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全嬷嬷寻了过来,两人就着最近发生的事,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弘祜也转移了注意力,没有纠结在被亲的羞涩中,从两人的对话中他似乎了解的更多,她明显收揽了全嬷嬷为其办事,时刻关注着景澜院的举动。回想起先生和皇爷爷的教导,他还是无法分清真假,苦恼的皱着眉头,陷入深深地思索中,却不知两人的对话早已停止,纷纷看向他。一下子让他接受实在是为难,于是宁昭出言打破了这一局面。“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全嬷嬷恭送她离开,带着弘祜去十五福晋那儿,自有人为其解惑。才走一会儿弘祜没能忍住,开口询问:“她真的我额娘吗?”相较于宁昭这个认识不久人,全嬷嬷这个幼时常照顾他人的话更容易相信。“四阿哥慎言。”宫中人多嘴杂,保不准就被人听了去。弘祜明白全嬷嬷的意思,用手扯了扯她的衣角,眼里满是渴求,迫切想知道一个答案,全嬷嬷抵挡不了,点了点头。回到景澜院,十五福晋已经在他的屋子里等候多时,全嬷嬷带着一行人退出去,并谨慎的守在外面。弘祜从这里知道了大概的原由,一时间既是高兴也同样茫然,嘱咐了弘祜不能对外诉说,即使是最亲的皇爷爷也不例外。拿到信件的宁昭看完后,沉思了片刻,提笔写下了一封重要的信件,请娘家人交好邬思道,年羹尧,田镜文,李卫等人,防范四爷胤禛。她也不太清楚这些人现在有没有投靠四爷,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能挖到一个是一个,都是人才尽量不恶交。四爷府上越发可疑,潜伏进去的耳目也迟迟没有消息,恐怕里面不简单。还有德妃竟然主动放弃了最疼爱的小儿子,而偏向那个不待见的四爷,局势越发的严峻。可怜的太子,即使早早做出改变,还不及对方的速度快,优劣越发明显。到了现在宁昭几乎有绝大多数的把握确定,她被掳走的背后之人多半与四爷府上的人脱不了关系,能提前这么多年布局,让人毛骨悚然。究竟还有多少背后之事,是精心策划,不得不细思极恐。“姑娘~”福米没等宁昭起身就推门进来了,抬起眼,咬着牙,愤恨的瞪着她:“让你进了吗?”笑容僵在脸上。也不想去看她这张脸,惹人心烦。“昭昭,我们不是好姐妹吗?”很快恢复,死皮赖脸的凑上前,宁昭气的无语。可这人没皮没脸,不说清楚准又被糊弄过去,“不要再这么喊我,我们之间不熟,主仆关系更恰当!”还当你是从前那个柔弱无依,纯洁懵懂的小姑娘,现在的她没将人弄死,就是看在还利用价值的份上,可这行为太过需要好好敲打一顿。“你~”敢用手指着她,宁昭当即一耳光扇下去,掌心火辣辣的疼,可看到那红肿的侧脸,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嘴里还训斥道:“这般没规矩,下回就不是这么简单的处罚,直接禀太子妃,送去慎行司。”这个地方她可不陌生,那些恐惧被深深的映入骨子里,想都不敢,更何况是再去一次,于是难得的安静下来,规矩的退下。没多久就听说了唐侧福晋怀孕的消息,后院彻底轰动,她竟然足足瞒了四个月,胎相早已坐稳。时隔了近六年之久,毓庆宫再次迎来喜事,一时间风头无两,各种赏赐礼单接踵而来,门槛都快被踏烂了。近些年一直有各种流言,这下不攻自破,康熙对此事也颇为关注,在关键年头特此赏赐,侧福晋中是独一份的荣光。后院中无外乎是东风压倒了西风,一方得意定有另一方失意,首当其冲的就是太子妃这个嫡妻,她收养大阿哥不就是对亲自生养不抱希望,可唐氏怀孕的消息狠狠的打了她的脸。如今所有人都捧着唐氏,看好这一胎,对景澜院自然有了疏忽之处,太子妃接连几日心情不太好,阴郁深沉。首先感受到的就是弘彗这个贴心的大儿子,同时也为自身情况担忧,嫡子弘祜身子不行,阿玛额娘也没有太看重,同母弟弟没那个心智,三弟胆小怕生,威胁不大,他本阿玛以为日后不会再有子嗣,以后一切都是他的,可没想到一向受宠的唐侧福晋怀孕。这些日子总听人说唐氏这胎多半是阿哥,绝对是一个巨大的威胁,安慰嫡母的同时也在思考着怎么应对。后院的其她女眷也起了要一个孩子的心思,各种补汤轮番上阵,扰的胤礽下令禁止此事。多半的时间都去了唐氏这儿,对这个孩子也有了几分期待。然而无论唐氏如何严防死守,还是着了道,在请安回去的路上被撞倒,动了胎气。太子妃严查此事,下令杖毙了那个莽撞的太监,苦于没有证据,唐氏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然而这种事情并没有停止,各种下药,食物相克的手段接连而来,数不胜数。原本养的极好的身子也弱了很多,为了安胎多半不出门,太医随时候着。宁昭从一个旁外人的角度再次看到这些手段,也觉得头皮发麻,深感当初能平安生下三个孩子的不易。所有人都盯着这一胎,绝对不是好事,好在唐佳氏及时应对,通过传出是女胎的消息,打消了一些恶意,然后爆出某位格格与青梅竹马有染的事件,彻底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才安生下来。即使没有确凿的证据,太子妃也彻查了此事,七分真三分假,全看太子爷的意思。最后这位格格被永远禁足,终老一生。通过此事宁昭做了几日的噩梦,全是她的过往被幕后之人揭露,落得个圈禁中整日欺辱奴役的悲惨下场,对外宣称病逝,到了老年都不得逃脱。也感叹唐佳氏真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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