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在背后,然而贺迟森并未就此打住,他拽了拽结的松紧,确认陆温寻挣脱不开后用视线扫过衣帽间角落,几个没来得及扔的包装盒吸引了他的注意。
贺迟森走向那堆包装盒,拿起其中一个拆开包装丝带抓在手中。
陆温寻猜不到这根丝带将会被用在哪里,直到贺迟森将他身体转了过来——
贺迟森拿着丝带在他身前半跪,那是一个求婚的姿势,只不过求婚者手上拿的不是戒指,拴住的也不是被求婚者的手指,而是他已经疲软的阴茎。
仿佛包装礼物般,贺迟森拿着丝带绕根部缠了两圈,稍稍用力收紧最后打了一个蝴蝶结。
陆温寻这时才明白贺迟森把他双手反剪背后的用意。
是要他全盘受着,连自我宽慰的本事也没有。
他看见贺迟森缠绕时小心地拨开毛发,但还是感觉到有几根被卷了进去;拉扯耻毛的疼痛像有根细针扎进皮肤,在可承受范围之内持续性侵扰。
比疼痛还要鲜明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如果他想要射精怎么办?还射得出来吗?
“你射太快了,”贺迟森握着陆温寻阴茎亲了一口,起身揽住陆温寻看着他的眼睛说,“这样会好一些。”
“是我的原因吗?”陆温寻哑着嗓子说。
他不相信贺迟森的鬼话,并且确信只要他表示出半点抗拒,贺迟森便会解开这些束缚,把他带去卧室床上温柔地进入、想方设法取悦。
但是他没有。
探索边界对他们两人来说都是难以抵制的诱惑,充满了迷人的危险。
陆温寻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而且他现在的样子并不适合被人好好对待。
被毛衣弄乱的头发在颠簸间竟然乖顺了不少,眼尾情欲的红依然烧得妖艳,眼眶里还漫着水汽,望进去像是踏入一座云雾缭绕的桃花岛。
贺迟森在他眉心落下一吻,低声道:“怪我。”
这两个字比起自我反省更像一种炫耀。
“被你操死不是我能接受的死法。”
贺迟森笑了笑,吻上陆温寻嘴角,“我不会让你死。”
说完用牙齿磨蹭陆温寻的双唇,一边咬一边呢喃:“我这么爱你,舍不得。”
他的舌尖顺着唇缝探进口腔,纠缠着去勾陆温寻的舌;贺迟森一只手圈住陆温寻的腰,另一只手按着陆温寻后背,用了很大力气朝自己这方向按,仿佛想把这个人揉进身体似的。
这个吻对他们来说过于温和,像贺迟森提前为自己的莽撞致歉,请求陆温寻的谅解。
潮湿的亲吻滋生出情欲,贺迟森离开陆温寻的唇,将他整个人转向如同镜面的柜门,自己则站到陆温寻身后接着吻他的肩膀和脊背。
在亲吻间他抬起陆温寻右腿曲膝放上中岛柜,手掌从腿根移动到脚踝,往自己这方向拽了拽。
贺迟森比陆温寻高了半个头,他必须得沉下身才能对准穴口;这姿势不好发力,他于是捞起陆温寻左腿弯,将人整个抬高,臀部正好悬在性器正前方。
随时有可能跌落,陆温寻相当没有安全感,只能尽力往贺迟森胸膛靠,被束起来的双手不经意间触碰到贺迟森热烫的阴茎。
贺迟森心头一动,用近似于撒娇的语气在他背后说:“我腾不开手,你帮我。”
陆温寻没有拒绝的权利,他微抬眼皮,望着镜中荒谬色情的一幕。
灯光斜斜打在他们两人身上,赤裸的皮肤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晕,仿佛文艺复兴时期描绘人体大胆前卫的油画。
他整个人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悬在贺迟森身前,大腿一侧内收一侧打开,不知道算矜持还是放荡;贺迟森和他一样注视着前方,他们都看见陆温寻的手像绽放的莲花般那样张开,握上粗大的性器后收拢,摸索着往穴口送。
没入的一瞬间贺迟森左手松力,重力拽着陆温寻下沉,柱身挺进柔软紧致的肠道,擦过那一点时陆温寻身体颤了颤,喉咙间逸出恳切的低喘。
贺迟森用这姿势顶弄了几下,中岛柜里的袖口手表七零八落碰在一起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不知是嫌这声音难听还是嫌插得不够深,他抄起陆温寻右腿弯,托着人一边操干一边走到玻璃柜门正前方。
看得更清楚了。
脖颈上的领结在顶弄间上下耸动,陆温寻恍然间模糊了自己的身份:他不再是贺迟森的经纪人,而是一个为了高昂小费出卖肉体的下贱侍者。
更让他感到无地自容的是,他不认为这么做有任何不妥,反倒沉溺在道德崩坏后的虚无里。
感受到的只有被填满的肿胀和无处发泄的拥堵。
下体渐渐充血,阴茎根部束缚感越来越强烈,盆腔里充盈着射精的欲望,宣泄的口子却那样狭窄,只有星星点点的液体在摆动间甩到地上、玻璃柜门上和小腹上。
陆温寻翘起手指顶开贺迟森的腹肌,在他停下动作时靠着贺迟森肩头说:“疼,帮我松开。”
贺迟森低头看了一眼,陆温寻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