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沉沉地说:“老大,真不希望是你……”“……什么意思?”胡金铨的声音自背后传来,疑惑中却又夹杂着一丝颤抖,那是恐慌,是害怕。“包志强是你叫来的吧?”我直接挑明了,一颗心却沉到谷底。“……你说什么?”胡金铨的声音愈发颤抖:“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我转过头去,看着胡金铨那张激动到几乎扭曲的脸,在微弱的月芒下、在湿润的气味中,一字一句地说:“老大,对付包志强的那套……我不想用在你身上。但你还要抵赖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一边说,一边将甩棍抽了出来,碳钢的材质散发着幽幽冷光。沉默。长久的沉默。夜风又起,湖面上泛起一层层波纹,有不知名的鱼儿惊醒,在其中轻轻跳跃。早就抽出新芽、现在已经绿油油的枝条随风飘荡,犹如一个个魅力的婆娑少女起舞。凌晨十分,外贸学院的人工湖边上,不知究竟过去多长时间,胡金铨慢慢抬起头来,一张脸上毫无表情。“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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