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的鸡巴长得很大,又粗又长,还很粉嫩。付西元把它掏出来托在手里对比了一下,自言自语:“不应该啊。”
“嗯?”
“干爹是广东人,你和林骁都是南方人我是北方人,当然我不是地域歧视啊,但是……”
“有没有润滑剂?”林清打断他,“我要操你。”
付西元惊讶于他的自负,就好像笃定自己会同意。但他也懒得争,这种被支配的感觉还挺让人上瘾的。
他说:“没有,你点个外卖。送来之前我可以先帮你口交。”
其实要说他跟林骁完全没一腿,也不尽然。初高中那会儿性冲动萌发且猛烈,男孩之间经常有模拟性行为,而他真的帮林骁做过口活,几乎练出技术了。
但付西元绝不会说,因为他都嫌自己犯贱。这个服务完全是单方面的。
他给林清舔,舌头软得像海浪,口腔湿润如同温床。他还会发出很放荡的声音,舔得啪嗒作响,丝毫不羞涩内敛,仿佛吃冰棍或棒棒糖。
林清的呼吸逐渐急促,拧着眉问他:“你这么想要,很喜欢舔屌?”
付西元挑眉,把鸡巴吐出来一点,手指把垂下的额前碎发往后撸了两把,头偏向一边,媚眼如丝半笑不笑看他。
“你长得漂亮,鸟也漂亮,我才勉为其难的。”
林清把他按在床上,让他撅起臀部揉了几下,另一只手把刚收到的润滑剂拆开。他看过片,但并没有实际经验。
但当付西元问他是不是不会,他不承认。
最开始的尝试不太成功,让付西元很想笑。他害怕被弄疼,于是哄着林清说要自己做前戏,“送给你操还要我自己打包,做哥哥可真不容易。”
林清的脸有些红了,嘴唇绷成紧紧一条线,“你比我大五岁……妈的。”
“嗯。碰到我算你走运。”
“?”
“有好处的。”付西元笑意盈盈,冲他的阴茎抛了个飞吻,“我会好好照顾你。”
“……”
他把林清推进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却还要点根烟,边抽边给自己做润滑。烟气和水汽缠绕一起,蒙在付西元脸上,像一层湿乎乎的面具。
做完,他让林清干他,用劲。
浴室的空间限制发挥,于是俩人滚到床上。法,是最简单纯粹的追求爱欲。
他搞了会儿,又松开手让付西元喘气,俯下身贴住他后背,亲吻他的嘴唇,碰一下就分开了。
付西元又问他:“你就是第一次吧!”
“不是。”林清死不松口,脸上热得发烫。他把手指塞进付西元嘴里,把他卡得差点呛住,逼他闭上嘴。
付西元嗯嗯几声,翻白眼:死要面子,小男生。
才刚吃过午饭不久,林清精力旺盛,做到快结束时,俩人都满身汗水淋漓,胸膛起伏如打气的玩具,米开朗基罗雕塑般叠在一起。
付西元喊累,但林清只是亲他,说再来一次。
付西元惊了一下。他被干的经验不太多,不想弄得太狠,但林清似乎不是个太在意对方意见的性伴侣。
他硬了难受,想做,就要继续做。
他再次把鸡巴插进备受开拓的洞里。
付西元有点儿招架不住了。他开始喘息着推搡起来,心烦地骂林清,说都操没水儿了啊!你看不见?滚开,弄点喝的来。
林清抓住他的手腕,“不是你想要的吗?”
“可我够了。”付西元推他,踹他一脚,想让他消停了休息会儿。但林清根本不听话。
他干他,干得很疯狂,就像明天就要世界毁灭一样。他享受这种性爱里的掌控感,越被拒绝越要反着来,天生就极具征服欲。
付西元本来有点不高兴,想发火,但转念一想也没必要,显得自己在床上很没情趣。
但他被干久了,竟然还逐渐习惯,酸胀紧张的肌肉也放松下来。如在欲海里,沉沉浮浮。
他感到一种异常的爽快,心想:干脆完全交出身体,原来是这种感觉。
不如随他去。
他一开始还做命令:“我操,轻点,就那儿……等等,那边……”可林清实在不好控制,做爱完全随心所欲。
于是后面付西元也不再说狠话,换了个叫床法。
“啊,啊啊……好爽……也太猛了你,都不会累?……啊林清,操死我了……爱死你……”
他的顺从让林清更加上头。正来了劲,却听见付西元在耳边呢喃,像是神志不清,又像是正儿八经,喑哑而慵懒地:
“宝贝,我都有点儿被你操服了。”
林清一呆,接着心脏狠狠跳动了下,腰腹冲上一股闪电般的快感来。该死,他竟然射了出来。
他感到羞耻和恼怒,咬牙说闭嘴吧付西元,你话太多。
付西元说:“你喜欢。不是么?”
他们陷入了情人关系。
有一段时间,林清除了做实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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