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腔口开了一个小小缝。
时妄大力地撞进去,龟头挤进宫腔口,滚烫的精液射在那里,打在宫腔口壁,裴然筋挛地抱紧时妄,祈求地呜咽,“不要……不要……时妄,你别……”
银行卡还是从他嘴里掉出来,时妄幽深地看了他一眼,与裴然接了个深吻,抱着他下了床。
浴室里花洒的水冲在两人身上,裴然被时妄压在洗漱台上,从后进入。裴然的背靠在时妄的胸膛,他头后仰着,舌尖和时妄的舌尖相互纠缠。
“额唔……”
时妄进的急又狠,没多久,裴然站不住地滑跪在地上,时妄不扶他,掰开他的大腿架在臂弯,狠狠地操干他。
裴然的阴茎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软软地趴在他小腹上。
裴然环着时妄的脖子,“时妄,时妄,时妄。”
时妄在他体内的性器涨大一圈,他不管裴然是不是快晕了,只顾自己舒爽,操的狠极了。
一晚上裴然被他压在地上操晕又操醒,裴然几次醒过来,又发现自己躺在浴池里挨着时妄的操。
他不求饶,单哭,边哭还要呻吟着叫时妄的名字。
“时妄,时妄,时妄。”
“嗯。”
“时妄,时妄,时妄。”
“嗯。”
“时妄,时妄,时妄。”
“嗯。”
水流拍打的声音很大,很嘈杂,裴然不知道听没听清时妄的回复。早上六点的闹钟振响,时妄停下。他拔出性器,拿着花洒冲掉两人身上污浊,扯了浴巾抱着人走出浴室,将人放到沙发上,拿了被子盖裴然身上。
床一片狼藉,他换上新的床单,将旧的床单扔进洗衣机,床上自己的衣服,轻轻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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