡嗡——”就在我已经做好准备挨这一顿暴揍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突然疾驰而来,以毫不遮掩的霸道气势狠狠撞向人群!众人当然都吓坏了,当即纷纷四散开来,立刻躲避这辆疯狂的车,谁也不想成为车轮下的亡魂。“吱嘎——”车子稳当当停在我的身前,车门迅速推开,向影站在里面大喊:“小渔,快上车!”被她救过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丝毫没觉得意外,立刻一把抓起胡金铨,以极快的速度窜进车里。众人再次手持刀棍围了上来。“嗡嗡嗡——”车门都来不及关,车子便疾速窜了出去,惊得众人再次纷纷避让。“他妈的,好不容易有次机会……”满是玉米地包裹的马路边上,包志强气得跺脚大喊,声音却越来越远了。……车里,我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有血渐渐从我额头浸下。向影拿出碘酒和纱布,小心翼翼地帮我消毒、包扎,同时对司机说:“去医院吧,好像需要缝合!”胡金铨在旁边紧张地看着我:“老三,对不住,我没想到会这样子……”“没事老大!”我握住他的手,安慰他说:“不怪你,那些家伙盯我好长时间了,不是今天也是明天,迟早抓到我的!”胡金铨不再说话,但眼神中仍旧充斥着焦虑和懊恼。我又对向影说:“谢谢啦,又救了我一次!”正帮我消毒的向影放下碘酒,一脸委屈地说:“我是你未婚妻,怎么还说谢谢?”旁边的胡金铨一脸迷茫,显然对“未婚妻”这个词充满不解,毕竟从来没听说过我们俩订婚的消息。我也没有解释,毕竟自己都不知道是咋回事,摆摆手说:“好啦,不是跟你客气,就是习惯性礼貌而已。”说着,还摸摸她的头表示安慰。向影的脸瞬间红了,但也甜甜地笑起来,遂继续帮我消毒和包扎。我觉得可以了,但向影认为还不够,又把我送到医院缝了几针。从手术室出来,头上便多了一圈绷带。胡金铨在排椅上等着,我走过去问他:“老大,传送带到底咋回事……是不是你违规cao作?”胡金铨面色复杂地说:“我也不太清楚,但确实走了下神……反应过来的时候,传送带就爆了。”我想了想,说:“随后等维修部的看看吧,希望是机器本身的问题……如果没有,真是你犯了错……我和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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