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
醋味儿很明显,陆温寻顺着说:“也没你烫,但是能怎么办呢?”说完把硅胶阳具拿到嘴边,侧过脸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手指太短了,想被插得爽只能用它。”
贺迟森掏出半硬的性器,随着陆温寻舔弄的节奏来回撸动,“昨晚没干透你吗?”
陆温寻停下动作看向屏幕,一道银丝从假阳具顶端断开,淌下他的嘴角,混乱淫靡的美。
“昨天是昨天,今儿是今儿,我一天不挨操就浑身难受,你又不是不知道。”
贺迟森笑着骂了句:“骚货。”
贺迟森看他视线转向屏幕外床头柜方向,然后起身伸手移开什么,镜头摇摇晃晃最终固定下来,贺迟森猜测他把手机倚靠在闹钟或者台灯底座上。
陆温寻分开双腿跪在镜头前,将假阳具放上床头柜,双手握住俯下身低头含住顶端。
从贺迟森这边看很像在为他口交。
蓝牙耳机收进陆温寻的吮吸声和轻喘声,再一拍不落地传到贺迟森耳朵里;他听见陆温寻在吞吐间隙含糊不清地说:“润滑油……跟安全套……一起买的……油快用完了……套子还剩一堆……嗯……怎么回事呢迟森……”
这饱含情欲的声音仿佛一剂春药打进血管,贺迟森加快手上的动作,压着喘息低声说:“因为我喜欢直接射,用套不舒服。”
陆温寻微微抬头,舌尖绕着冠状沟舔了一圈,声音带着埋怨:“可是很难清理啊。”
说完低头最大程度吞进阳具,只剩小半根留在外面。
贺迟森注视他深喉的动作,用手心挤压顶端,试图拟造陆温寻紧窄的喉间软骨。
陆温寻忘我地吃着阳具,吞吐时多多少少带了点表演性质,看得人血脉偾张。
他会在舔弄间从鼻腔发出声音,一些细碎的呻吟、舒爽的感叹,似乎品尝这根东西为他带来极大的满足。
他伸长舌头,从底部向上一路舔过来,眯着眼睛看了贺迟森一眼,然后和镜头拉远距离,挺直腰身给自己扩张。
放置手机时陆温寻用了心思,移开假阳具整个人便被一览无遗,淫荡的身体和情动的脸都能让贺迟森看见。
贺迟森调整呼吸,放缓了撸动的节奏。
屏幕里陆温寻一只手握着阴茎,另一只手在穴口附近打转,指节深入时短暂地轻哼一声,又随着抽插断断续续呻吟。
他一边自慰一边开拓后穴,咬着下唇目光迷离看向镜头,细碎的喘息从鼻腔逸出,某个瞬间陡然转了调。
陆温寻皱眉,身子跟着抖了抖,脸上情动的模样更深刻了。
贺迟森在耳机里命令道:“刚刚摸的地方再摸一次。”
陆温寻听话照做,身体又抖起来,阴茎顶端分泌了一些体液,他用手掌抹掉后涂上后穴。
“有点湿了。”
贺迟森听见他用气声说,过了一会儿便看见粘液从穴口处顺着抽插的手指关节往下淌。
陆温寻拿起假阳具,在扩张的同时用它戳弄口腔,进出间表面被口水浸透,泛着一层潋滟水光。
“这么饿吗?”贺迟森调笑道。
陆温寻拖长语调“嗯”了一声,说:“喜欢吃。”
增加到三根手指时,床单已经洇了一片水渍,陆温寻将硅胶阳具放在身下,手指撑开穴口屁股抬高对准顶端一点点往下坐。
“嗯……太大了……”他吃力地呼吸,绷紧大腿肌肉让进入的过程不至于太急。
蹭过那一点时陆温寻猛地扬起脖颈,和手指不一样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发出满足的喟叹。
陆温寻皮肤还留有昨晚放纵的痕迹,贺迟森心理上的快感远超身体上的,索性不再以射精为目的,边看边抚慰性地撸着管。
“好深。”硅胶阳具完全没入体内,陆温寻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撑着床垫,另一只手绕后抽动,整个人顺势朝镜头前倾。
这么插了一会儿就不行了,支撑的那只手没了力气,上半身便塌了下来,只有臀部高高翘起,像只伸懒腰的猫咪。
贺迟森切到后置镜头,对准自己充血挺立的阴茎,意思是他还没射,不准停。
陆温寻歇了一小会儿,抬头看了一眼,然后撑起身体跪着往后爬了两步,调转方向将含着假阳具的圆润臀部朝向贺迟森。
小腹瞬间一紧,贺迟森松开手,压住射精的念头。
陆温寻撅着屁股跪坐在床上,回头看向屏幕,姿势相当诱惑。
他用手指夹住假阳具末端,开始一阵迅速猛烈的抽插,屁股上的肉随着动作打颤,整个人被操弄得直往上逃,又因渴望吃下这根阴茎再次坐回来。
叫声愈发甜腻动人,陆温寻咬着嘴唇,试图遏制喘息呻吟,殊不知这样其实更勾人。
难耐的情潮令他眉头微皱,眼尾和脸颊潮红连成一片,望过来的眼神潮湿柔软,有情欲、癫狂、欢愉、痴醉……
还有嗔怪。
仿佛一种“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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