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越文一巴掌扇得脸偏到一边,嘴角渗出一点血。
这时候还是下午四点多,咖啡店里人并不多,这边的动静并没有引起多少人注意。
陆岭被打了也不问白越文为什么突然打他,说话的语气甚至称得上十分温柔:“还生气吗?”
白越文有点怀疑陆岭是个神经病了,病理性的那种。
“我没有生气呀,和你闹着玩呢。”白越文伸手蹭了蹭陆岭脸上泛红的巴掌印,貌似十分心疼地说,“是不是我太用力打疼了?对不起啊。”
陆岭很想把脸贴在白越文细腻的手背上蹭一蹭,但是他知道他现在不能。他明明知道白越文这一巴掌就是故意打的,但是他并不愿意说穿,不然连被打的机会都没有。
“……怎么会呢。”陆岭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没关系。”
白越文毫不遮掩地直视陆岭,从他还带着伤的半边脸到玻璃桌面下深灰色的西装裤,裤裆处鼓起的一大块不仅没消,甚至更硬了。
陆岭的耳尖在白越文的视线里变得通红,白越文伸手揪他耳尖时,他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
还没等他又做出什么丢脸的反应,白越文又在桌子下直接踩上陆岭两腿间硬涨的一大块。一字扣上缀着珍珠和丝带蝴蝶结的黑色低跟皮鞋搭在昂贵的西装裤上,显得陆岭像个把强行包养的高中生按着自己心意打扮的无耻老男人。
“你晚上有时间吗?”白越文轻轻捏着陆岭滚烫的耳朵揉捻,温柔地问。
陆岭分开双腿跪在酒店房间的地面上,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任由白越文慢慢地用不甚熟练的手法将绳子缠绕在自己身上。
他的大腿和小腿被折起捆紧,双手也被捆在身后。白越文的手划过他皮肤时他激动得颤栗,又被皮鞋在腿间硬物上狠狠碾上一脚,又疼又爽的感觉让他暂时安分下来。
白越文检查绳结,确定陆岭绝对无法挣脱开之后稍微松了口气。
他俯下身,慢慢贴近陆岭的脸,温热的呼吸打在陆岭脸上,那张脸近看漂亮得勾人心魄,陆岭仰起头就要亲他,另一边原本完好的脸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白越文说:“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不知道。”陆岭说,“……越文你告诉我。”
“因为你骗我。”白越文说,“之前你说的,从朋友做起,结果我说要开房玩玩新鲜的,你就这么直接答应?”
陆岭只得认错:“对不起,我不该说谎。我的确不止想和你做朋友。”
白越文直起身,又对他笑了一下,用撒娇一般的语气说,“没关系,我可以原谅你。你不是想亲我吗?你先让我舒服一下,我满意了,就奖励你一点。”
陆岭只沉默了几秒,就钻进白越文裙底,隔着内裤舔弄布料下安静蛰伏的性器和大腿内侧滑腻的嫩肉。
沐浴露和熟悉体香混杂的香气让陆岭全身上下的血都几乎要沸腾,他忍不住在白越文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白越文脸上满是快感激出的潮红,毫不留情地揪住陆岭后脑的头发,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腿间扯出来扇了一巴掌,陆岭耳朵里都嗡鸣了几秒。
“我没有说过可以咬我哦,陆岭哥哥。”白越文拍了拍陆岭红肿的脸颊,“继续舔,不准做多余的事。”
“可以脱内裤吗,宝贝?”陆岭仰起头,像做错事的大型犬一样蹭白越文的手。“脱掉内裤更舒服。”
白越文与他对视,满是春色的脸上有一双眼神冷淡的漂亮眼睛。
半晌他才说:“好啊,你来脱。”
陆岭就用牙齿叼着白越文的内裤边,不甚熟练一点点往下扯,露出粉白的的干净性器。
白越文掀起裙子,垂下眼看着陆岭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汗水一路流过绷紧的胸腹肌肉。他其实差不多已经完全硬了,但是并不心急,只看着陆岭欲火焚身。
直到他将白越文的内裤用嘴拉到膝弯下,白越文才恩赐般地拍了拍他的脸,抬腿让内裤滑落到脚踝。“陆岭哥哥真厉害。继续吧。”
陆岭偏头,想亲吻白越文的手,白越文又给他一巴掌,他另一边嘴角被打得也渗出血丝,他才说,“对不起。”
他从白越文会阴的嫩肉一路舔到下面的囊袋,然后将那根没什么气味的性器含进嘴里取悦。白越文身体本就敏感,陆岭又熟知他的敏感点,很快就被舔得腰和双腿都开始发软。
白越文擦掉眼角因快感渗出的生理性泪水,拿了放在近处的手机,掀起裙子对着陆岭拍了一张。
陆岭看到白越文的动作,条件反射挣扎了两下。白越文又要掉眼泪,无辜地说,“你不喜欢拍照吗?我原本以为你很喜欢呢。”
拍照这个词触及了陆岭最不敢在白越文面前翻的旧账,于是他不再乱动,闭上眼睛给人深喉。
高潮时白越文用力揪着他的头发,浊白的体液全部留在了陆岭嘴里。陆岭被呛得咳了两声,白越文还沉浸在快感中,他已经把嘴里的东西全部咽了下去。
等白越文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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