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地喘气,除了脖子,身体都泛着红,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赵淮安时不时蹂躏他的一双大奶子,用无情铁手抓了又抓,触感不错,手又跟着犯贱似的开始多方面的殴打。
让陈大力苦不堪言,他身上除了疼痛,就是无尽的快感。赵淮安对他下手够狠,手劲都不曾收着,就是为了逼他发出声音。
说让大哥听听,他这骚浪又贱的声音,见识一下他的真面目。
他真的要不行了,“嗯啊啊啊……哈啊啊哈……”他发抖地扯住赵淮安的身前的衣服,可怜地求饶:“别再进去了,好痛啊!”
赵淮安的阴茎又和陈大力的子宫见面了,他毫不犹豫地开始疯狂顶弄紧闭的宫口,让自己的龟头有机会进到里面。
很快,一张小嘴贪恋地吮吸着他,赵淮安着魔了似的开始一次又一次地抽离和进入,身体镶嵌处反复地发出“波”的一声,奇妙得像啤酒瓶开盖一样。
陈大力的双腿都绷直了,身体受了剧烈的刺激,脑子嘶吼着要停下来,却还是被迫卷入性爱的浪潮中,一路颠簸。
“怎么?你不希望怀上我的孩子,好让自己能够有机会留下来?”赵淮安在混乱中阴阳怪气地道,“嫂子,是你先勾引我的,就应该亲身体会乱勾引人的下场。”
“没了大哥,还有弟弟好好地伺候你,你说是不是?”赵淮安坏心眼地又顶了一下脆弱的地方,鸡巴上又被某人的骚水喷湿了,他大笑一声狠狠地艹进子宫,将积满的精液全部灌入,他摁着陈大力僵持着不动,不希望浪费任何一滴。
都得在陈大力的肚子里好好待着,有机会“生根发芽”才好,就凭他优质男大学生这么好的条件,就不信陈大力这么不争气。
是陈大力自己亲口说的“易孕体质”,不让他心甘情愿地怀上他的孩子,赵淮安离开后也难心安啊。
两人短暂的停歇后,赵淮安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陈大力累得精疲力尽,反复推脱推脱不掉后,却因为一句话,他又开始不舍。
“过几天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赵淮安不经意间说出的话,让陈大力浑身一震,底下的那张小嘴猛地锁紧,害怕赵淮安差点射了。
他脱口而出一声:“不要!”
显然,陈大力的反应是在赵淮安的意料之中,他呆愣含泪的样子真叫人心动,赵淮安主动地亲了亲他的唇。
“我已经帮你到这里了,其他的就看运气了。”胆子够大的。撒个谎,人一闹,全村都传开了,别人都说啊,陈大力就是赵家最好的儿媳妇。
不仅给淮南留种,还不打算改嫁,守一辈子活寡,认定赵家了。
陈大力不敢与他对视,勉强地笑了下,“弟弟,你说的话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啊。”他还是刻意回避了。
赵淮安神色不清地盯着他,眼眸泛冷,随后甩手离开。
这几天接近疯狂地性爱,不过是在给陈大力铺路,赵淮安明知陈大力的身体反应青涩如白纸,他也想逼迫他一回,认清自己的内心。
继续留在这里,守一辈子活寡,还是跟着他去大城市多见见世面,找份工作努力生活。两种选择,决定人生走向,结果完全不同。
很久就到了赵淮安离开的那天,他收拾好了简单的行李,准备走时被陈大力扣下了。他拿着一袋子的红薯干硬塞进行李箱里,赵淮安拦都拦不住。
“太多了,够了够了,放不下了……”那人完全听不进去,赵淮安叹了口气,来了一句“我不爱吃”,陈大力茫然地停下了,收回了手,连带着那袋红薯干泄气地屁股坐地上,也不嫌脏。
每个人都有事要忙,忙到看不见影子,见面就少了。等两人又见了面,也不怎么说话,相顾无言。
陈大力没主动开口,也意味着陈大力做出了选择。
爸妈坚持要送到底,四个人坐上小三轮,连带着行李,车轱辘都比往常下沉一些。因为爸妈都在,赵淮安为了让二老放心,说了几句宽慰的话,按时打电话。
陈大力早已没心思在开车上,分神地听后面的人说说笑笑,等赵淮安叫他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差点就要一整车人送进沟里,赶紧转了龙头。
“你嫂子在偷听人说话呢,人家关心你。”妈妈调侃了一句,本以为能缓解陈大力的心理压力,不想陈大力的表现更糟糕了,还不如不解释。
还是赵淮安冷静地嘱咐他:“嫂子好生开车,不用担心我。”就这样,两人就再也没说过话。
今天是陈大力表现最沉闷的一天,送行时讲几句远行祝福的话也不会,一直沉默地看着赵淮安提着行李箱,大步地往前走,不曾回头。
他似乎没有了牵挂,一往无前。原本有交集的两个人,渐行渐远。即使是赵淮安的爸妈,也难和赵淮安见上几面,更不用说自己了,陈大力心中郁结。
赵淮安只待了半个月,日子仿佛有一辈子般长久。陈大力看着火车渐渐启动,一连串的车厢迅速划过轨道,驶向远方,泪不禁悄然落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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