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峻岩悲哀地发现自己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反抗。
“你到底是谁?”江峻岩微喘着,形状好看的胸肌随着喘气而上下起伏。男人仍保持着沉默,只是脱下江峻岩脚上的两只长款商务黑棉袜,把一只团好塞入江峻岩的嘴中,另一只勒住江峻岩的嘴绕到脑后打个结绑好,这样江峻岩也无法吐出嘴中的袜子。那散发着自己强烈脚汗味和皮革味的味道,让江峻岩感到羞辱无比,他根本无法接受吃着自己的袜子,挣扎着想站起,却被男人踹中腿弯,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那男人扯住江峻岩的头发,抬起还穿着袜子的一只脚踩在江峻岩的鼻子上,浓烈的脚臭味让江峻岩痛苦不堪,他试图扭头躲避男人的脚接触自己的鼻子,但头发被扯得更加疼痛,不得已他只能呼吸着男人袜子上脚汗的臭味。
男人很快放过了江峻岩,却转手给他戴上了一个塑料面罩,江峻岩每呼吸一次都能闻到rh的味道,他明白自己是被戴上了那种rh辅助器面罩。普遍rh都需要每次拿出瓶子打开瓶盖吸入,但这个面罩可以储存少量的rh,让人保持持续吸入的状态。也就是说,江峻岩只要一直戴着这个面罩,他就会一直处在一种昏沉的、欲求不满的状态。
江峻岩拼命摇着头,嘴中发出“呜呜”的哀吟,希望男人可以把面罩取下,但男人却不加理会,激动的情绪势必加大呼吸的频率,江峻岩吸入大量的rh,已经逐渐陷入昏昏沉沉的状态,他无法控制自己开始变得无力而敏感起来的身体,头低垂着,下身无法勃起,脑子出现了一个挥之不去的让他屈辱而兴奋的想法。尽管多次被迫让丁杰进行了那么多次调教,快感过后,还是深深的厌恶,厌恶那种下贱的感觉。他还是享受运筹帷幄的感觉,喜欢高高在上、征服强者的成就感。但现在,他脑子中浮现的下贱、卑微的想法却让他不想抵抗。
他想跪在那个男人脚下闻他脚上臭袜。刚才让自己抵触不已的脚臭味,现在却让他回味无比。他开始嚼动嘴里自己的袜子,作为一个天生喜欢征服的纯主,竟主动咀嚼自己穿了许久的臭袜,袜子上嚼出的汗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让他觉得屈辱,更让他兴奋。
江峻岩浑身无力,最终懈了力气弯下上半身,额头贴在冰凉的地面,臀部由于上半身向下倾斜而高高抬起,充分暴露出后穴。毫无预料的,男人坐在了江峻岩的翘臀上,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头上,一只手抠弄着江峻岩紧闭的后穴。
江峻岩的后穴被男人抠弄得一张一合,身子也不住颤抖。男人像拉住马的缰绳一般拉住江峻岩脑后用袜子绑好的那个结,将江峻岩的头重新拉起,停止抠弄江峻岩的后穴,并给江峻岩解开了手铐,江峻岩的手失去束缚后自觉下垂撑住地面,将男人驮起。
男人骑在江峻岩身上似乎颇为满足,轻轻拍打着江峻岩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原本应该觉得耻辱的江峻岩却因戴着rh面罩不间断吸入着rh反而感到异样的兴奋,自己的头被男人拉起高昂着保持着骄傲的姿势,却不再是作为一个主那样高贵的昂起头颅——而是受控于人作为一个贱奴这样卑微的抬头。
男人将江峻岩脸上的rh面罩摘下,并把一只脚伸向江峻岩的鼻子旁。再次闻到熟悉的脚臭味的江峻岩没有再躲避,反而主动迎合上去紧紧贴住了男人穿着臭袜的脚底,开始深深呼吸着男人浓郁的脚汗味,似乎要将袜子上所有的臭味都要吸入肺中。
失去了rh的刺激,江峻岩的下身重新勃起,硕大的龟头胀得发紫,马眼不住地流出淫液,连成丝状滴落到地上。
浓烈的脚臭味不绝如缕地刺激着江峻岩的味觉神经,让江峻岩更为疯狂地嗅着让他变得如此下贱的气味。那种混合着脚汗和男性特有荷尔蒙的气味。
男人抽回脚,翻身从江峻岩身上下来,坐在原本捆绑江峻岩的椅子上,拽着江峻岩的头发让江峻岩直起上半身跪好,抬脚隔着袜子玩弄江峻岩仍不断流着淫水的下身。
“唔唔”江峻岩的下身被玩弄地无比亢奋。男人忽然站起身来绕到江峻岩身后解开了勒住他的嘴的袜子,并掏出已被唾液濡湿的另一只黑袜,钳住了江峻岩的下巴不让他闭上嘴。
“呵”的一声,江峻岩感受到那口痰是缓缓从男人嘴中流落到自己嘴中的,那口痰蠕动着进入自己的嘴中,有少部分露在了嘴唇旁,他下贱地伸出舌头将痰扫入自己的嘴中一起咽下。
“主人”按理说失去了rh的刺激应该恢复理智的江峻岩,却颤抖着声音脱口而出一直都是奴们如此称呼自己的称呼。他重新跪伏下来,用口鼻搜寻着男人的脚,刚想伸出舌头舔上男人穿着臭袜的脚,却落了空,他循着脚臭味不断追寻着男人的脚,头慢慢抬高,直到男人将高抬的脚重新踩在他的脸上。江峻岩享受着男人羞辱般的践踏,呼吸着脚底袜子散发出的臭味,舌尖探出在脚底打着转品尝着男人脚汗的咸味。
男人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似乎很享受江峻岩的服务,他将脚缓缓塞入江峻岩的嘴中,直至江峻岩含住了男人大半个脚掌。男人的脚在江峻岩嘴中不停抽动着,江峻岩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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