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怒斥:你们两个要指望他做太子,日后登基,封你们两个亲王吗?然而性子急的胤褆忍不住冲撞,仍旧力保八哥胤禩。出现了康熙怒气下拔刀,欲要诛杀他的一幕,多亏胤祺跪抱劝阻,众皇子叩首恳求,才收起刀,命人将其杖责二十板,化解这场冲突。经此一事,康熙又想起胤礽还是太子时候的好处,于是发出信号,用胤礽行为乖张是因为收了诅咒的理由,释废太子胤礽。领完圣旨,胤礽和宁昭大眼瞪小眼,还以为要在这儿过冬,准备了很多东西,结果竟然这么快就被释放了。高兴之余还觉得很茫然,如今的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样的生活,如今又要回归,谁知道会面对什么情况。只不过是一个光头皇子的身份,尴尬的不上不下,要让他向人行礼,才是真的屈辱。宁昭考虑到这些,开口说道:“我们在这儿都住习惯了,就不搬了吧。”回毓庆宫住会惹来非议,出宫建府时间上太过仓促,都不太现实。“好,我们一家人就留在这儿,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牵着妻女的手,见那些妾室纷纷离去,眼神清明。经过了这么久的时间,又有宁昭在一旁毫不留情的分析,胤礽已经大彻大悟,原来跳出那个圈子,以旁观者的角度再去看自己的过往,真的挺幼稚。对皇位的执着没那么深,对皇阿玛的感情有了克制,能从不同的角度看待一件事,心胸自然开广。人的一生不过短短数十年,何必将所有的经历全放在争夺在,那句:“我若盛开,清风徐来”的话,让他颇有感悟。“时间不早了,你去谢恩吧。”宁昭知道此行定然不畅,但以他如今的心态,想必能应对。胤礽点点头,换好衣服就出发了。宫里的人纷纷看向这个幽静几月的废太子,原以为看到的会是颓废抑郁的模样,没成想脱下太子服,身着一件素色的锦袍的胤礽,眉眼间平静祥和,尽显君子气度,展现了皇子的涵养与风采。犹如脱胎换骨,颇有几分贵公子的淡然仙气。康熙见到后,也惊得眼孔放大,眼前的儿子像是回到了十几岁意气风发的时候,眼里不见戾气,满是平和。“你想继续住在咸安宫?”若是之前的胤礽他定然以为是在赌气,也现在竟有几分看不透这个儿子。“是,请皇阿玛成全。”态度坚定,坦然的说出自己的诉求,成长后也少了依赖,让康熙欣慰的同时又有几分失落。于是没有多言,同意了此事。回去的路上碰到了几个兄弟,面对嘲讽的众人,他似乎看到了自己从前的模样,竟是那般可恶。没有多纠缠,留下一句有事,就转身离开了。让众人瞪大双眼,满脸惊骇,这还是从前的二哥吗?宁昭正在招待三福晋和五福晋,虽然简陋但也幽静,一起聊聊天,说说外面的事情。胤礽回来后,还是按照之前的安排,去给杠杠上课。瓜尔佳府上第一时间收到了消息,欢喜的想要进宫探望,却收到了一封信,让他们静观其变,于是又归于平静。
没过去多久,王大臣请复立胤礽为太子,康熙没有应允,却让其搬回毓庆宫,也复胤禩的贝勒位。有了这些日子对局势的分析,胤礽知道复立他为太子,势在必行,也没有推脱,只是还有点小难受而已。大哥倒了,又有八弟崛起,并且势头更甚,皇阿玛未尝没有利用他的意图,这就是帝王权数,哪有温情可言。回到毓庆宫后,宁昭第一时间就去看锁在暗房里的她,还活的好好的,命不该绝。“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宁昭一边收拾,嘴里说道:“太子被废了,举家被幽禁,刚放出来。”一听眉开眼笑,妖艳的眸子闪着兴奋。“原来你也有被囚的时候。”言语间满是幸灾乐祸。宁昭没好气的说道:“反正有你垫背。”按照剩余吃食的量来看,最多只能支撑一个月,要死也是她先。从蛛丝马迹中看得出来她的求生欲,不然早就撞死了,就是瓷器,摔碎了也能自杀,没必要等到现在。“快两年了,你真的会放我走吗?”“除了相信我,你有选择的机会吗?”宁昭翻了个白眼。简单的收拾一下,就转身离开了,大门又被紧紧地关上。别看她小日子过得不差,其实压力山大,去到系统那儿,终于在最后的期限内还清了所欠的积分,总算能松一口气。舒舒服服的泡个澡,睡了个香甜的安稳觉。由于康熙对胤礽多有亏欠,父子两的关系恢复到了从前,至少表面上所有人看到的是这样,八爷一党被打压,朝堂上又恢复了平衡。然而裂缝已经产生,平静下的波涛汹涌从未间断,只是隐藏的更深了。不到月余,康熙就病了,除去应有的看望,仅留下三爷胤祉和四爷胤禛陪侍床边。这下胤礽的嫉妒又犯了,说到底康熙还是不信任几个有争夺帝位之心的几个儿子,由此看来胤禛的手段有多高明。慢慢的宁昭会根据实事的变化,透过事件分析,一点点透露出众人的野心,和康熙的心态猜想,当然要把胤禛的小心机给暴露出来,别到后面被算计了都不知道是谁。开始胤礽并不相信,所有兄弟中他最信任的就是四弟,可后面同时一件件事情的佐证,加上宁昭的枕边风,总算是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善于隐忍,懂得扮猪吃老虎,又会办实事,谁能不喜欢,成功也是必然的成果。虽然很意外,但现在的胤礽对皇位没有太大的欲望,并没有采取举措,私下里也决定要多加防范。见状宁昭就没有多言,可住在皇宫里面,就不得不讨好康熙,无论是因为亲情还是求权势。于是劝胤礽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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