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坏笑:“阿弋,床都被你尿湿了。”
江弋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任男人抱着他调戏玩弄。
“夫君的子子孙孙都流出来了。”
江弋再也忍不住,有气无力地踹他一脚,随即便感觉下面更湿了,像是尿了床。
满是红潮的脸颊愈发泛红,羞得他恨不能藏在被褥下。
偏偏餍足低哑的嗓音复又响起:“哟~全漏了。”
江弋:“……”
江弋气死了。
翌日。
顶着一头柔软黑发的少年坐起身,察觉到身下的湿润后,面色如常,熟练地掀开睡裤,垂眸一瞧。
——果然,又得洗了。
江弋抓了抓头发,想起梦里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脸颊爆红,愤愤然地嘟囔:“大色鬼。”
揉了下红透的耳朵,又小声嘀咕:“耳朵都要羞掉了。”
两个月前,江弋满十八岁了。
而在那天夜里,他便做了一场荒唐至极的春梦,梦里和不知姓甚名谁的男人滚了一宿的床单。
初中时,他就知道自己的性向,想着在大学和喜欢的人谈一场甜甜的恋爱。
谁料到,恋爱还没谈,倒是先被梦中人翻过来覆过去吃了无数遍。
直到现在,他还不知梦里唤他“阿弋”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就连长相也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晰。
只记得那头发质顺滑的及腰长发,和结实性感的高大身躯,以及……总是将他折腾地哭叫不停的大棒子。
平心而论,很是刺激。
第一个夜晚,他在梦里险些没哭死过去,醒后便慌张上网搜索,结果却不尽人意。
本以为只有一次,哪料到,一睡着,那男人又出现了!
他总是温柔唤他“阿弋”,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
总是将他往死里弄,让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不得不说,人类的潜力无限大,随着经验增长,他从最初没有一点快感,到后来爽的忘乎所以。
他开始日日期待夜晚来临,越来越贪恋这诡异的温暖与疯狂的快感。
只是,若有机会,他还是想问问那个男人——你叫什么名字?
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书桌上鲜红的录取通知书上。
今天就要开学,行李都已提前寄到学校,只是,住所一事令他头疼。
江弋不打算住寝室,毕竟夜里做那档子事时,他偶尔会爽到淫叫出声,万一让室友听见,他就得换个地球生活了。
思来想去,决定在学校附近租间房子,不过这得到那边再安排。
江弋看了眼平坦的腹部,想起梦里被射大的肚子,脸上又浮现桃红,没忍住低骂:“王八蛋。”
总是这么折腾他。
——今晚最好……好好伺候我。
眸中闪过一丝媚意,泛红的眼尾更是勾人的紧,只可惜没人看去。
江弋起床洗漱收拾,将自然卷的黑发打理整齐。
他长的很看,柔软的发丝下一张白净乖巧的小脸很是蛊人,黑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瞅着,任谁都受不了,红润的唇上水光渍渍,笑起来时,深深的小梨涡挂在嘴边,笑容都甜了几分。
瞅了眼镜子里俊秀的面容,江弋心想:就他这条件,会缺对象吗?
最开始他是想做攻来着,现在的他虽还是个小处男,实际上早已在梦里被肏成骚货,只能老老实实做受。
躺着享受也很不错。
忽的,手机铃声响起,江弋接了电话,声音淡淡:“知道你忙,我自己去就行。”
那边说了些什么,他应了几声,就挂了电话。
他看着屏幕,喃喃自语:“用不着你来送我。”
反正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人。
收拾好后,他就背上书包出门了。
大学生活即将开始,他非常期待。
……
江弋上的大学是所名牌大学,在隔壁市,乘高铁只需两个小时,一觉就睡过去了。
出高铁站时,门口有专程接本校学生的车,江弋推着行李走去。
迎面小跑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生,他冲江弋笑:“是y大的吗?”
“是,学长好。”江弋礼貌应道。
男生热情地带他上车,一边说着:“我是大二中文系的,学弟是什么专业?”
“历史系。”
“历史好啊,我选专业时,就在历史和中文系之间纠结,最后分配到中文系了。”
两人聊了几句,江弋坐上车后,男生又去迎其他新生。
没等多久,大巴车坐的差不多后,就出发去学校。
大约十分钟后,车停了下来。
江弋看向窗外,映入眼帘的,是大气宏伟的校门以及堵在门口的车和人。
校门里是宽阔的马路,两边有许多棚子,标着各个学院,明显是在那里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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