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过来,她得以重见天日,发现林棠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西服早已经脱下,衬衫在二人肉体厮磨下已经皱得不像样子,双腿之间那鼓鼓当当的是他的……贾妩玉觉得自己有点急色了,她一手手背放在自己额头上,小声嘟囔:“妈的……呃——”
贾妩玉连续不断的脏话大概真的惹怒了林棠,本来在下开发她身体的那只手,湿漉漉带着咸湿味按住了贾妩玉的舌面。
“阿玉……你真的是坏的……”
林棠居高临下看着贾妩玉,她嘴里塞着手指,眼尾殷红像是刚哭过。白天呼之欲出的乳肉现下已经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乳肉松软像是两颗奶抟成的糖,淌在胸口,下体稍微有东西顶一顶她,两颗糖就会晃动起来,似脱兔。
林棠嘴角噙着笑,无奈道:“无可救药。”
“——唔,你才无可救药……”
贾妩玉一只手反握住林棠插入她口腔的那只手的手腕,他出了汗,宽大肩膀,硬朗线条都无法隐藏了,从衬衫里透了出来,风骚得犹抱琵琶半遮面。贾妩玉顿时起了玩心,她自己乖乖地跪趴在床上,像小狗摇尾巴一样拿濡湿的下体去蹭林棠双腿间的鼓包。
“阿叔——阿叔——”
声音也是潮湿得像被春雨淋过,发春,发情。
“嘶。”贾妩玉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起来是贵公子人设的林棠,也会发出如此咬牙切齿的呼吸声。
如此分裂,如此不得体。
背后传来金属拉链滑下的声音,有点动听迫使本在摇尾的贾妩断断续续地往外喷水,几乎是把林棠的西裤中间那一块给溻湿了。
林棠伸手越过贾妩玉的头顶,在床头柜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东西,那根东西若有似无地刮蹭着贾妩玉的穴口,贾妩玉真的是快哭了,声音闷闷的:“呜呜呜呜——阿叔,你是……你是找不到入口吗?!”
说完摸到林棠肉棒的根部,就准备扶着它进去。林棠赶忙制止,明明眼里已经电闪雷鸣,风雨欲来,嘴巴却还得半哄半骗似的,安抚着身下人:“阿玉,让我看看避孕套有没有过期。”
“呜呜呜呜——”显然贾妩玉并没有被安抚到,开始小声呜咽起来。
读大一的时候新生群里发八卦,说是有个学姐跟男朋友开房,一晚上把男朋友榨干,最后竟然射出血来直接被救护车抬进医院。贾妩玉当时觉得是笑话,如今屁股撅这么高才觉得在榨干他人和撅屁股等待挨操
之间,她绝对会选着前者。
身后传来塑料包装被撕扯开的声音,乳胶味四溢,贾妩玉的穴口被卡住,她身子一哆嗦,略带震惊地问:“弯的……阿叔……你那里是弯的……”
隔着一层薄膜林棠的茎头将将好把贾妩玉的穴口卡住,林棠把贾妩玉的双手别在身后,顺便把她拉起,把自己的唇贴在她的耳廓处,声音令人森然:“所以我说要先把你打开啊。”
“呃、哈啊啊啊——阿叔……阿叔……”
林棠一个挺身就把肉棒整根埋进了贾妩玉的身体里。贾妩玉爱打游戏,爱上网,平时接触过不少荤段子和黄色烂梗,自然也听说这句:不怕女的水蛇腰,就怕男的带弯钩。
没想到林棠看起来哪里都直得不行的一个人,肉棒居然是弯的。一只手别住她的双手手腕,一只手捏住她后颈不断挺身操她的样子,真像是在攮人。
“啊、嗯、嗯……阿叔,可以了,可以歇会儿了……”
完蛋了,贾妩玉觉得自己身体一整个坏掉。她被林棠顶得乳波摇晃,她确实做任何事情都快,没想到高潮也来得挺快。林棠有规律地顶撞她身体的软肉,导致贾妩玉的花心像是被他的茎头挼碎、舂烂一样,汁水裹着林棠的茎头往下淌,林棠的肉棒形状又诡异,贾妩玉流多少汁水,他就往外勾出来多少,像是狗狗交配时,公狗生殖器锁在了小母狗的身体里。
想分开?!那得他先射。
搞得贾妩玉的身体自保一样地喷水,水淋在林棠的肉棒上,连那两颗囊袋都直直往下滴水。
紧、热、烫、湿这几个字轮番划过林棠的大脑皮层,他被贾妩玉春潮带雨的小穴吮吸到天灵盖发麻,急喘不断,教养全无。林棠右手托住她的下巴,使贾妩玉回头,左手已经癫狂到把她的乳肉捏到畸形,薄唇贴在贾妩玉早就红到像发了病的唇角边上,撒娇似的问:“阿玉,正面也弄一次,好不好。”
贾妩玉身体红成过水虾子色,不知是被操热了还是羞红的,微微闷哼了一声:“嗯。”
很多爱
正面又何止弄了一次。
林棠睡眠质量极差,很多次贾妩玉以为他发烧了,但是伸手摸摸他的身体也不烫,或者说他睡觉状态更像是魇着了。你说他清醒吧,做的时候“明玉”“阿玉”含糊不清混合着叫,你说他不清醒吧,无论几点醒来要她,都会去伸手去拿避孕套,绝不越界。
似乎整个人处在清醒和混沌的边界线上,至于他究竟会坠落在哪一边,或许不到最后连林棠他自己都不知道。
“呃——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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