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未免太严重了些,而且如果不是您和我爷爷执意要我娶温漾,我也不知道,自己还能遇到一个与我那么合适的人。”
“我和温漾之间,现在都是自愿的了。”
温漾从浴室洗澡出来时,客厅已经空了,刚才隐隐约约传来的谈话声,她大抵也知道是温爷爷找了江季风聊天,她吹干头发,走进卧室。
江季风恰好也刚洗完澡出来,男人洗澡没女人复杂,女人是从头发丝精细到脚趾,而男人则是注重该注重的地方,洗刷刷一遍,就万事大吉。
温漾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抱着双腿,看着书桌上上锁的日记本,听见江季风踩着带水的拖鞋走出来时,她及时的合上本子,旋即,望了过去,他正拿着毛巾在擦头发。
湿漉漉的水珠沿着发梢滴在脸庞和脖颈处,他眯着被水流进刺痛的眼睛,坐在了床尾,随后想起什么,道:“你明天是和我一起回北京吗?”
温漾点头。再不能拖着了,a组的项目还要进行。
“爷爷奶奶刚和我说先不回去,估计是想试试我们两个是不是真的,会不会骗人。”江季风道:“防止他们突击,明天你就直接搬过来吧,我去接你。”
没想到回来一趟,却已经失去了“自由”。
从现在开始,不但要在公司见到江季风,还要在家里低头不见抬头见。
温漾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江季风闻言,擦着头发的手微一动,旋即,看向温漾,问道:“你不想那么快?”
温漾立刻摇头,道:“你误会了,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和我室友说,她会不会生气”
“你不继续给房租了?”
“怎么可能,这也太不厚道了。”
“那你怕什么?”江季风道:“你继续给钱,住不住是你的事,为什么需要担心她生气。”
“话是这么说,但就是很难发出去这句话,”温漾说:“我发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但是又怕我说完,她不同意怎么办?”
“你为什么要把主导权交给别人?”
“什么意思?”
“人和人交往时总是喜欢陷入把主导权交给别人的场景,当一件事情有利于她人时,你需要的是通知她,当事情有利于你时,才需要商量,你继续出钱,把房子让给她自己住,所以,这是利她,”江季风嗓音低沉,可能是难得享受这种慢时光,他双手微微往后撑,姿态肆意潇洒,说起话来,也不急不躁,道:“你只需要告诉她,你要搬出去,钱继续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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