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局限于女人。
……基于并不局限于人。
好在林酱缸的品味还是比较正常的,不像有的人,山庄高墙一围,里面养了多少圈猪、多少厩马,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林酱缸的阳具在少女的屁股上顶了顶,翻过她赤裸的身体,让她面对自己,酱黑色的脸贴在她白皙松软的心口,贴了一会儿,伸手进少女的腿缝间,摸向少女的穴口。
少女的腿很听话的就分开了,好像柔软的布娃娃。但她的穴口处,芳草萋萋下,大花唇仍然紧紧的向里蜷缩,包着小花唇,保护住花穴。完全是没开过苞的器官。
林酱缸也不着急,肉棒埋在她有弹性的小屁股里,手在她腹股沟间慢慢的掏摸,享受着那嫩嫩的手感。直到自己肉棒大到傲人的尺寸。手向下挪,他抚摸着大小花唇,温柔的把它们分开,露出下面从未有人进入的穴口,食指尖按在那里,拇指则寻到小珍珠一样的阴蒂揉摁。
不一会儿,少女嘴里发出苦闷的嗯嗯声,即使在梦里也皱起了眉毛。而她的穴口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淫液。
林酱缸将她的脸扳过来,对准那秀丽的脸,亲了下去,分开她的牙关,肆意将自己的唾液渡给她。少女呛咳连声,脸都红了,但是居然还没有醒。
林酱缸现在跟她面对面贴着,手臂揽着她的腰,鸡巴涨大如根铁杵,在正面进攻她的腿缝,发出啪啪啪淫糜的声音。进出都摩擦着她的花唇,每一次撞进去时,还压到她的阴蒂。
少女不安的夹着腿,呻吟着,似乎开始享受他的腿交。但是仍然没醒。她被王家下了禁制。无论怎么操,只会身体配合、起反应,不会醒过来。
林酱缸捅了一会儿,少女腿根被磨疼了,发出抽泣的鼻音,双腿松开,尽她可能的减少摩擦的压力。林酱缸也胯部松开些,手在她腿心摸了摸,手指拿出来时,沾了满满的淫液,拉出长长的丝。
那个小洞咕嘟嘟的吐着水,已经准备好要被进入了。
林酱缸将一根手指伸进洞中,伸了半个指节。尽管有水的润滑,少女还是发出疼痛的泣音。再往里,林酱缸就摸到了那张膜。好像刚买的手机屏幕上贴的那张膜,甭管贵贱,撕开都是一件仪式性的行为。需要郑重一点。
林酱缸这辈子尊重的东西不多,处女天生的那张膜名列其中。
他以特别的耐心,用手指在肉壁转着圈按,在前壁寻到特别的软肉,是阴蒂脚联结的部分,就在那里持续刺激,直到肉壁颤动着,快要迎来了阴道高潮,他忽然抽出手,掰开少女的阴阜,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奇怪,他的那话儿本来已经很粗,现在居然细多了,插进去并没有太大困难,枪头直接刺破了处女膜,然后才迅速涨大,将肉径塞得满满的,几乎撑得要裂开,处女血都被堵住了流不出来。少女发出了压抑的哭泣求饶声。林酱缸根本就不理她,手用力压住她的屁股,五指捏在臀肉里,凶棒也深深埋在她花洞里操干,嘴唇咬着她的耳唇,哑声表扬:
“真是个好孩子。真会吸。原作者真是朱理吗?反正再也没有后续报道。ip之类的所谓实锤,普通人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分辨真假。官方定调的,假的也成了真;官方不理会的,真也成了虚无。
小太子走进那扇门时,门板在他后面合上,阴影在他面前无限的延展开来,他感受到了虚无。
在官方和民意的认识中,他在某个地方休息、等待着人们的原谅。但实际上,他陷入了虚无。
穆晓东给他最后的机会,他要在这虚无之中,以他的身体拼搏出一条血路,才有可能浴血重生、涅盘回归。
他接受这个挑战!但是……他害怕。
门阖上了,如关闭的鲨鱼的牙。前面有灯一点点亮起,似毒蛇的眼。小太子瞳仁忽然一缩:
他看到了什么?
那个走过去的……是朱理吗?
不可能是。朱理怎么会在这里!小太子既然被抄袭风波压断了腰,朱理不是胜者吗?不应该乘着风更上青云了吗?怎么也会沦落于这不存在的地狱里?
但如果不是。还有谁能行于无间地狱中,依然步步青莲,好像福祸都只是梦幻泡影,又好像地狱不空他誓不回头。
到底也是走入地狱了。
输家与赢家殊途同归。这算是什么局?一只巨大的翻云覆雨手,将他们当棋子玩弄,他们只有绝地求生,才有出路?
小太子的手狠狠攥紧:就算是绝地求生游戏也好,他不能输给朱理!
他往前迈步,刹那间,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个人。那个人也是害着怕,但还是攥紧手,走入了一扇门。
那个人不是他。
那时,他是站在门外敦促的人,是那只翻云覆雨手,说着甜言蜜语,肚里内疚又好笑的,看人家为他卖身卖命。
被他卖了的,后来,改名换姓,客似云来。
再后来,被人包了。再后来死了。
听说死于穆晓东之手。
风拍打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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