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日夜夜肏弄着。到时候少年和男人的下体像连肢婴儿一般,整日整夜的挂在陌生男人的肉棒之上了吧,男人眼神阴暗内心疯狂的想着。
乔宴白:“你是水做的吗,漏这么多骚水,差点就被你喷了一脸。”
苏茶刚经历完高潮,呼吸才逐渐平复下来,却听见了男人张口就来的粗言污蔑,不堪入耳。
不等少年反驳,乔宴白又重新将头埋了进去,张口将那颗哪怕肿胀了一圈也还是小小的蒂珠、整颗都含进了嘴里,然后疯狂地用力吸允……
“呜啊啊啊——!不!”少年受不了这巨大的刺激,双腿使劲蹬踹着,却一下子就被男人压住腿间的木棍。最后能动弹的只剩下脚趾,难受的不停卷曲着。
乔宴白不厌其烦的舔着那处,灵活的舌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将肉蒂戳刺翻卷着,在他的多番刺激之下,少年身下传来快感接连不断。脑子里一阵阵白光闪现,嫩屄里便源源不断的流出香甜的蜜液,通通被男人一饮而尽,一滴都没有浪费全部吞咽入腹。
但男人始终仍未满足,实力和性爱几乎所有男人都喜欢。当两者结为一体的时候,只会让男人更加的疯狂。
少年高潮的间隔已经越来越短,那处也越发的敏感。慢慢地,到了最后,好几次几乎是随便舔弄一下,便直直泄了去。
中途,乔宴白还很贴心的扶着少年喂了几次水。
不知过了多久,苏茶只觉得那个器官被刺激麻木了,激烈的快感慢慢转化成了钝钝的酸痛,流出的淫水一次比一次稀薄,整个人几乎被榨干了。
“呜……没有了,一滴都…没了……”苏茶颤抖着几乎要说不出话来,拖着疲软的身躯,艰难的往角落处蠕动着。多次的不间断高潮已经将他全部的力气挥霍殆尽,他以为爬了很远,实则基本还在原地踏步……
“乖,再多喷一些,我知道你可以的。”说话间热气扑腾在潮湿泥泞的阴穴之上,让少年越发的难以忍受。
话音落下,男人又继续专注的玩弄那处小小的器官,誓要将少年储存起来的蜜液统统榨干。
苏茶嘴里不断的呢喃求饶,可怜兮兮的说着没有了,身体里却又无声的涌出一波淫液,只让人觉得他还藏着掖着,只不过不想给他喝罢了。
怒火中烧,他嘴里的动作也开始丝毫不留情,越来越过份。不断地对着小巧玲珑的蒂珠用牙齿一点点碾磨起来,慢慢变成了轻轻的咀嚼,像是要将那颗小小的肉蒂撕咬下来吞进肚里。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你这骚籽也太小了,早晚有一天我要把它弄成大大的一颗,露在外面再也缩不回去任我舔舐,大到以后你就只能敞开着双腿走路。”
男人不满的重重咬了几下下,又接着抱怨:“敏感度也很一般,这才喷了几次就不行了,以后我会把它调教好的,到时候风轻轻一吹,你就会敏感到直接潮吹。”
“呃啊啊啊啊……!!”可怜的蒂珠猛的被坚硬的牙齿咬的瞬间扁平了下来。
而且男人话里表达的意思也让苏茶惊恐万分,他不敢想象那种恐怖的场景,害怕的眼泪沿着脸颊不停地往下流淌。
脆弱又敏感的蒂珠在乔宴白的玩弄之下,愈发的红肿透亮,像是要爆浆一般。从小小的一颗变大了整整两倍多,上面满是男人的口水。
苏茶每挣扎一下,男人便会衔住蒂珠用力往上拉扯,将它揪成小小的、细细长长的一条,拉伸到顶端,然后松开,轻微“啪”的一声,可怜的蒂珠便重重砸回了原位,一次又一次无声警告着他。
少年脆弱又无助的哭着喊着不要,男人却始终并未停止下这恶劣行为,反而凌虐感暴涨,不断的吸允、衔住、拉扯、然后松开,他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直到最后,少年的眼神已经开始飘忽溃散了,男人直到此时才大发慈悲将龟头上的东西拿了下来。才一拿开,等待了许久的精液便一股股流了出来,慢慢打湿了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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