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丁点,她咬住林棠的手指,用狙击枪锁定山头那颗脑袋之时,嘴里也十分没数,一枪爆了山头那颗脑袋,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嘶——”
林棠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嘶吼,游戏停留在结算页面,贾妩玉这才得空把目光留给他,发现他那只血淋淋的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
应该确实咬疼了他,林棠出了冷汗一绺头发滑了下来,垂在眼前。林棠用那只血淋淋的手摘下眼镜,露出他的琥珀眼。
“阿玉。老师,真的生气了。”
电脑桌上的教材被大手一挥悉数落在地上,贾妩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按在书桌之上,脚尖高高踮起,像是一把在用身体测量书桌的尺子。
屁屁那里传来一阵凉意,原来梦里的她穿着短裙,裙子撩上去屁股就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老师要惩罚你了。”
贾妩玉感觉到林棠扬起了手,一巴掌即将下来……
“阿玉,醒醒!”
贾妩玉猛然醒来,周围是大家取行李的吵闹声。潘梦岗取下贾妩玉的行李:“你睡得好香,口水直流,梦到什么了吗?”
“梦到挨打。”
“梦到挨打流口水,你也是够变态的。”
崇拜你h接电话口交
六天后,顶巅别墅内。
“啊啊啊啊——我太强了!有没有人来治治我啊!好无聊啊,怎么都是我爆别人的头,不是别人爆我的头。好想试试被打是什么感觉啊。”
贾妩玉仰在电竞椅上,今天是最后一次决赛前的训练赛,十六支队伍经历了两天的比赛,大家都有进步。可贾妩玉喊出这句话的时候,电脑屏幕上正显示着那熟悉的“nerner,chidner”。
“你是强得有点可怕了,不过想挨打还不简单。你今天不是去办退学手续吗,骂洪掌几句,争取退学之前以跟系主任互殴在学校出名。”
潘梦岗提醒了一句关于她退学的事,贾妩玉伸懒腰,笑道:“可是跟洪掌互殴不享受。”她怎么会忘记退学的事,毕竟她可是特意挑了个某人有课的日子去退学。
“别人是高处不胜寒,你是高处皮痒痒。挨打这种事还有享受的?!”
“还真有!我去换件衣服,退学去喽。”
看着贾妩玉蹦蹦跳跳回房间的画面,潘梦岗觉得她是竞赛焦虑犯了。
她依稀记得欧美那边有位顶级职业选手,通玩一切射击游戏,但是这位选手的竞赛焦虑非常严重。退役后杂志社采访她,问她当初是怎么克服焦虑的,她却直言那时的自己在一个俱乐部当achis,享受把自己彻底“交出去”的感觉。
为此潘梦岗还特意去查了那个单词是什么意思,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明白了,原来俱乐部不单单是指游戏俱乐部。
难不成阿玉也快到这种地步了?!
……
能坐百来人的阶梯教室内,里面黑压压全是人头。贾妩玉衣兜里揣着退学证明进去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好位置”了,好位置指的是欣赏老师的好位置,只得挑了个后排靠门的位置落座。
林棠站在多媒体讲台那,真的戴着一副无边框的眼镜,他身后的幕布展示着今天带来的课《世界各地生殖崇拜的荒谬之处》。
学校设备老旧,多媒体讲台上自带的话筒传出来的声音跟私下里林棠的声音根本不一样。话筒里的声音更魅惑,听得贾妩玉老走神,在她睡过去之前她一直在想,会不会根本不是话筒的问题,林棠这人上课的时候就是这么妖,这么勾人。
贾妩玉不知道睡了几分钟,连续的几个女声喊“老师”“老师”把她弄醒了。大概现在是提问环节,贾妩玉心思一动,把手举得高高,林棠一身灰色休闲西装,顺着教室阶梯拾级而来,然后停留在了贾妩玉前前前排的女生那里,俯下身问那个女孩哪里有问题。
然后再来到贾妩玉的前前排,前排……他不该是妖魅,他是唐僧入了女儿国。
“你有什么问题?”
终于林棠说着一模一样的话,做着一模一样的动作来到了贾妩玉身侧。贾妩玉根本没问题,太想见老师了算不算大问题,她指着幕布上那张黑白素描,发问:“老师,那是什么?”
“这是文艺复兴时期欧洲着名学者夏尔·埃斯蒂安绘制的女性阴部图,这位同学如果刚刚没睡着的话,应该就不会问这个问题了。”
前面传来一阵哄笑声,贾妩玉咬住自己的下唇,攻势猛烈:“哦?会有种族崇拜女性的生殖器官吗?”
“当然,人类在蒙昧时期有大量崇拜女性生殖器的行为,比如把女性的乳房、臀部、腹部做成石像,比如举行仪式去闻或者品尝女性的阴部……”林棠温热的手掌撩起贾妩玉没过大腿的太阳裙,他手掌跟烙铁一样烫,然后压低声音,“就像老师那天在酒店那样,闻你,品尝你一样。”
贾妩玉像一只被熟人摸到脑袋的猫咪,身体不自主地往林棠身体里靠去,身上热气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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