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言,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不想这样的,只是你这几天不给我好脸色看,我真的受不了了。没人可以对我这样!就算是你也不可以!”元初红着眼一把扯下了自己身下的人的僧衣。
当他的手触及到慎言的胸膛时,他的指尖几不可闻地战栗了。
这是他肖想了许久的人的身体。
慎言因为他的触碰,脸色比先前愈加阴沉,尽管仍旧是一言不发,眼神也没有一丝波动,仿佛也不带任何感情,仍旧冷冷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人。
元初被他的眼神唬住,像是不愿忍受般,不禁伸出一只手捂住了慎言的双眼,“没关系,你可以恨我。反正我在你心里的印象也比恨差不了多少了。”
元初一边自我嘲讽道,另一只手仍旧不停地、缓慢地在慎言的胸趟、腹肌上摸索。
尽管终日吃素,但慎言常年晨起锻炼,薄薄的僧衣下是遮掩不住的、结实的身躯。这与他的长相很不一样,慎言长着一副好相貌,剑眉星目,尽管素来沉默寡言,但他只消看你一眼,那双眼就仿佛能直直地看进你心底,把你的魂都勾走。
当初,元初的魂就是这么被勾走的。
元初想到这里及时止住了,以后还有大把的时间回忆,此时他还有正式要做。
虽然说他给慎言下了药,他原本以为慎言会先把持不住,结果……
他在心里苦笑两声,不愧是慎言啊,即便中了自己下了双倍剂量的春药,还是如此克制、如此隐忍,想必自己如果不出现的话,慎言一定会想办法自己解决的吧。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猜想,慎言会怎么解决呢?给自己……摸吗?
他有些脸热了,但还是清醒地否认了自己的想法,慎言多半会去寺庙后山的冰泉里泡上一晚吧。
突然,身下的慎言动了动身子,似乎想要挣脱开,但元初早就施法束缚住了他的手脚。
其实他并不想强迫慎言的,他希望慎言能对自己动心,虽然这到后来才知道是奢望,但他仍旧不死心地想通过下药这种方式,让慎言主动,这样显得自己没那么狼狈。
但如今慎言的反应出乎他的预料,他还是要强迫慎言了。
可元初并虽是一只狐妖,但他并没有什么经验,也并不知道要如何做。
此刻,他只能顺从自己的本能。
他的手顺着慎言的敞开的僧衣向下摸,摸到了慎言的亵裤。他一鼓作气往下拉了一把,慎言的性器就直直地跳了出来。春药还是发挥了作用,元初想。
元初此时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不过他此刻的兴奋感已经远远超过了羞涩感。
尽管他曾经已经无意中撞见过一次慎言赤身裸体的样子,但那时候他只能远远地看着,肖想着慎言的阴茎插到自己身体里的样子。
不似如今,慎言就躺在自己身下,那玩意儿就立在哪里,自己立刻就能张开自己那小小的、已经为他而湿润的穴口骑上去。
元初虽然外表是公狐狸,但他其实是个双性,虽然已经修炼成人形,但仍旧保留了两种性器官。
此刻,元初有点想看看慎言的样子,想看看那双看似深情实则无情的眼,此刻是什么样的。
于是,他松开了捂住慎言眼睛的手,却惊讶地发现慎言双眼紧闭,薄薄的嘴唇抿在一起,面色潮红,仔细听还听得见重重的喘气声。
慎言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似乎才意识到元初松开了手,而元初此刻正紧盯着自己。
元初咽了咽口水,“你还好吗?我的药是不是下重了一点,你的脸好红。”
“哼,”慎言轻轻呵出一声,“你别装模作样了,你要干什么直接干就完了,何必假装关心我。”
“我……”元初想要辩驳,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算了,元初想,反正自己在他心里就是这样一个无恶不作的妖怪,不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解释。
元初咬咬牙装作狠辣的样子:“这可是你说的。”
元初一把把慎言的裤子脱下扔到一边,将慎言身上的僧衣也剥掉扔开,此刻慎言是完全一丝不挂了,这与平常的他很不一样。
元初想,我终于让你变得不一样了。
他在床上稍稍跪起身,往下褪去了自己的裤子,但没脱掉,仍旧挂在脚踝处。
下身的小穴在晕黄的烛火中若隐若现,似乎还有沾有一丝丝亮晶晶的东西。
慎言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元初的动作。
元初表面镇定,其实脸红得已经快要出卖自己。
他重新往下坐,坐的时候仍旧用穴口对准了慎言的阴茎。
其实先前二人衣物完好的时候,他也悄悄这么干了,甚至前后摇动地用阴唇隔着裤子去蹭慎言的阴茎,所以那里才亮晶晶的出水了。
此刻没有任何阻隔,元初未经人事的娇嫩的穴口就轻轻挨上了慎言硕大阴茎的头部。
“啊——”这是轻轻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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