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无法控制地流出少量唾液,扭动着肌肉结实而炽热的身躯不断迎合着男人猛烈的冲撞,说着淫秽不堪的话语——仿佛急于认同那个男人对自己的羞辱。“呵呵,想用这种东西来对付我,下次最好先下手为强,欠干的骚货”男人伸手摸了把安寒澈勃起的下身,开始用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安寒澈因为兴奋不停流出淫液的马眼,“贱逼,狗屌都被操硬了!”安寒澈的龟头被男人刺激得几乎要承受不了,然而男人操弄自己后穴频频传来的酥麻感也让自己欲罢不能,前后夹杂的快感让他彻底疯狂地抛却了维护自己尊严的想法。“求爸爸,用爸爸的大屌干我,干射我个贱逼”“哦?爸爸的屌大么?有多大啊?是不是比你老公的还大?”安寒澈尚存一丝理智,反应过来这个点自己男友快下班回来了,他的理智让他赶快分开与男人的交合,淫荡的身体却舍不得离开那一浪接一浪几乎淹没自己的欲潮。“够了!快停下!求你停下,求爸爸不要再操了峻岩要回来了!”“呵呵”即便是安寒澈生平第一次嘶哑着嗓子带上了哭腔恳求男人,男人也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回来了又能怎样?老子分分钟把他个纯1当着你的面干到求饶!”男人扯着安寒澈的头发,下身疯狂地挺动着,安寒澈能感受到后面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直到男人温热的精液有力地射入自己的甬道,他再也把持不住也射得一塌糊涂。站在玄关后已久的江峻岩默默窥视着这一切,他拿起男人于玄关脱下的一只皮鞋用鞋口扣在自己的口鼻处,深深呼吸着男人脚汗和皮革混合的味道,西裤的拉链拉开,掏出早已勃起的阴茎,将另一只皮鞋套在自己的下身上,江峻岩颤抖着身子,没有经过撸动的下身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了那个男人的皮鞋内。“小岩,主人,爸爸,求求你让贱狗拉出来吧贱狗快要憋坏了,憋不住了”这是江峻岩放在家中的一个移动硬盘中的视频,归属文件夹“哥哥”。尽管自己对男友的堂哥一直没有好感,但看到圈内知名的警主就这样后穴中灌满自己男友的尿液并臣服于男友的脚下,他还是忍不住硬了。7n,]-l&7y最近江峻岩不知为什么极少愿意和自己亲热,似乎是前几天他衣衫不整地回家后便出现了这样的状况,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也是含糊其辞地敷衍说打了一架,安寒澈见他不愿说也不想继续追问。所以江峻峰在视频中低贱放荡的表现无疑成为了激发了安寒澈最近以来压抑已久的性欲最猛烈的一针兴奋剂,他拉开西裤上的拉链掏出半硬的阴茎开始撸动,门铃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安寒澈只好手忙脚乱合上笔记本电脑再穿好裤子去应门。人总是经不起念叨,说曹操曹操到。安寒澈思忖着让江峻峰进了门。江峻峰明显也是刚下班后便直奔自己堂弟家门,连警服也忘了换下。安寒澈暗自观察着江峻峰,神情间除了些许疲倦外没有丝毫受挫的颓丧模样,这样的精神面貌完全和视频里的他联系不起来,除非峻岩对自己的堂哥下了药。但是自己男友何必用这种手段来羞辱他的亲堂哥,他既不喜欢自己堂哥,也不会下作到对自己的亲人下手——尽管安寒澈知道自己的男友一只都享受征服那些所谓纯主的乐趣。他不知道江峻岩于何时录制了这段视频,更不清楚录制这段视频的目的是什么。江峻岩这段时间对于这件事只字未提,他也只是刚好下班无事想整理整理硬盘里以前和男友出去旅游的照片,无意中看到了这个视频,至于视频中还出现了一个似乎是军人的奴,他也存着一丝好奇的心理。国际惯例,江峻峰没有和安寒澈打招呼,自顾自地脱下了警用制式皮鞋后在鞋柜中翻了双拖鞋,便径直走向客厅的沙发坐下,安寒澈自然更是不在乎男友这个堂哥一直忽略自己的无礼行为,进了厨房泡了杯茶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嗯。”江峻峰轻哼一声表示感谢,翘起二郎腿,端起茶
杯装模作样地抿了一口。“找峻岩啊?”这话问出来连安寒澈自己都觉得可笑,不是找江峻岩还能找自己么。“啊。”江峻峰敷衍着,随手抄起茶几上的一份报纸开始。熟悉的沉默,熟悉的尴尬。安寒澈百无聊赖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顺便发了条消息问江峻岩何时能到家,他哥来找他。等了半天江峻岩也没回复,可能是在忙,安寒澈也不在意,打开游戏玩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不知不觉茶杯里的茶水也被江峻峰喝得所剩无几,他向安寒澈打了个招呼便走进洗手间虚掩上门打算放水。放水放到一半他瞥到放在洗衣篮里有好几双待洗的长款黑色棉袜和一条白底红边的ck内裤——内裤的龟头部位还能看得出有小块黄色的尿渍,瞬间江峻峰的正放着水的疲软下身就开始充血挺立起来,搞得剩下的尿液全部溅出了马桶内壁,部分甚至溅到了雪白的地面瓷砖上。江峻岩从未经历过如此窘迫的场面,他只好胡乱穿好警裤,扯些许纸巾,蹲下身来先开始擦干净地面上的尿液,尿液早已顺着地势流到了排水口,江峻峰也只好一直擦到排水口的位置,目光还是鬼使神差般被近在眼前的那个洗衣篮里袜子和内裤牢牢吸引住。尽管清楚上一次自己与冷昊在江峻岩的导演下演了一场极为逼真的戏只为先稳住丁杰那方,自己却仍回味着堂弟施与自己那冷冽而霸气的调教。江峻峰迟疑着,还是伸出了手,拿起一双黑袜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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