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吕海鹏摆摆手,几个工人便跳上车去,手脚麻利的开始往下卸货。但一个工人刚搬起一箱货,便愣愣地说:“怎么是空的啊?”其他正在搬货的工人则纷纷说:“这个也是空的!”“空的,都是空的!”我和颜玉珠大吃一惊,连忙跳上车去查看,一个个地摸索过去,发现还真是一堆空箱子,一点货都没有!箱子没有问题,生产日期还在上面,确确实实是我们带来的那一批,但里面的各种化妆品却不翼而飞、离奇消失了!“……颜主管,这是什么情况?我可把钱给你们了!”吕海鹏一头雾水地问。“怎么回事?”颜玉珠则看向旁边的司机。“不……不知道啊……我没开过厢门……”司机也懵掉了。“你一直在车里?”颜玉珠目光灼灼地问。“中途上过一次厕所,但也就五分钟,很快就回来了!”司机立刻回答。“你在车上睡过觉么?”颜玉珠又问。“打……打了个盹……但也没有多久……厢门钥匙在我手里,不可能有人打得开啊……”司机哆哆嗦嗦地说。颜玉珠咬了咬牙,不再说话。出库没有问题,我们都是验了货的;一路上也没有问题,我们一直跟在车的后面;唯独在库房里,我们没有盯着!什么厢门上锁……开这玩意儿需要什么技术含量吗?“这次丢货,你们物流部承担所有责任。”颜玉珠一字一句地冲司机说,接着又转头看向吕海鹏:“吕总,报警吧,东西是在你们库房丢的……三百万的货,算大案了,看看最后谁坐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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