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和猛地握住了他的脚踝然后一拉,花见裴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是哭着推不开,自己的信息素也因为药剂失效开始释放。
燥郁的青梅味信息素和花香碰撞在一起,景清和看着他脸上的冷汗和跳动的太阳穴无动于衷,他比他高一个等级,更何况他还在易感期,根本打不过自己。
他把他翻了个身,然后撩起来他的衬衫——不过这件衬衫是他的,他们体型相似,衣服混在一起也只有景清和能分清,他懒,从来不分,叠衣服的花见裴自然全部弄到了一起。
“你、你干什么?!”
花见裴双手无法用力,阻隔贴被他撕了下来,露出来后腰上的腺体,阻隔贴留下了反正的淡粉色痕迹,信息素几乎把房间塞满,景清和没有回答他,而是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腺体。
alpha的信息素强势霸道地进入另一个alpha体内几乎是灾难,花见裴本能地想到离开却被抓住了肩膀和腰。
“裴裴……我要是和你是情侣,你是不是就离开了……”
花见裴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他还没来得及张口,突然腰上一痛——景清和咬破了他的腺体!
月姻花的信息素一丝一缕地钻进了腺体,“……不、不可以……景清和,景清和!”
易感期的信息素极具有排他性,痛苦顺着血液流遍全身——可是他在被景清和标记,身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欢愉瞬间把花见裴拉入了名为景清和的深海,永远窒息沉溺。
临时标记只是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a对a也是一样,但是效果远远不如a对o,起码依赖关系完全建立不起来,相反,两个人都因为信息素而互相痛苦。
“……裴裴,我陪你过易感期,不走好不好?”
花见裴看不到景清和的神情,只是他的声音轻柔,青梅味的信息素从始至终都是温和的,和变得温和的花香纠缠在一起,他全身都出了汗大口喘息着,标记流下的血看起来比哭流下的血顺眼多了。
“不、不要……”
“不和你度过……”
“是吗?可是抑制剂对你没用了,你想找个oga?”景清和眯着眼睛,手指在背肌和脊背滑走,花见裴绷紧身体摇头,“我、我一个人……”
“一个人?怕是又想去摘腺体吧?”
景清和眼眸幽深黢黑,嘴里的血液满是青梅味,和心脏一样酸涩,他垂眸看着面前被自己压着的花见裴。
“……不摘好不好,花见裴,和我在一起,教我怎么喜欢你,教我怎么爱你,房子写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陪我去买宠物好不好?”
“我答应你当你男朋友,求婚我也答应……花见裴,我舍不得你……这比杀了我还残忍……”
花见裴扭头什么都看不到,可是他能感受到,微凉的水滴滴在了他的脸上。
“……景清和……”
“别、别哭。”
景清和解力,花见裴立刻把手上的绳子咬了然后小心翼翼地伸手。
一片水润。
“不、不哭,景清和,你、你别哭……”
干燥的手掌轻柔地替他拭泪,可是越擦越多。
“不走。”
“……好。”
“不准摘腺体。”
“……”
“好。”
“娶我。”
花见裴手一顿,“清和……”
“不愿意吗?”
景清和把他推下,花见裴握住他的小臂反而被抓住了手腕,景清和坐在他的身上又问了一遍,“不愿意吗?”
花见裴侧过头,“……没有理由。”
“我知道,差个喜欢,那不重要。”
“重要!”
“那你教我,先婚后爱不少见吧,你教我,等我喜欢上你不迟。”
“……清和。”
“那你让我怎么办啊花见裴,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秦暨如今有了未婚妻,我从小把你当亲人当挚友,你跟我表白我是恶心吗?我踏马是害怕,我拒绝你怎么办,我没有亲人朋友了,我答应你怎么办,我不喜欢你对你不好伤害你怎么办!花见裴……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花见裴慌乱地想要去擦眼泪可是手被扼住,“清和,你先松手……”
景清和是松开手了,但是花见裴还没闭上的唇被含住并且伸进来一根软舌,滚烫的眼泪滴在了他的脸上,烫得他心脏都在颤。
“景、景清和……?”
模糊的话语被淹没在咸湿的亲吻中,花见裴慌乱地抓住景清和的肩膀想要推开他,月姻花的香味包裹着他试探而不攻击,青梅味的信息素浓度开始变浓、浮躁,花见裴的舌被卷入景清和的口腔缠绕滑滚,粘腻的水声刺激着花见裴的耳膜,思绪变得浑浊模糊,加强抑制剂已经所剩无几了,燎原的火把他全身吞噬,而景清和和他相拥把他带入欲海。
火在燃烧,水在沸腾。
“嗯……”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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