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饱满了不少,戳起来一弹一弹的。
手掌一翻,削葱般的指头又摸过他的眉骨,碰碰他的脸颊,最后按在那张沾着酒气的嘴唇上。
他的手指灵活的仿佛一条小蛇,在细腻的皮肤上划过,悄无声息的钻进他的衣领。指尖滑进他的乳沟,碰到他的乳根。
他抽出手把陈乐拉起来,里像小时候抱妹妹的大玩具熊一样把陈乐抱在怀,手从衣摆探进去,捏住一团软肉,旁若无人的揉弄起来。
陈乐一点反抗也没有,乖巧的过分,眼睛放松的闭着,两排睫毛投下细密的阴影,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就只是睡着了的样子。他任由江平在他脸上乱舔乱亲,毛茸茸的脑袋抵在江平颈窝,拱得江平想给他套上链子锁起来,养宠物那样。
江平惦记了他两个星期,现在肉到嘴边了,心里那股火也越烧越旺。他向来冷静,尤其面对做爱这种事,江老板只拿这当做打发时间的消遣,从来都是他把床伴挑逗的淫叫连连了他自己还坐怀不乱,直到对方羞涩的把奶头喂到他嘴里,他才会一口噙住那个肉果,把它的主人按倒,然后扶着鸡巴从那大张着的腿间操进去。
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他被这么个愣头小子迷晕了头脑,竟然想把那套头卫衣撕得卡拉卡拉响,让陈乐就那样穿着破布被他玩奶子。
但是不行,他想演的不是这么个角色,他要有风度,要温文尔雅。从聚会上陈乐扫他那几眼他就看出来了,这小子就是只没长大的小老虎,看起来张牙舞爪,其实单纯又好骗,谁给他几口奶吃他就能把谁认作妈妈的那种。他那个傻发小要来硬的就让他来硬的,被人家记恨上了刚好便宜了他,他自信满满,像他这种情场老手三两句就能把陈乐哄得敞开腿让他干,缠着他发骚发浪。
所以他只是把陈乐的卫衣脱了下来。纯棉的布料被整个掀起来剥掉,袖子离开手的时候胳膊垂了下来,打在了江平腹部,白莹莹的小奶子露了出来,怯生生的对着江平敞开的怀抱。
江平先在陈乐闭着的眼睛上亲了亲,像是在奖励他这么配合。
陈乐上半身光着,下半身还穿着长裤,这使得他平整的腹肌和两个小奶包更加白嫩色情。
江平一只胳膊环在陈乐背后,冰凉的指尖陷进肋侧的皮肉里,裸露的大片背部肌肤映在后视镜里,有点扎眼。
他埋在陈乐的胸口啃咬着,叼起他一只桃红色的奶头用舌尖给它做按摩。小小的嫩肉蹭着他的脸颊,另一只奶头在他脸上拍打画圈。他吻得入迷,拉起陈乐的胳膊,薄唇贴着肌肤一路上移,移到那个快痊愈的小小的烫伤疤痕处,吸那一小片嫩肉,把附近都吸红,留下坑坑洼洼的牙印。
陈乐一点反应也没有,连呼吸频率都没有变化。
江平拉着他的胳膊咬了最后一口,然后堵住陈乐那张微微张开的嘴,舌头趁机伸进去,卷起陈乐茫然的舌头,让他嘴巴合不上,晶亮的口涎吊在空中,像挂着一条银线。
司机跟了江平有几年了,饶是他也没见过自家大老板这么放浪饥渴的样子。脚下使劲,给车提了个速。
车窗外花花绿绿的灯光一闪而过,模糊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斑点。车子里弥漫着急躁的气味,温度升高,啪叽啪叽的水声也更激烈。
到家了,复古的雕花大门缓缓打开,车子平稳的驶进院子。
江平抬起脸,面无表情的把几缕滑落到额前的发丝别回耳后,他天生肤白,再动情也很难泛红,搭配上常年冰山的表情,时常让他的床伴们有种自己在和玉石雕像做爱的错觉。
他脱下西装外套,整了整衬衫,用外套从前面包住陈乐,然后把他抱起来。
这时管家刚好把车门拉开,江平抱着昏迷不醒的陈乐,长腿一伸走了出去。
李管家看到老板抱着个人出来,心里好奇,偷偷看了一眼,瞥见了衣冠不整的陈乐裸露的后背。江平给陈乐裹衣服的时候没太用心,包得不严实,前不露点就行了,后背爱咋样咋样。
江平一路走到浴室,陈乐昏迷着被江老板抱着的样子就一路被家里的佣人们看了个够。
浴室里早就放好了热水,江平把陈乐放在宽敞的洗手台上,陈乐头一沉就要栽下去。裹在肩膀上的西装外套滑了下来,刚好搭在了翘起来的两个乳头上,露出让人想入非非的乳沟和色情的两抹桃红色乳晕。
江平只好把他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西装外套在他身上搭的不稳,这么一动就整个滑了下来,江平把它拿到一边,再去脱陈乐的裤子。
陈乐手脸都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是身体常年被衣服裹着,没怎么被晒过,尤其是那对奶子,比十六七的高中生的还嫩。但是这阵子整天被程进关着,脸上颜色也浅了些。
江平的鸡巴已经翘的老高,给西装裤撑出了一顶小帐篷,可他面不改色,脸上不起波澜,单看这张一本正经的脸,任谁也想不到这人的鸡巴能翘得这么下流。
柔顺的长发从脖子一侧搭过来,他低头拉开陈乐的裤子拉链时,那发束就贴着陈乐的脸,发梢搔在他的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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