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知此事的重要性,月杳带着人不敢声张,查探一番无果,觉得焦躁难耐,心里像火烧着,没有一刻舒展。一进门便发现众人都跪在外面,而屋里传出了挨板子的惨叫声,顿时脸色惨白,身子簌簌地发起抖来。可想到太子妃现在下落不明,也顾不得胆怯,抬起腿就往里面疾步走去。“主子爷吉祥。”当即感到心慌。见此还用多说?堂堂的皇宫大院,太子妃竟然丢了,而这群奴才一问三不知,当即怒火冲顶,一脚踹了上去,“嗙~”人重重摔飞落地,月杳唇角殷红的血迹流淌。“来人,将这个贱婢给孤拖下去,狠狠地打。”景澜院气氛紧张,人心惶惶,而宁昭这边愈发的悠闲,上下打量了这个屋子一番,看样子这里没人居住,但收拾的挺干净的,挺不错。就就没见人进来,宁昭习惯性的倒了一杯茶,刚准备伸到嘴边就愣住。好像还没验毒,出门在外总要小心点儿,这个习惯还是在一次无聊的时候想到的,特地找系统聊了聊。这才知道最传统的银针试毒法确实有用,这取决于现有的毒药类型成分有限。总而言之是有用的,后面那些专业术语解说就没听,赶紧到外面试验了半个月,果然成功了一次,还抓到了一个奸细,自此身上到会带一根银针,以备不时之需。观察了一下四周,确定没人就从发簪的暗格中取出一根银针,倒出茶水等待银针变色。可结果让她大失所望,可心里有点不甘心,就拿起一块糕点,泡上茶水往地上扔去。不住人的屋子多少会有些老鼠之类的活物,还是再等等看,小心驶得万年船。宁昭调整呼吸,双手托着腮走神儿,思考着此事会是谁的手笔。等她回过神儿,几只老鼠已经将糕点啃食殆尽,将杯子的水泼过去吓跑它们。虽然放心了,可她也因此坏了胃口,喝杯茶提提神,在这儿她可不敢犯困,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没等宁昭耐心耗尽,大门就被两个蒙面人推开了。“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这个时候可不认为对方会不知道她的身份,既然没有立刻处理,说明另有所图。然而两人并不傻,蒙面直接朝她走来,眼见对方越来越逼近,宁昭维持不住镇定,本能的朝着门口跑去。在即将逃出的刹那,欣喜之余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见到人影,便不遗余力的跑走。心里隐隐的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似乎逃出来的过程太容易了,可让她再次回去查探,想想还是算了。这时遇见了太子派出来寻找的侍卫,确保了自己安全的同时,胆子又大起来了。“本宫在那边迷路时,鞋上的珠子掉了一颗,先去找找再回宫。”侍从领命,并第一时间派人回禀了太子。
等宁昭带着一行人回到四周查找时,这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若不是角落处自己弄出的湿痕,都要以为是达梦一场。想不通歹人此举是为何,便失落的回了毓庆宫。听到里面哭天喊地的惨叫声,心里甚是内疚,赶紧进去跪倒请罪。今天发生的事不宜让更多人知晓,同时她手里也没有证据,就照着迷路忘了时间的解释搪塞。然而这次胤礽确实气狠了,没有轻轻放下,把宁昭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并且禁足三个月,以示惩戒。这才甩袖离去,宁昭瘫软的坐在地上,心里恨恨的想到,哪个缺德的弄这么一出耍她,别让她抓到。猛然想起外面的惩罚还未停止,赶紧站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出去,结束了众人的刑罚。然而他们都伤成这样,爬都爬不起来,自然不能继续当差,就去别处调了几个宫女太监过来。将人搀扶下去上药,处理完宁昭才回屋里。“福晋,奴才给您宽衣。”丫鬟小心的伺候,接着谄媚说道:“这袖口也不知是哪位姐姐系的,着实精美,不愧是福晋身边伺候的人,机灵手巧。”她本是前院打杂的低等宫女,若不是正院人手紧缺,也轮不到她上前伺候,便想趁此机会讨好嫡福晋。可细细解开,确实发现了其精美巧妙之处,言语中更加真诚。愣神的宁昭顺着看去,虽然解开了几处,但她还是从中发现了端倪,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想,将人赶了出去。进到屏风后面,仔细的将身体的里里外外检查一遍,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她昏睡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衣衫被解开过,又恢复了原样,只是系扣处有细微差异,若非宁昭不喜欢这里的繁琐不实用扣结,特地弄成了绑绳结合款的样式,想必也不会发现,到底是为了什么?然而她的心绪也无法对外人言说,一切沉静在漆黑的夜色之中。半夜的时候宁昭感到浑身发热,迷糊间将被子踢翻,亵衣散开,大片肤色如白玉精工雕塑而成的,白皙,光滑,玲珑剔透,绽放着一种媚人的光晕。此时窗子被一蒙面人用匕首打开,仿若无人之境,一招就放倒了打瞌睡的守夜宫女,径直来到床前。熟练地解开裤子,猥琐的大步上前,刚掀开纱幔,一致迷药的发簪就被狠狠的刺在手上,惨叫声响起,不消片刻人就晕倒。宁昭要紧舌尖,强撑自己着站起来,披上衣服进去找系统。“你这是怎么了?狼狈成这样。”外面已经被惊动,相信过不了一会儿就会有人进来,她没有时间了。将指甲狠狠的插进肉里,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快,我要能让人立马消失的物品,再晚就来不及了。”一旦被人发现大半夜太子妃寝宫内有男子,即使是清白的也落不到一个好下场。她不能赔上自己,系统见宁昭状态不好,就拿出了一小包药粉,“化尸粉,遇血”哪里还有时间等他慢讲,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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