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不想起床,就这样伏在他身上有一搭没一搭浅吻他的脖颈。
脚背勾起蹭过陆降的小腿,感觉到紧贴的身体还沉浸在颤栗的余韵中,你抬起头眨眨眼:“再来一次吧?”
陆降无奈地制止住你伸进不法之地胡作非为的手:“今天已经够多了。”
你歪着脑袋:“可是我还没消气啊,不是说好你要为此负责吗?”
陆降轻叹一声:“你还想怎么样?”
你佯装思索,片刻后开朗笑道:“这样吧,我也累了,这次换你在上面。”
“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你意有所指地勾起嘴角,指尖在他尾椎骨上画着圈:“也帮帮我嘛陆降,我都已经没力气操你了。”
陆降抿起唇。
一刻钟后,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紧闭的房门中传出。
“哈啊我已经、不能再——”
你提起陆降的衣角塞进他的嘴里:“你不是不想打扰邻居吗?自己含着。”
“唔。”成线的泪珠从陆降脸颊上滑落,嘴里含着的布料变得湿润,被顶到深处时他仰起首脖颈拉出一道长长的线条。
你上半身陷在柔软的靠枕里,抬手拍拍他不住发抖的臀:“怎么不动了,又要我出力?陆大好人,帮人帮到底这句话,你难道没听说过吗。”
陆降双手撑在两侧,下腹因紧张和用力绷成粉红色,他好不容易颤抖着抬起臀却很快又泄力落下。
男人大腿的线条在他的动作中变得更加明显,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起伏,就像海浪拍打着沙滩,他的身材在光影下显得无比匀称漂亮,每一个细节都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你直起身,托住他饱满的臀部挺胯狠力一送:“记住,这下才算到底了。”
高亢的呻吟声被尽数堵在湿透的布料之后。
场景不断变换,最后停留在陆降在夜色中模糊的脸上,你皱眉对他说了什么,一贯不抽烟的他,这次却低下了头,衔着一根女士烟凑近你嘴边。
微亮的火光燃起,那张漂亮的脸隔着升腾起的轻烟朦胧看着你,张了张嘴:“我们分手吧。”
“喂。”
好像有一只手在你面前摇晃。
“醒醒啦,车胎我已经换好了。”
一巴掌挥开他的手,你从放平的座位上直起上半身揉了揉眼睛,然后捂住嘴打了个哈欠。
“天都黑了,知道的是你在换车胎,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产胎呢。”
你推开车门下车检查螺栓有没有拧紧:“总觉得这事交给你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杨骛气死败坏的骂:“不是你说开车开困了要睡觉吗?现在又来说我没有金刚钻硬揽瓷器活,你以为我就对自己很放心?”
你蹲下身用手扭动了一下轮胎确保它在轮毂上有足够的摩擦力,查看轮胎与轮拱之间间隙是否预留够大,最后双手按了按轮胎侧面确保有充分充气,一整套流程下来后拍拍手站起来:“我是怕你觉得自己太没用特地给你找的存在感,不感谢我就算了,你还有意见了。”
你们停车在一个加油站,陆降先下车清理干净了附近的丧尸,然后你们就决定在这修整一下,从小区闯出来的时候冲动之下把保险杠撞烂了,开到半路才发现车胎也有点漏气,你一路开车精神有些疲惫,就把杨骛一脚踹下车去给你加油和换备用胎,自己在车上补觉。
只不过想起刚刚无比真实仿佛走马灯一样的梦境,你垂下眼睛。
杨骛努着嘴:“嘁,不知道刚刚做噩梦是谁把你叫醒的。”
你愣了下:“什么”
杨骛伸出一根食指点在自己脸颊上:“你这家伙,都没发现自己哭了吗?”
“怎么可能?我——”
你抬手碰了碰脸颊,果然一片冰凉。
杨骛顿了顿,说这种话对他来讲有点难为情:“你刚睡觉时一直冒冷汗,嘴里好像还在说梦话,先声明我绝对不是想多管闲事哈,就是、就看你那个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应该把你叫起来。”
杨骛微蹙着眉,隐隐一副担忧的神情:“你没事吧?”
你回过神来,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十足真诚的笑:“想起来了,刚刚做梦梦到一盆炖菜,西红柿没去皮,鸡蛋整颗放进去煮,我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食物,差点吓哭了。”
听到这颇具画面感并且十分耳熟的描述,杨骛一下子暴跳起来:“余嫌明,你这个死女人——”
你含笑看着他:“你想死可以直接说,不用这样提醒我。”
想到这女人能控制目前为止一路上突出重围出力最多的战斗人员,杨骛的气焰熄灭了,小声嘟囔:“妈的,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管你死活。”
你压根不把他那点威胁放在眼里:“嗯,吃点东西我们接着赶路吧。”
杨骛自讨没趣,剥了个巧克力边吃边问:“你怎么不叫他过来?”
他说的是陆降,此时此刻正远远站在加油站进站口的匝道处,月光之下他冷淡的身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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