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好。”
她没有把心里的另外那句话说出来:可是她妈妈支持她的前提是,她得永远待在女州市,永远不离开她。贾妩玉仿佛又闻到了衣柜里樟脑丸的味道,小时候妈妈只要精神状态不好,就会臆想着自己唯一的女儿不要她了,把她锁进狭小的衣柜里。
贾妩玉点开妈妈的微信头像,传过去一条消息:“妈,想退学了,想在女州专心打比赛。”她特意加上了女州二字。
很快,微信那头传来一段文字:“好的,比赛打不下去的话,记得回家。”
贾妩玉后背一哆嗦,跟家里的那个衣柜凭空出现了大巴车上似的,不敢回复更多。只得锁了手机屏幕,赶紧闭上眼睛,试图躲进梦里。
躲进梦里总好过躲进衣柜里。
梦里,她坐在书房里打训练赛,正纳闷着这是谁的书房之时林棠从外面回来了。他头发全部梳了上去,林棠看见她又在打游戏,便用食指推了推眼镜,将手里的教材搁置在了电脑桌上。
“为什么又没去上课?”
林棠没有居高临下看着坐在椅子上贾妩玉,反而单膝蹲在地上将贾妩玉的椅子拉向自己,右手捏过贾妩玉死都要看着屏幕的脸,好声好气问她。
“你别弄我——我在打晋级赛!!!很重要!!!”
贾妩玉余光都没有向林棠那边飘去一丁点,她咬住林棠的手指,用狙击枪锁定山头那颗脑袋之时,嘴里也十分没数,一枪爆了山头那颗脑袋,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嘶——”
林棠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嘶吼,游戏停留在结算页面,贾妩玉这才得空把目光留给他,发现他那只血淋淋的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
应该确实咬疼了他,林棠出了冷汗一绺头发滑了下来,垂在眼前。林棠用那只血淋淋的手摘下眼镜,露出他的琥珀眼。
“阿玉。老师,真的生气了。”
电脑桌上的教材被大手一挥悉数落在地上,贾妩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按在书桌之上,脚尖高高踮起,像是一把在用身体测量书桌的尺子。
屁屁那里传来一阵凉意,原来梦里的她穿着短裙,裙子撩上去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老师要惩罚你了。”
贾妩玉感觉到林棠扬起了手,一巴掌即将下来……
“阿玉,醒醒!”
贾妩玉猛然醒来,周围是大家取行李的吵闹声。潘梦岗取下贾妩玉的行李:“你睡得好香,口水直流,梦到什么了吗?”
“梦到挨打。”
“梦到挨打流口水,你也是够变态的。”
崇拜你h接电话口交
六天后,顶巅别墅内。
“啊啊啊啊——我太强了!有没有人来治治我啊!好无聊啊,怎么都是我爆别人的头,不是别人爆我的头。好想试试被打是什么感觉啊。”
贾妩玉仰在电竞椅上,今天是最后一次决赛前的训练赛,十六支队伍经历了两天的比赛,大家都有进步。可贾妩玉喊出这句话的时候,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那熟悉的“nerner,chidner”。
“你是强得有点可怕了,不过想挨打还不简单。你今天不是去办退学手续吗,骂洪掌几句,争取退学之前以跟系主任互殴在学校出名。”
潘梦岗提醒了一句关于她退学的事,贾妩玉伸懒腰,笑道:“可是跟洪掌互殴不享受。”她怎么会忘记退学的事,毕竟她可是特意挑了个某人有课的日子去退学。
“别人是高处不胜寒,你是高处皮痒痒。挨打这种事还有享受的?!”
“还真有!我去换件衣服,退学去喽。”
看着贾妩玉蹦蹦跳跳回房间的画面,潘梦岗觉得她是竞赛焦虑犯了。
她依稀记得欧美那边有位顶级职业选手,通玩一切射击游戏,但是这位选手的竞赛焦虑非常严重。退役后杂志社采访她,问她当初是怎么克服焦虑的,她却直言那时的自己在一个俱乐部当achis,享受把自己彻底“交出去”的感觉。
为此潘梦岗还特意去查了那个单词是什么意思,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明白了,原来俱乐部不单单是指游戏俱乐部。
难不成阿玉也快到这种地步了?!
……
能坐百来人的阶梯教室内,里面黑压压全是人头。贾妩玉衣兜里揣着退学证明进去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好位置”了,好位置指的是欣赏老师的好位置,只得挑了个后排靠门的位置落座。
林棠站在多媒体讲台那,真的戴着一副无边框的眼镜,他身后的幕布展示着今天带来的课《世界各地生殖崇拜的荒谬之处》。
学校设备老旧,多媒体讲台上自带的话筒传出来的声音跟私下里林棠的声音根本不一样。话筒里的声音更魅惑,听得贾妩玉老走神,在她睡过去之前她一直在想,会不会根本不是话筒的问题,林棠这人上课的时候就是这么妖,这么勾人。
贾妩玉不知道睡了几分钟,连续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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