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和沉沦在厮杀,景清和知道他不好受,并拢了腿抓住他的阴茎往腿缝送。
几乎是一秒不到,柔软的腿肉就被粗鲁地冲开,景清和咬着唇被按在床头肏腿,胯被按着重重往下,花见裴眼角还带着泪,嘴角也全是血,他粗喘着气沉默又快速地在腿间抽插。
“妈的……好痛……”
“花见裴……你就是只狗……”
柔嫩的腿缝很快被插红了,他的腿被花见裴的腿夹着,说话喘息都在着隐忍的哭腔,阴茎顶端透出的腺液很快为干涩的抽插多了些水声,他手放在身前还在替他手淫,手都快破皮了某个人才射精。
还没好的腺体又被咬破了,景清和被肏得有点头晕,拿起一只抑制剂就开始注射,连注射三支他才停下,任由景清和占有欲爆棚地箍着他。
“景清和……对不起……”
“可是、可是我还想咬……”
面前的腺体像是会上瘾的毒药,每一次都让他全身疼痛精神崩溃,但是一次又一次反而开始沉溺这个感觉,景清和累极了,看着自己的大腿,没想到这里这么嫩,被肏得破皮了,他歪头露出来后颈。
舌尖舔过还未干涸的血液,里面全是花香,从后颈舔到后腰,从后颈舔到胸口,景清和皱着眉,没有推开咬他乳头的花见裴,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身上黏黏的。
“……你咬不咬?”
景清和被他磨蹭笑了,“你多亲亲它标记我的时候就不痛了?”
花见裴又低哑着嗓音说对不起,然后下一秒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腥味瞬间充满口腔,花香让他欲罢不能,景清和的笑容也瞬间消失,青筋暴起的手臂抓着床单。
打碎融合的躯体会变得更加契合。
景清和跪着背对着花见裴承受他的第二次情潮,腿间火辣辣地,润滑液变得滚烫,他的手心也被高速地冲撞,花见裴抓住他的腰摆动着臀,胯把他的臀部都拍红了,顺着脊背流下的血流流在了交合处,被混着润滑液打成了粉色的泡沫。
alpha的体力都是变态,几乎没有不应期,景清和射完又抵着他的后腰摩擦,牙齿把后颈咬得面目全非,锁骨落了吻,胸前落了牙印,景清和任由他抓起来自己的脚踝,脑内投放的画面里面的景清和张开了颤抖的双腿放到了花见裴的肩膀上,可惜角度原因他看不到完整的下体,他跪着咬着清和的小腿,手顺着小腿摸到了黏腻的大腿,景清和嘶了一下,往自己背上垫了一个枕头,看着小狗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节都泛着粉,几根青筋又冲淡了少年气,但是很快他的手摸上了沾了润滑液的后穴,一个指节直接进去了。
“啪!”
花见裴被打蒙了,天旋地转间他被掐住了脖子然后一压——几乎半张身子都被压在了床沿,缺氧让他下意识地释放信息素想要攻击人却被尽数压制。
“裴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耐呢?”
“我、我想要……”
花见裴眼泪流进了黑发,上半身全部在床外,全靠喉咙被扼住才没有掉下来去,他抓住肌肉隆起的手,景清和眼里晦暗不明自上从下地睨着他,花见裴无辜地眨着眼睛,“难受……”
不进入对于花见裴来说太难捱,“撒娇也没用。”
景清和松开手看着花见裴滑下,然后就要站起来碰他。
“跪下。”
花见裴咬着唇不愿意动,景清和坐在床边,抬脚踩着他的小腹,“跪下。”
花见裴乖乖跪下,全身躁动因子活跃,但是被信息素压着。
灰色的瞳孔泛着泪,眼角黑痣点缀在潮红的脸上,黑发湿润地搭在干净的脖颈上,抬起的头喉咙是他留下的掐痕,没有哪个alpha不为之心动。
景清和分开腿,让花见裴跪着爬过来,红肿的鸡巴拍打着花见裴的脸,急促炽热的呼吸让两个人都兴奋着。
“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花见裴忍者欲望乖巧地照做,只是手一点不安分摸着他的腰摸着他的腿。
景清和干脆用他的软鞭把他绑了,花见裴呜咽着喊清和。
“乖一点好不好?”
景清和亲了下他的眼角,花见裴张嘴,说自己要信息素。
景清和自然满足他,把龟头塞进嘴里又拔出来,滑腻的舌头兜不住口水往下滴着,景清和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觉得自己也有点易感了。
“呜!”
“不准吐,”景清和扼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吃得更进去,滚烫的喉道紧致暖和地包裹着他的鸡巴,爽死了。
花见裴翻着眼蹙着眉不断干呕,可是景清和一点没心疼,红着眼抓住他的头发微微下坐把全部性器插进了喉咙,花见裴窒息地翻着白眼手指紧紧地抓住景清和的臀,雪白的臀留下了色情的指印,肉从指缝溢出来,景清和近乎疯狂的仰头叹息一声,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开始抽动。
“乖乖含着,一会儿给你奖励。”
性器在喉咙处顶出柱身龟头的形状,退到喉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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