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宫规,娘娘便行了淫罚,以正后宫风气。”
宫里都是有屌有逼的双儿,虽说并不能让彼此受孕,却能私相授受、共登极乐,因此后宫主子碰面时,除非集体行罚,须得衣衫周整,不可交往过密。即便三四个双儿同在一张床塌上侍奉过圣上,对彼此的身体甚至了如指掌,但没圣上恩准,平日里也不得私自相会。
除了每月初一十五固定给皇后请安外,这些娇嫩如花儿的双儿平时见到彼此的场所便只有龙床。
岑意用衣衫不整来行淫罚,并不算多出错。他听自己的陪嫁侍从清棋替他答了,心下稍安。
“以正后宫风气?”迟屹冷笑一声,“皇后宫里的下人都能抢着回话,这就是皇后以身作则的风气?”
清棋心里一紧,急急忙忙就要辩驳,迟屹一个眼刀直直射过去:“闭嘴。”
圣上眼神太过慑人,清棋吓个半死,垂了头不敢再说。
迟屹从高处俯视着脚边跪着的脸,见他只抿着唇不答话,心里火气上来,冲着那张白皙清秀的脸就是一脚:“回话!你是聋了?”
“唔……”
岑意脸侧陡然一痛,被圣上狠狠的一脚踹倒在地,光滑的脸很快蔓上红色,肿出足印,牙齿磕在口腔内侧,咬出了血,混着涎水从嘴角溢出来。
圣上刚登基不过月余,甚少要他伺候,他都快忘了男人阴晴不定说一不二的手段。先前在东宫对他也算收着劲儿弄,从没让他在一众嫔妃面前如此丢脸过。
男人狠命地踹,把他的面子里子都踹得老远,岑意心下骇然,不敢再拿皇后的乔,赶紧又跪好肿着脸回道:“……奴御下不严,求……皇上责罚。”
迟屹对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一清二楚,先前前朝忙着不想和他计较,现下他刚肏了人,皇后就把人罚出血,是胆子大了,想和他在后宫比比谁做主吗?凭他也想和自己叫板,太久没折腾他,恐怕都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思绪一转,丞相未必不会依仗儿子贵为中宫踩在他脸上,迟屹不是卸磨杀驴的昏君,却也是踩着人头杀上来的帝王之尊,哪儿能容忍自恃有功的臣子狐假虎威。
后宫消息闭塞,却并非水泄不通。迟屹有了想法,再看向岑意便少了先前的厌弃和鄙夷,淡淡道:“你既掌管后宫,理应以身作则,你认了罪,朕不得不罚。”
他好整以暇地转动拇指上的玉扳指,似笑非笑。
“皇后御下有失,愧对六宫,赏鞭穴五十,福熙宫外晾一个时辰,以儆效尤。”
皇后到底受过百花堂的训诫,小逼虽软,却皮厚的很,在迟屹眼皮子底下鞭了整整五十下,也不过靡红欲滴,不曾滚出血珠子。
观赏完了穴肉红润妖冶的美景,目光才迟迟落在被架在院子里光裸着身子的叶令瑾,想起这人还有个双胞胎弟弟,迟屹半眯着眼睛扫了一圈地上跪着的人,在叶令璟同他哥哥一模一样的脸上停顿片刻。
他一步一步走到跪伏的人跟前,刚刚踹过皇后嫩脸的金黄龙靴挑着叶令璟的下巴,叶令璟乖顺地抬起头仰着脖儿,眼睛里盛满了一汪清纯和对男人欲语还休的迷恋。
迟屹冷眼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久到叶令璟抬脖子的姿势都有些僵硬,眼睛里的可怜也装不下去,男人才收回目光,淡淡道:“都散了罢。”
薛赐见圣上头也不回地走了,也连忙跟上,匆忙间只来得及给陪着叶令瑾来的宫女槿红一个眼色。
槿红会意,忙给身子冰凉奄奄一息的主子套上衣衫,扶着他离开了福熙宫。
众人离开之时,都清清楚楚地看见,半柱香前还身披凤凰锦缎,端坐主位,在宫中面不改色行罚的皇后娘娘,褪去了衣衫袒露身体,跪在宫人来往频繁的福熙宫门口的大道正中,高撅着一口被抽得腥红软烂的逼肉,身体大开,任由经过的宫女下人观赏。
晚膳后,迟屹正批着折子,薛赐从外头进来回道:“皇上,叶采君求见。”
即使承明殿地龙烧的旺,日头落下去,总归有些凉意,程初柳正窝在榻下给他暖脚,挺着一对圆润白软的嫩奶子把圣上的一只龙足夹在两团奶肉中间,另一只足轻肆地揉弄着双儿夹紧了涨圆的乳肉。
迟屹听了这话,感觉脚底下的软腻身子停了停,愈加卖力地捧着双乳磨蹭他的足底。
他不轻不重地踹在软嫩肥硕的嫩奶上,头也不抬:“哪个叶采君?”
薛赐这才反应过来宫里那对双胞胎姓氏位份一个样,回说:“回皇上,是叶令璟。”
说完又怕自己发音不准,两兄弟的名字太像,连忙补了一句:“就是您早上初次见到注视半晌的叶令璟叶采君。”
这话说的,迟屹眉头一挑,“朕看了谁,你也要管?”
“奴不敢!”薛赐自知失言,立刻跪在地上垂下眼睫:“奴言行有失,皇上恕罪。”
迟屹看他睫毛乱颤,心下好笑:“朕没怪你,你紧张什么。”
见跪着的人儿愈发不安,迟屹知晓他对自己的心思,暗叹一声,道:“便罚你掌嘴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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