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实在受不了的少年也不管自己现在正在‘醉酒’,双腿缠着男人的劲腰,用了个巧劲儿调转两人身位,将摄政王压在身下,纤细的手指挑开男人最后一层里衣,露出满是伤痕的胸膛,双腿岔开跪坐在摄政王的腰胯上,隔着下袍扭腰去蹭男人勃起的性器。
俯身轻吻过义父的胸膛,调皮地用舌头撩拨对方的乳尖,如愿听到隐忍的呻吟,纤纤玉指一路向下探入下袍,套弄起硬立的凶器。
事到如今任凭韩司珏的眼力又如何瞧不出小玉儿的心思,轻揽着在自己身上玩的开心的玉儿,一巴掌扇在少年的屁股上。
“啊——义父!”
被吓了一跳的寒玉委屈地望向一向对自己宠爱有加的义父,朦胧的泪眼很难不让男人心疼。
“小坏蛋,学会装醉了?”
“嗯……义父……玉儿真的醉了……没有装……。”
又是一巴掌落在另外一侧臀瓣上,总算是让少年老实了下来,虽然下面那张软乎乎的小嘴还在试图蹭开碍事的外袍,将男人的性器吃进去快活。
“玉儿。”
男人严肃的声音成功将少年的兴致浇灭了大半,可恶,怎么会有这种老古板啊!这种情调下还要一本正经地教育自己!
许是玉儿的表情实在是太委屈,饶是韩司珏满肚子的说教硬生生没舍得说出来,两人就这般僵持着,半晌后寒玉壮着胆子扭了扭腰,感受到男人没有反抗,于是索性一把拽掉男人身下的亵裤,一手扶住昂扬的巨物,一手拨开自己的穴儿坐了下去。
饿了许久的穴儿饥渴的要命,包裹住柱身后便情不自禁地夹弄了起来,少年的腰胯扭得如同水蛇一般,几次起落便坐到了底,宫腔被龟头撞击研磨的酸爽让少年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摄政王适时制住双腿发抖的小家伙,双手掐住少年的髋骨,腰身猛地一个用力循着直觉将自己完全埋入少年最深处。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深了——义父啊——”
宫腔毫无征兆地被突然撞开,没有心理准备的小玉儿小腹痉挛着被肏上了高潮,汁水淋在男人的性器上,险些就让韩司珏交代出来,好在男人的意志力意向不错,就着少年骑乘的姿势,就这般大力抽插了起来,全然不顾小家伙刚刚高潮后异常敏感的身子。
“慢点……嗯……现在不行……义父……玉儿会坏掉的……慢一点……嗯啊——”
温软紧致的穴腔属实将男人夹得欲仙欲死,虽说缺少些实战经验,但雄性生物的繁殖本能还是让男人下意识地动作了起来,少年高潮余韵的颤抖夹得男人很是受用,至于爽蒙了的小家伙求饶的话语,床榻之上自是当不得真。
一下深过一下的顶弄,没有技巧,全是蛮劲儿。
……
气血方刚的老处男果真不好招惹,这场性事到了中后期小家伙已经开始想要从男人身下爬走了,奈何摄政王属实是还没泻够火,捉着少年的脚腕将人拽了回来。少年只觉得自己的穴儿都被肏肿了,央求着男人用后穴。
夜过三更,韩司珏搂着被肏迷糊了的小家伙,酣畅淋漓的性事让男人很是爽快,就是可怜了小玉儿,被这个一点技巧都没有的老混蛋肏了一整晚,腰都要被撞断了,还得顾忌男人的颜面,这才没将活太烂挂在嘴边,体力耗尽的少年倚在男人胸膛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的早朝上,韩元澈看着皇叔一脸餍足春光得意的模样,龙案下的手微微攥紧,一边听着朝会一遍盘算着怎么给玉儿拐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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