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好你怎样也没法让他多看你一眼。
无论以后如何,至少他现在能陪在白越文身边。
至少周权是这么想的。
“刚刚在画画呀,手机开了静音就没有听见。”白越文趴在床上,手机放在枕头上,一脸困倦地眯着眼。“没有不接你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或多或少会有些失真,但唐信仍然能听出白越文声音里的沙哑,透着慵懒和疲倦。
“唐贺昨天出差了吧?”唐信说,“哥哥旁边现在是谁呢?”
白越文毫不心虚地道:“没有谁呀。我一个人在家。”
周权悄无声息推开门,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
白越文抬起眼看向周权,对他做了一个祈求的手势,以口型道:“别说话。”
周权轻轻扯了一下白越文脸颊,在床边坐下。
“是吗?那好吧。”电话那边的唐信似乎真的相信了白越文的鬼话,转而问道:“哥哥吃晚饭了吗?”
“我点了外卖,应该很快就到啦。”白越文继续眼都不眨地说鬼话,“好像到了,外卖电话打过来了。我先挂啦。”
唐信嗯了一声,“别画到太晚。”
白越文嗯嗯两声就挂了电话。
“唐贺打电话查岗?”周权阴阳怪气地说。
“是啊。”白越文撑起身,靠坐在床头,“床那边靠床脚放了一个小书桌,你帮我架一下吧。”
小骗子。
他想。
白越文之前经常趁唐贺脱不开身的时候去找唐信,这次唐信被唐贺狠狠制裁发配去出差了,周权直接捡一个大漏。
他和唐贺属于凑合过日子,在一起勉强能过,分手了会很麻烦,反正他偷偷找别人唐贺也舍不得真的怎么样。
白越文吃完晚饭,心安理得地把主动抱人的周权当靠枕靠着画画。
他在画一个游戏外包给他的皮肤,原角色是上半身就随便挂了两条乱七八糟的布的alpha成男。
画得还挺顺手,直接处理成裸上半身加绷带颈饰和臂环。
周权抱着他打游戏,越看越觉得白越文画得好像是自己操纵的这个蹲在野区的角色。
“嗯对,我在画。”白越文头也不抬地说,“你别跑网上去当舅舅,那边还捂着呢。”
周权打完一局,也不继续打了,搂着白越文的腰看着他慢慢细化。
“你真的很喜欢胸肌。”周权看着白越文一点点调整胸肌的线条,忽然说。
“是呀。”白越文说,“唐贺也有,但是练得不太大。他说练太壮穿西装穿得像保镖。”
“跟我在一起,能不能别提其别的男人?”周权说。
“那好吧。”白越文无辜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不介意呢。”
周权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在意自己只是个出轨对象这件事。
白越文晚上和周权只做了一次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周权已经回去了,给他发了消息说早餐放餐桌上,让他记得吃。
白越文的腿还有点合不拢,昨天晚上被拉开腿从正面干了一个多小时,他哭着说了不少好话才被放过,还错过了唐贺的查岗电话。
他给唐贺回了消息说昨天画画累了所以睡得很早,决定躺一会再起床洗漱,这几天被这两个男人要得太多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至少多睡一个小时再起来画画。
白越文睡了两个小时,设好的闹钟依旧没能成功喊醒他。
学生时代能够喊醒他的只有直接来抓他起床的父母,唐贺唐信两兄弟,还有陆岭。现在却是没几个人叫他起床了,父母意外去世,唐贺还没完全掌权,每天比他醒得早太多,有唐贺看着唐信没法天天和他待一起,陆岭则是不知道死哪去了。
“……啊。”白越文爬下床,“继续画画吧……我不想画了……!”
白越文画到中午十二点,手机两个未接来电,两个都是陌生号码。
他回拨电话,对面立马接了:“是越文吗?”
白越文开着免提正在剁排骨,听着这声音狠狠挥刀剁了下去。“你谁?”
“我是陆岭啊,你现在……”
“陆岭是吧?”白越文又剁了一刀,轻声说,“阴间终于通电话了?”
陆岭理亏,不敢回嘴,假装自己没听懂白越文的阴阳怪气。“我被我家里人送去国外读书,我爸监听我打电话,不是故意不联系你的。”
“是我让你把……算了,没什么事我先挂了。”白越文不想翻旧账,觉得现在还是做午饭比较重要。
“我下周天就飞回国了,你多和我说几句话吧。”陆岭的温和语气中带着哀求,“越文,你在做什么呢?”
白越文曾经很喜欢陆岭无论何时都对他这样温柔的语气,但曾经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厌烦。
他真的觉得这个人很虚伪。
排骨被剁得更响,白越文语气平板,“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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